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俱樂部內(nèi)。
觥籌交錯,各色燈光閃爍晃得人眼疼。
埃里克雖然不再參加二輪,可他也下注了。
問拉爾夫,“你這次是投了誰?”
拉爾夫還沒有說,杰克就先開口了,“我投了邵澤和楊佳佳一組。”
羅杰接著話,“我也是?!?p> 塞姆說,“我覺得不是,我投了其他組。”
埃里克很好奇,“是哪組?”
“沈添歡和章寒居那組。”塞姆說。
杰克和她爭執(zhí)起來,“這兩個人無論是智力值還是戰(zhàn)斗力都很弱,遠(yuǎn)遠(yuǎn)不及楊佳佳和邵澤那兩個人物?!?p> “你到底投了哪組?”埃里克問拉爾夫。
“哦,我?我投了鄒秋月和徐飛揚那組。”
話聲一落,大家都哈哈笑了起來,“他們兩個必輸無疑,哈哈哈哈哈哈哈,這還有什么疑惑?”
埃里克勸道,“你不要對人物有濾鏡了,現(xiàn)在的鄒秋月都已經(jīng)是換了內(nèi)芯的鄒秋月,人物屬性早就大變了。”
拉爾夫反問,“所以呢?”
“他們說的沒錯,你選沈添歡那組都有點道理,唯獨鄒秋月這組,就是胡亂選擇了?!?p> 杰克無奈,“不要勸他了,他是不會聽的,不過我建議你選我這組,鐵定贏?!彼麑⑹执钤谌芳绨蛏稀?p> 塞姆不理他,“依我看,沈添歡比邵澤和楊佳佳都聰明,縱使戰(zhàn)斗力不夠,他也能憑頭腦取勝?!?p> 杰克的手被她推開,有些不快,“好啊,那我們就看看哪一組才是贏家,你輸了到時候可別哭鼻子。”
她冷笑一聲,“我不是小孩?!?p> 沒討得好的杰克也懶得在塞姆身邊打轉(zhuǎn)了,攬了羅杰,“今天晚上俱樂部的貨怎么樣?”
羅杰很自信,“都是干干凈凈的?!?p> 杰克走快了些。
中途被拉爾夫叫住了,“上次被抓進(jìn)去,你忘了是誰整你?”
杰克不服,“這回不會了,他都給我檢好一遍了。”
拉爾夫說,“三輪結(jié)束你就能進(jìn)去了,到時候想要怎么樣都隨便你,你不要在這里亂來,女人可以,但不要亂點東西。”
杰克不聽他的,“誰知道我一高興做出點什么來。”
羅杰聽他們爭執(zhí),從來都站在杰克身邊,“絕對不會出問題,我們先去選一個陪你的,然后再去拿貨?!?p> “質(zhì)量怎么樣?”
“純得很?!绷_杰說。
他皺眉,“我說女人。”
“女人很純,貨也是,保證讓你飄飄欲仙。”
杰克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拉爾夫喝了一口酒,“是什么樣的女人?”
破天荒,他居然主動問他們,平常他也看不上他們身邊的送來的,羅杰趕忙討好,“都是處?!?p> 拉爾夫笑了,“都是?”
羅杰肯定,“當(dāng)然不會錯?!?p> “你驗過了?”杰克問他。
“從中叫俱樂部的人挑了幾個檢驗,都是處?!?p> 拉爾夫指了指吧臺后面的一瓶酒,“那個,給我。”
服務(wù)生立刻拿了過來,“給您?!?p> 他卻叫住了他,“這叫什么?”
看著瓶身暗紅,服務(wù)生不明所以,“這酒叫麒麟血?!?p> 拉爾夫點點頭,“那邊的一瓶是什么?”
“鴿子血?!?p> 拉爾夫叫杰克過來,“你看那鴿子血,像不像是血?”
