數(shù)學課下課,林文想死,數(shù)學課又沒怎么聽懂,林文幽幽轉(zhuǎn)過頭,看向自己的男同桌:“你聽懂了嗎?”
“聽懂了啊?!?p> “啊,我是最笨的(′▽`)ノ?!”
“哪道題,我給你講?!?p> “一會兒吧,我先看會兒筆記?!?p> “行。”旁邊的林文的初中同學,叫王潤新,兩人都是從初中升上來的直升生,但是初中林文的成績一直比他好。
現(xiàn)在看來林文真的有一種挫敗感,她感覺自己的腦子真的不夠用,老是跟不上老師的思路,還走神。
林文只能課后多花工夫,天天作業(yè)堆積如山,手上是筆,手下是海。
她就像漫漫大海上漂泊的一葉小船,她拼命劃,卻始終看不到盡頭。
她挫敗,迷茫,無助,痛苦……
學業(yè)不順心,生活不如意,林文真的有想死的想法。
當然,只是說說那種,就是想逃避,解脫。
但她知道死是最不明智的做法,因為每個人的生活一定不只有痛苦,日出和日落就屬于每個人。
忽然,全班發(fā)出驚呼,林文抬頭一看,看見徐紀舟穿著綠色的軍裝進來。
“哦!班長好帥,我要嫁給你!”一個男生吼道,全班發(fā)出哄笑。
“滾,死男同!”徐紀舟笑罵。
林文想起徐紀舟是國旗班的,訓練要穿軍裝。
此時徐紀舟看向林文,林文躲開他的視線。
沒幾天就是運動會,林文也報了項目,她報了跳高,沒人想跳,體育委員王潤新找了她,她就答應了,想著隨便跳跳。
這時林文還不知道她這隨便跳跳會給她帶來什么。
下晚自習,林文背上書包,扶出自行車,又要準備挑燈夜戰(zhàn)。
“林文!”
林文回頭一看,是徐紀舟。
“嗯?”
徐紀舟扶著自行車與她一道走:“我們今晚一起走行嗎?!?p> “我們不同路啊。”
“那什么,我搬家了,就在你們小區(qū)?!毙旒o舟撓了撓后腦勺。
林文驚訝地看著他,一臉的不可置信:“你認真的嗎?”
“我是自己租房子,哪兒租不是住?!?p> “行,走吧?!绷治霓抢场?p> 兩人走出校門,穿過校外等候孩子的人群,走到一條小巷,準備上車。
“等等,”徐紀舟忽然道,“你就這樣騎車?”
“對啊?!绷治挠行┮苫?。
“晚上冷,這個你戴上?!毙旒o舟說著取下自己的圍巾。
“不用了!”林文忙道。
“沒事,我身子壯,不怕冷?!?p> “你拿著吧?!毙旒o舟說著想給林文戴上。
林文杏眼瞪大,有些不知所措,像只無辜的奶貓,疑惑又不安地面對主人的愛撫。
帶有溫度的圍巾圍在脖子上,林文感到一股別樣的感覺,隨即,她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她不知道那是什么香,但她覺得香里有一種沉穩(wěn)的意味。
“你……”林文瞪著徐紀舟。
“戴上了就不要取下來了。”
“下次不許這樣!”林文有些惱怒。
“好好好?!毙旒o舟笑嘻嘻地看著她。
兩人上了車,一路無言,林文騎在前面,徐紀舟跟在后面。
到了小區(qū),林文看徐紀舟一直跟著自己“你家到底在哪?”
“你往前走就行了?!?p> 兩人一起把車停放好,“你家到底在哪?”
“你猜,”徐紀舟笑著,“猜對了有獎勵?!?p>
暴富后輟學
對不起(?ω?)我把班長名字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