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周語楠還在到處炫耀自己繡的荷包得到了榮嬤嬤的真?zhèn)鳌?p> 可是卻突然得到榮嬤嬤去世的噩耗。
榮嬤嬤一死,自然沒人會再去深究她活著的時候做了什么事。
畢竟想在一個死人頭上都做點(diǎn)文章,也不怕榮嬤嬤變成鬼來找她們算賬。
若是非要咄咄逼人的追查下去,明明榮嬤嬤是自殺的,以后傳出去都得是被追查的人活活逼死的。
榮嬤嬤跟著皇后的時間也是最長的,也是她最信任的人。
周語楠自然是派人追查過幾回,可是卻什么也沒查到。
死無對證,她們的傷口從表面上又根本看不出來,所有受害者都只能把所有的苦水往自己肚子里咽。
對于榮嬤嬤的死,周語楠是真的很難過。
看著皇后難過,蘇沐風(fēng)更內(nèi)疚了,只有他自己知道,壓死榮嬤嬤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他說的那番話。
趁著花燈會,蘇沐風(fēng)背著后宮所有女人帶著皇后偷偷溜出了宮。
燈會一片繁華,熱鬧至極。
周語楠看上了一個精致的玉手鐲,愛不釋手。
蘇沐風(fēng)剛付完錢正打算向皇后邀功。
啪嘰。
玉鐲摔了個粉碎。
一個金雕玉琢的小娃娃一臉無辜的看著周語楠。
店老板還有些惋惜,可惜了,要是那男子還沒付錢就好了,這小孩他熟呀,那可是個小財(cái)神爺呀。
下一秒一名衣著華麗的婦人直接一巴掌輕輕地拍在了小男孩屁股上。
婦人頭也沒抬,抱歉哈,犬子頑劣,我一會一定把他帶回家好好收拾。
婦人一只手朝周語楠的方向遞了一腚銀子,這腚銀子就當(dāng)是我賠罪了。
婦人另一只手死死的拽著小男孩,眼中對小男孩也是充滿了戒備。
她可不想再讓他禍害旁人,有錢也不是這么浪費(fèi)的呀。
周語楠一眼就認(rèn)出了眼前的年輕婦人,這也是她的財(cái)神呀,當(dāng)初錢美人為了逃出宮私奔可沒少給她塞銀錢。
她還是和當(dāng)年一樣,穿金戴銀,就差把我姓錢我有錢幾個字寫在腦門上了。
而她的教的兒子也隨了她,頭戴金冠,脖子上掛著足金的長命鎖,腰間掛著價值不菲的玉墜,就連衣服和鞋子上繡的都是密密麻麻的金線。
錢若若感覺對面的人始終沒有接的銀子,以為又是遇到想碰瓷的人了,這燈會她熟得很,這一腚銀子足夠買下這燈會上的任何一件單品了。
她不悅的蹙眉,她是有錢可她不傻,她又不是冤大頭。
她正打算抬頭理論,卻看見了兩位多年未見的故人。
當(dāng)初她能成功逃出宮去還多虧了皇后娘娘下的大劑量瀉藥拖住了皇上。
錢若若小心翼翼的觀察兩人的表情,特別是皇上的,希望他千萬別認(rèn)出自己。
小男孩看到自家娘親小心翼翼的表情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難得安靜下來,將頭埋得低低的。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惹不起的人物連累娘親了呀?
蘇沐風(fēng)與錢若若四目相對。
蘇沐風(fēng):我怎么感覺姑娘有些眼熟呢?
錢若若:不不不,你認(rèn)錯人了,我是大眾臉,和我長得像的人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