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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欲!釣系美人誘撩影帝強制愛

第23章 理智

  我和孫盂本來都編輯好了官宣的微博內(nèi)容,準備官宣了,但是在這個時候,我又猶豫了。

  要知道我和孫盂兩個人,一個人紅得發(fā)黑,一個人紅得發(fā)紫,我們兩個一旦公開戀情,肯定會引起大量的關(guān)注。

  那就這么發(fā)條微博,也沒人給我們錢,豈不是太虧了嗎?

  我放下了手機,對孫盂的經(jīng)紀人toto說:

  “你去聯(lián)系幾個節(jié)目,看看有沒有愿意買這個熱度的節(jié)目組。”

  孫盂哭笑不得:

  “你還真是什么錢都賺啊。”

  要么說我是個天才,消息一經(jīng)放出,許多電視臺和媒體爭相聯(lián)系我們,馬上到了元旦跨年夜了,我和孫盂最后決定,在跨年夜上公開我們兩個之間的戀情。

  在和期間,孫盂的微博停更,網(wǎng)友們的熱情并沒有因此消散,孫盂女友是誰這件事情在網(wǎng)上不停地發(fā)酵,在粉絲們懷疑的對象都被逐個排除以后,這件事情陷入了僵局。

  我和孫盂在不同的日子乘坐不同的航班來到了跨年夜的節(jié)目組,我從酒店出來的時候,走的是酒店的員工通道。

  因為這件事情的熱度實在是太大,除了狗仔以外,還有很多記者媒體在酒店附近蹲守。

  人紅是非多,明明是談了個戀愛,卻讓我有一種當逃犯的體驗。

  孫盂為我寫了一首新歌,準備在跨年夜晚會上演唱,唱到一半的時候,我會登臺和孫盂唱完后半段,節(jié)目組給兩個人的錢,節(jié)目單上卻只有孫盂一個人的名字,神秘感拉滿。

  不出意外的話,還是出意外了。

  就在我和孫盂在后臺排練的時候,孫盂放在沙發(fā)上手機不停地震動,我用我24k鈦合金明亮大眼睛一眼就看見,電話的備注是張昕安,孫盂的前女友。

  在大概第五次手機振動的時候,我看向了孫盂,孫盂也注意到了這點,表情有點尷尬,嘴唇動了動,想開口跟我解釋一些什么,但終究卻什么都沒說出口。

  我看見孫盂拿著手機去了洗手間,心里五味雜陳。

  我看向化妝間鏡子中的自己,突然有一種臨時跑路的沖動。

  張昕安是孫盂的白月光,我不想成為孫盂的往后余生中,墻上的那抹蚊子血。

  我很愛孫盂,但是我在愛里保持著理智。

  可能,愛情是不需要理智的,不然我就不會看見孫盂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的時候,眼眶微紅,明顯是掉了眼淚。

  為了不讓我看出端倪,孫盂拿起化妝間桌子上的粉餅,胡亂向臉上拍去。

  回酒店的路上,我們兩個保持著沉默,我沒問,他也沒說。

  我就是在這片沉默中,掏出手機訂了回家的機票。

  沖動使然,我知道這樣不對,但是距離跨年夜還有半個月的時間,節(jié)目組有時間善后。

  當晚,孫盂什么都沒說,去洗澡的時候,他帶上了手機:

  “我要聽歌?!?p>  他不用跟我解釋的,我知道他沒有洗澡的時候聽歌的習慣。

  我自嘲地笑了笑,被愛就像中彩票,這種事情怎么會發(fā)生在我身上。

  洗完澡出來以后,孫盂倒頭就睡,一句話也沒有跟我說,我們從始至終都沒有吵架,我知道他的冷漠意味著什么。

  他是愛張昕安的,全網(wǎng)都知道,我夾在她們中間,就像個跳梁小丑。

  孫盂也希望我突然消失吧,我想。

  不然,他沒有理由在接到張昕安的電話以后,對我的態(tài)度有了180度的轉(zhuǎn)變。

  我一夜未眠,我知道孫盂也是。

  他背對著我玩手機,我背對著他偷偷掉眼淚。

  一直到了清晨,孫盂還沒睡,我想趁他偷偷睡著去機場的計劃落空了。

  我仍舊起身收拾我的行李,把我貼身的衣物放進了隨身的包里,回頭對孫盂說:

  “我出去走走?!?p>  孫盂遲疑了一下,隨后“嗯”了一聲,算是對我的答復。

  我想最后再看一眼孫盂的臉,但是他把頭蒙在被子里面。

  房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我清楚地感覺到呼吸都是疼痛的。

  我隨手打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的司機認出了我:

  “誒,你是不是最近特別火的那個寬寬?!?p>  我不太想承認,我怕司機是黑粉找我多要錢。

  司機在等紅燈的時候,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盡管我戴著口罩,他還是認了出來,說道:

  “你就是,你的眼睛和別人不一樣。”

  我尷尬地干笑了兩聲,司機刨根問底地詢問:

  “誒?你什么時候來的我們市?沒聽見有媒體報道啊,我可關(guān)注你了?!?p>  “我是來散心的,不是參加什么節(jié)目?!?p>  確實,我什么節(jié)目都不會參加了。

  司機一路上與我滔滔不絕,講天文說地理,就是不提我被人網(wǎng)暴的事。

  “感覺你不太開心?!?p>  “天天在網(wǎng)上被人罵,能開心嗎?”我掩飾住了我不開心的真正原因。

  這個時候的孫盂在干嘛呢?天亮了有一會兒了,他是時候和張昕安說早安了。

  我今天也沒在微博上和網(wǎng)友吵架,不知道為什么,我現(xiàn)在覺得這些都不重要了。

  我把車費掃給了出租車司機,還被他要走了一張簽名,我想,這可能是我來過這個城市的唯一證據(jù)。

  我坐在機場的咖啡廳里,眼淚不受控制地掉了下來,我不敢去想,如果孫盂就錯論錯,公開與張昕安復合的消息時,我會怎樣,光是想想我的心就已經(jīng)痛到能呼吸。

  我從未發(fā)現(xiàn)我這么愛孫盂。

  但是孫盂愛我嗎?我想,他根本就不愛我,他用謊言困住我,用曖昧圈養(yǎng)我,他可真壞,他利用我的愛。

  我打開手機,距離我離開酒店已經(jīng)四個小時了,沒有接到孫盂的一個電話和一條短信,也許,他根本就不在乎我去了哪里吧。

  我看著手中回家的機票,心有千斤墜,卻無一字言。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響起來,我心中一喜,以為是孫盂找我了,甚至都想好了,要是孫盂愿意和我解釋,我就不走了。

  但是當我把手機拿起來的時候,來電顯示上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被巨大的落差感給擊中,甚至覺得一陣眩暈,我不想說話,直接點擊了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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