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仙俠奇緣

別人認(rèn)真修仙,我送腦殘升天

第96章,對美色堅決說不!

  “恭喜仙子,賀喜仙子!”

  “此乃我風(fēng)月樓當(dāng)家花魁,水逸心水公子的腰牌?!?p>  “仙子今夜,只需手持腰牌,便可進(jìn)入水公子的私人洞府?!?p>  “屆時,水公子會任由仙子作為?!?p>  “此令牌,可供仙子待上七日?!?p>  “仙子可要珍惜此次良機(jī),好好利用起來喲~”

  宋織低頭看著落進(jìn)懷里的金色小令牌,只覺得腦仁突突的跳動。

  有一句臟話,她不知當(dāng)說不當(dāng)說。

  *

  早在水逸心伸手,將令牌準(zhǔn)確無誤的拋進(jìn)宋織懷里時。

  那群因牛妖震聲吼而轉(zhuǎn)頭看來的人群,就轟隆一聲炸開了鍋。

  人人都踮腳仰頭,瘋狂想要看清奪得水逸心青眼的情敵,長甚模樣,是甚實力。

  此舉直接造成了街道的擁堵和踩踏。

  但這些事情,都無法干擾到宋織。

  因為一個保留著豹尾的青年男修,在確定宋織接住金色令牌后。

  他便越眾而來,隨手劈出一個獨立而安靜的領(lǐng)域。

  看著被隔絕在外的人群,聽著豹妖男修帶著笑意和玩味暗示的話語。

  宋織麻了,徹底的麻了。

  *

  “這位道友?!?p>  “我想再確定一下?!?p>  “你的意思是,只要拿著這塊兒腰牌?!?p>  “就可以進(jìn)入到水公子的私人洞府,隨意施為?”

  “哪怕我提出要水公子用身體伺候我,任由我采補。”

  “水公子和你們風(fēng)月樓,也是準(zhǔn)許的?”

  “你們只認(rèn)這令牌,是這個意思吧?”

  宋織舉起金色令牌,一臉認(rèn)真的問道。

  仿佛是不相信這等好事兒,竟會落到她的頭上,她需要再三確認(rèn)一下。

  豹妖男修抿嘴輕笑,以一種看新奇物什的奇異目光,打量著宋織,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回道:“確是如此。”

  “只需出示此令牌,水公子的洞府大門,便會對你打開?!?p>  “仙子,預(yù)祝您攀下水公子這株高山雪蓮,獲得最極致,最美好的體驗?!?p>  “小奴先行告退?!?p>  ……

  “喏,事情就是這么回事兒。”

  “五師兄,老六,你倆有什么說法嗎?”

  一間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客棧里。

  宋織和封鄴趙沐陽三人,圍坐在一張木桌旁。

  三人先看宋織提供的留影石記錄影像,再對著桌子中央的金色令牌各自發(fā)愁。

  “不行!織織,你不能去那什么水公子的洞府赴約?!?p>  “咱是正道修士!”

  “咱既不能采補爐鼎,也不能沉迷男色,做不務(wù)正業(yè)之事?!?p>  “師妹,你記住,我們千里迢迢趕來大漠洲?!?p>  “是為了找機(jī)緣,尋天地初生靈火的!”

  “你、你不會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男爐鼎,便把師兄我拋之腦后,置之不顧吧?”

  發(fā)出嚶嚶假哭,一臉怨婦樣的,是靈仙派的專職戲精趙沐陽。

  對趙老六的意見,宋織向來是聽過就算了。

  她更重視五師兄封鄴的意見。

  *

  “那第一公子長相不俗,資質(zhì)也確實絕佳?!?p>  “觀其靈光,不似用藥堆出來的普通爐鼎。”

  “師妹若是想去,盡可前往一探?!?p>  “師兄可為你保駕護(hù)航,陪你走這一趟?!?p>  宋織骨齡十八,修為已是筑基大圓滿境界。

  投入靈仙派之前,又是瀚元宗這等大派的大師姐。

  種種跡象都顯示,宋織被拘得厲害。

  如今她擺脫瀚元宗的嚴(yán)厲束縛,又正好被水逸心看中。

  他這個做師兄的,就合該全力支持才對。

  師妹再厲害成熟,也不過是個初初成年的孩子。

  做師兄的,順著寵著才是正解。

  這么一對比,一旁干嚎的小陽,幼稚任性,實在是不堪入目。

  封鄴發(fā)出重重嘆息,對趙沐陽頭一次生出恨鐵不成鋼的想法。

  *

  封鄴看著嚴(yán)肅端正,沒想到骨子里竟這么包容開放。

  宋織倍感欣慰。

  對接下來之事,也越發(fā)的信心十足。

  “師兄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p>  “只是好叫師兄知曉?!?p>  “風(fēng)月樓水公子之約,我并不準(zhǔn)備奔赴。”

