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給我拿你們這里最好的布料出來?!毕煽蛠硪贿M(jìn)門就是一嗓子,還把錢袋明晃晃的重重壓在柜臺。
“你低調(diào)一點,丟人現(xiàn)眼?!泵绾苫拖骂^,又咬了一口餅。
真是餓了。
老板看見來人財大氣粗,刻不容緩的過來。
指著手頭上的料子介紹
“你看看這個,這是臨州新進(jìn)的南湖紗,做成衣服,冬日穿上去暖陽又不笨重,夏日穿上去輕薄又透氣?!?p> 老板又快速的從后面拿出一條。
“還有這個,這個是東蘭進(jìn)來的愁亂錦,今天剛到的,你們是第一個看見的。這個布料就兩個字形容,---漂亮---。外面多少小姐一直都在求這個料子,都求不到。就我們家有賣的?!?p> 仙客來摸了摸這個愁亂錦,舒服,是個好料子。
“這個布段挺好的,為什么要叫這個名字啊,愁亂錦,不吉祥,還難聽?!?p> “你管它叫什么,好看不就行了?!泵绾苫ǜ觳矒v了搗仙客來,擺出兇厲的表情,“我要這個,給我買這樣?!?p> 苗荷花抱著愁亂錦,細(xì)細(xì)觀賞。
好看。
“那我這邊先給這位小姐量一下身圍,等三天后你們來取?!?p> 老板拿出尺子,開始量測。
仙客來退到別的地方等待。
老板量著圍度,問:“小姐,你這衣服是穿那位公子的吧?!?p> 苗荷花看向那邊的仙客來:“是啊?!?p> 老板:“你那公子還挺有為的,那么年輕,就當(dāng)上了朝廷官員?!?p> 苗荷花聽見老板的話,不禁笑了出來:“什么啊,他不是,我認(rèn)識他那么久了,他什么人我還不清楚?!?p> 老板又說,“那應(yīng)該是他父親是朝廷官員吧。”
苗荷花:“他父親也不是啊。從我認(rèn)識他到現(xiàn)在,他一直都是一個人,沒有家人?!?p> 苗荷花:“你怎么突然這樣問啊?!?p> 老板輕輕咳嗽一聲,小聲回答道:“你這個衣服的布料,是朝廷官員特有的,只有朝廷一家可以穿,別人穿了被發(fā)現(xiàn),是會出事的?!?p> 老板又瞄了瞄仙客來,見他沒有看過來,又說:“你這朋友也不是朝廷官員,這不會,是他偷的吧?!?p> 苗荷花眨眨眼,“老板,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啊,他才不是那種人?!?p> “那應(yīng)該是我看錯了吧?!崩习宸畔鲁咦?,記錄尺寸。
仙客來大步走過來?!傲亢昧藛??”
“哦哦,量好了?!崩习寤卮?。
老板的話,讓苗荷花陷入深思。
仙客來也沒有必要去偷啊,他又不窮,我了解他,應(yīng)該是老板看錯料子了吧。
苗荷花仔細(xì)觀賞著身上的料子,確實不一般。
“還要別的嗎?”仙客來寵溺的說。
“啊。”苗荷花認(rèn)真思索了一會兒。
“不要了。”
“好”
仙客來:“老板,你再給她拿一套現(xiàn)成的,她這套衣服不怎么合身,換一下?!?p> 老板尷尬的笑了笑,回說:“我這里就是量身做衣服的,沒有現(xiàn)成的,哈哈?!?p> “哦,行吧。”
仙客來帶著苗荷花走出清荷衣閣。
苗荷花一路上想了想,還是問了一下仙客來。
“仙客來,你這衣服哪里買的啊,這個布料我好喜歡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