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今天是有系統(tǒng)的三皇子嘿
這一覺睡得很不舒服。
阿歲反復(fù)沉淪在貴妃的回憶里,醒來時眼角還流著淚。
“宿主你醒啦,不過怎么做了這么老些奇怪的夢呢?!敝車腥苏f話,聲音跟雷聲一樣大,阿歲四處左看右看,沒找到人。
“嗯?”那個聲音疑惑,“你是誰,你為什么有那么多奇怪的記憶?!?p> “我—靠?。。。∥夷敲创笠粋€宿主呢?。?!你到底是誰,把我的宿主弄到哪里去了!?。 甭曇粽φ艉舻?,吵得要命,阿歲條件反射的捂住耳朵,發(fā)現(xiàn)根本沒用,對方還是一直在哇哇叫,抵擋不了一點,“快把我的宿主還回來啊啊啊?。?!這是我最后一次帶人的最后一天了,給個機會吧—??!”
記憶姍姍來遲,阿歲倒吸了一口冷氣。
今天她的身份是——紫禁城三皇子殿下。
更加奇怪的是,這個三皇子,有一個隨身系統(tǒng)。
就是這個沒有靜音鍵,專心要把人搞聾的東西。
“你說誰沒有靜音鍵!是你初始聲音調(diào)的太大了!”系統(tǒng)能聽到三皇子的心聲,阿歲成了三皇子自然也能聽到她的,“我警告你啊,趕緊把我的宿主還過來,不然,不然你就要遭老罪了!”
毫無威力的威脅。
阿歲盤腿,把事情和這個所謂的系統(tǒng)一五一十的說了。
“……我去,”系統(tǒng)大為震驚,“還有這種事的存在?這么牛逼?”
阿歲點頭。
“那你知道你要干什么不?”系統(tǒng)問她。
阿歲又點頭。
三皇子宋孺,有一個與他兩情相悅的姑娘。但在某個暴亂的夜晚,為他擋刀香消玉殞了。系統(tǒng)就在這一刻出現(xiàn),告訴他,只要完成一些任務(wù),就可以帶他回到那一晚,阻止事情發(fā)生。
宋孺問:是殺人放火的事嗎。
系統(tǒng)答:都是些非常小非常小的事,不會傷害任何一個人。
宋孺回:我做。
“真可惜啊,最后一天了,你得幫他完成他的心愿?!毕到y(tǒng)說。
這可是一個大事。阿歲有點緊張。
“誒,都來不及好好道別了?!毕到y(tǒng)也有點惆悵了。
“算了,還不一定呢?!彼R上又好了。
阿歲問系統(tǒng):“你這些任務(wù)都沒什么邏輯性啊,目的是為啥?”
“你少管了就,咸吃蘿卜淡操心的,”系統(tǒng)很沒有禮貌,“爺?shù)牡乇P爺做主,我的草原我的馬,我愛咋耍就咋耍?!?p> 行,你牛逼,你大爺。
“知道就好,”系統(tǒng)偷聽阿歲心聲,沾沾自喜。
“你說,我現(xiàn)在要干嘛?!卑q問他。
“我是系統(tǒng)又不是保姆,你什么都問我干嘛,你這樣我算加班啊,天天007的工作制誰受得了?!彼穆曇暨€是很大,感覺只要他一說話全世界都得聾掉,“你要去早朝了白癡,悄悄告訴你,那里有任務(wù)點哦~”
宋孺沒有伴讀,他原先的伴讀就是那位白月光姑娘,姑娘女扮男裝進了紫禁城,二人的情愫就是那時候產(chǎn)生的。
后來宋孺就一個人了。
不過他和四皇子關(guān)系很好,也可能是因為二人母妃走的很近的緣故。去看過三皇子母親德妃之后,在半路上阿歲碰到了四皇子的馬車。
“哦哈喲,皇兄,去早朝哈~”四皇子宋矣從車子里探個頭出來,“到弟懷里來暖暖?!?p> “?”阿歲聽著這話有點不太對勁。
“這人直男裝丐,”系統(tǒng)告訴她,“裝的老像了,要不是我有上帝視角,也要被他騙了?!?p> 至于為啥,這是屬于四皇子的秘密,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
阿歲上了宋矣的馬車。
宋矣此時正在唱歌,他唱:“o?m?g?o?m?g?媽?呀?媽?呀?好?崩?潰?好?崩?潰?~?o?m?g?o?m?g?媽?呀?媽?呀?好?崩?潰?好?崩?潰?~?o?m?g?o?m?g?o?m?g?媽?呀?媽?呀?好?崩?潰?好?崩?潰?~?o?m?g?o?m?g?媽?呀?媽?呀?好?崩?潰?好?崩?潰?~?o?o?m?g?o?m?g?媽?呀~”
阿歲:……
見阿歲坐下,他快速靠到阿歲身邊,頭枕著她的肩膀,繼續(xù)唱:“癡情不是罪過,忘情不是灑脫。為你想到撕心裂肺,有什么結(jié)果!你,在我眼中是壹滴涙,我従來不哭,因為我怕丟了妳~愛情?不隨便許……”
阿歲捂住了他的嘴。
“弟,一大早的,積點陰德好嗎?!彼f。
“哦!歐尼醬的味道?。?!”他徹底瘋狂,“我聞,我聞,我聞??!我心跳加速,我呼吸加快!我凈化霧霾的能力趕超熱帶雨林!我將成為新的地球之肺??!我……”
阿歲又上了一只手,這次捂的時候用了大力氣。
“他這是神經(jīng)病,別拉踩基?!卑q對系統(tǒng)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