  “若五師兄不嫌棄,師妹想請您幫我一點小忙?!?p>  宋織狡黠一笑,明艷小臉上活色生香。

  她這妥妥的就是成精的狐貍,哪像是不諳世事的門派新人?

  聽著她與封鄴這樣那樣的交代。

  一旁的就差撒潑打滾,表達(dá)反對意見的趙沐陽,終于破涕一笑,對宋織的焉壞本性,又有了全新認(rèn)識。

  *

  時間稍縱即逝。

  午夜很快來臨。

  臨江一棟華麗花船之上。

  穿淺色紗質(zhì)長袍,青絲挽在腦后,顯得格外仙氣清冷的俊美公子。

  手持一盞青玉酒杯,一邊獨坐在窗前對月淺酌,一邊耐心等待小獵物的登門拜訪。

  想到白日里恍眼一見的明艷女劍修,水逸心便忍不住溢出一抹淺笑,幽綠瞳孔中劃過冷厲的暗光。

  “能識破魅紫的偽裝,并且反客為主,將魅紫拿下……”

  “宋織?!?p>  “到底是你太強?”

  “還是魅紫那混蛋太弱?”

  “接下來,就讓本公子拭目以待吧?!?p>  水逸心伸長脖頸,在飄渺的月光下,昂頭將酒水一言而盡。

  他俊美的臉上升起迷人的緋紅,明明穿的很嚴(yán)實,是一副古板修士的打扮。

  可此時,水逸心卻呈現(xiàn)出人夫的輕熟與勾人感。

  代表著最原始躁動的氣息,在船艙里逐漸升起。

  在手下一臉驚喜的來報,說宋織已手持令牌前來應(yīng)約時。

  這種氣息,便瞬間飆升到極致。

  *

  “請她進(jìn)來?!?p>  “閑雜人等,自覺避讓。”

  水逸心滿意一笑,緋色紅唇沾染了少許酒水,泛著瑩潤光澤。

  他歪坐在松軟的長榻上,長眸半瞇,對接下來的場面生出了濃濃的期待。

  ……

  “歐陽倩?怎么是你?!”

  “宋織呢?”

  “你把宋織如何了?!”

  燈火通明,裝潢的富麗堂皇的花船上。

  本該與來客春風(fēng)一度的水逸心。

  在見到掀簾進(jìn)屋的另有其人時,他眸光流轉(zhuǎn)的美眸,頓時就睜大瞪圓了。

  他從塌上一躍而起,五指成爪,朝著來人便猛抓了過去,口中發(fā)出暴怒的質(zhì)問。

  可憐歐陽倩花了一百萬上品靈石,并幾個高階法寶,費勁口舌討價還價一番,最終才換來的入室資格令牌。

  如愿見到水逸心真人,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自我介紹呢。

  水逸心就突然變臉,變得兇神惡煞的。

  這簡直擊碎了她的所有幻想。

  *

  “饒、饒饒命啊啊??!”

  “我沒動那個宋織!”

  “是、是是她師兄自己找上我,說只要我給出讓他們滿意的價碼?!?p>  “他們就把令牌賣給我!”

  “水、水公子?!?p>  “是、是風(fēng)月樓的豹管事親口說的?!?p>  “說你只認(rèn)令牌的……”

  “那什么,我為了上船見你,可是花了一百多萬的靈石。”

  “你、你可得守諾,好好、好的伺候我?!?p>  只有筑基修為,但人傻錢多的歐陽倩,努力挺直腰板。

  她斜視著水逸心抓在她脖子上的手指,明明嚇得都快尿了,卻仍舊不忘強調(diào)此次赴約的主題。

  水逸心:“……”

  宋織。

  這個混蛋??!

  “歐陽倩?!?p>  “不想死,就趕緊給我滾?!?p>  “今日月圓,本公子不想開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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