杰克一直覺得經(jīng)歷那件事后的拉爾夫有點神經(jīng)質(zhì),“像,怎么了?”
拉爾夫叫來酒保,“他是個蠢貨,你來告訴他,鴿子血還有什么作用?”
酒保就在他耳邊對他說,有夜場的女人,用膠質(zhì)包裹鴿子血,放置于身體中,等待片刻便會流淌出身體,如處女流血一樣。
杰克感覺被拉爾夫羞辱了,“你是故意開我玩笑?”
拉爾夫舉起手,“沒有,我就是想提醒你小心而已,記得帶套,別大意。”
羅杰過來拉他,他也沒有了心情,“走開,叫她們也走。”
塞姆也聽見了他們的對話,“你們經(jīng)常叫?”
拉爾夫和杰克都沒再說話,她卻主動問,“那我跟他們比起來,算幾分?”
埃里克皺了眉,“別整天胡言亂語?!?p> 塞姆說我沒有,“你們說清楚,我到底多少分?”
蠢女人才會讓一群男人打分,塞姆回了家埃里克才這么告訴她。
但她不在乎自己蠢不蠢,她想要知道那個游戲人物到底對她是一種什么感覺,他是因為她丑陋才同她玩那個讓她致死的游戲還是因為喜歡才玩到她死亡的地步。
“管好你妹妹?!崩瓲柗蛘f。
杰克伸了手,是五根手指頭。
“什么,你說我是五分?”
杰克搖頭,比了八,“我是說如果她們是五分,那你就是八分?!?p> 埃里克對此很不滿,不是因為他給她八分,而是因為他竟然把塞姆和那些人放在一起評論,可是他不敢同杰克鬧掰,只能沖著妹妹發(fā)火,“我們回家了?!?p> 塞姆對他這個分?jǐn)?shù)還算滿意,“本來世上就沒有十全十美的人,我接受了八分?!?p> 杰克湊過來,“你覺得我給她的分對不對?”
拉爾夫不想惹埃里克不快,比起杰克,埃里克更算是他的朋友,“別說了?!?p> 杰克以為他另有打算,“我就知道,你總是不贊同我的看法,那你說,她該是多少分?”
埃里克已經(jīng)帶著塞姆走遠(yuǎn)了。
“下次不要故意激怒埃里克兄妹。”
杰克說沒有,“我實話實話也算激怒人?”
“話說,如果她是八分,你覺得誰是十分?”
拉爾夫不答。
杰克向來有一言惹怒人的本事,“我知道了,是鄒秋月,她有十分?!?p> 拉爾夫仰頭看著野火俱樂部,天花板上有一只碩大的貓頭鷹圖紋。
杰克不明白他為什么總是看著這個貓頭鷹的圖紋,“你一定要爬梯子親手去畫,這貓頭鷹詭異極了,真的,你有時候做事莫名其妙,我覺得這貓頭鷹就像是掛在俱樂部頭上的詛咒。”
拉爾夫自顧自說起來,“有一次你們都沒有進(jìn)去,我也去參加了日出游戲。不出意外,順著之前的劇情線,我找到了她?!?p> 杰克不知道還有這事,“后來呢?你又殺她一次?”
拉爾夫搖頭,“殺她不過一瞬間,那有什么意思?!?p> “也是?!彼f。
“我覺得我愛上了殺她的感覺?!?p> 杰克一愣,“論變態(tài),還得是你?!?p> “那一次,我把她綁了起來,然后在她身上割了無數(shù)口子,趁著她還醒著,沒死,我把一只餓了的貓頭鷹和她放在一個房間。你猜怎么樣?”
杰克讓人給他倒了杯酒,“我壓一壓惡心,你說吧?!?p> “我就那么看著,一直看著,貓頭鷹撕扯下她身上的肉,她的尖叫聲,無與倫比。”
他一邊說著,一邊回憶那時的美好,好像那是他見過最美的風(fēng)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