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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異時空當長公主

冼英心生疑慮

我在異時空當長公主 阿七27 2206 2024-07-05 01:14:22

  “你太魯莽了!”沈淞月側(cè)著身子又再一次逼近了冼英,“難道你要因為這個什么都沒有證明的猜測調(diào)兵,把大家都置于危險之中嗎?你打過仗嗎?帶過軍隊嗎?你這樣盲目用兵,難道不是送死嗎?你有幾成的勝算?打完這場仗之后呢?就算這場仗僥幸贏了那又怎么樣呢?回到朝廷上照樣會被扣上一頂謀逆的帽子,私自調(diào)兵,他們還能容得下你么?說來說去,照樣還是要掉腦袋!的確,你可以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可是你有想過璇璣、林陽他們嗎?他們可是不顧一切地遵從你的命令,你說一,他們從來不會做二,你現(xiàn)在這樣是把他們一起拉進火坑!”

  沈淞月的語氣及不友好,像是在爆發(fā)的邊緣然而卻還是要強忍著吐出幾句話一樣。冼英聽完之后不由得激動起來,發(fā)出了疑問:“你為什么這么不希望我調(diào)兵?”然而沈淞月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強,冼英站了起來,在桌子的旁邊踱步,她繼續(xù)說:“我從一開始就跟你說過,這件事到現(xiàn)在為止,沒有一個更好的解決辦法。但凡是有任何一個不用動武解決辦法,能讓我們逃脫出他們的手掌心,難道我會不做嗎?你說的這些我又何嘗不明白,我又不是什么狗屁打仗愛好者,難道我不知道貿(mào)然動武會有危險嗎?”

  “我剛剛不是才說了一個解決辦法嗎?”沈淞月反問道。

  “你那叫解決辦法嗎?你那叫束手就擒!你要我們什么都不做,放棄主動權(quán),待在這里,任他們擺布,讓他們在外面繼續(xù)猖狂、繼續(xù)完成他們的計劃,這可能嗎?

  而且是你一開始跟我說的,很久之前青州就埋伏著很多他們的人,還有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你也一一看在眼里了。即使我們現(xiàn)在沒有確切的證據(jù),但我懷疑青州是他們的老巢,懷疑他們將要行進更大的計劃,這個結(jié)論有問題嗎?時間一拖,將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誰又能保證呢?倘若我猜對了,那么這就是我們最后一次反擊的機會。倘若我猜錯了,軍隊進城來,也能把他們留在青州的人給查出來,把他們的舊老巢給掀了。朝廷那些個人要給我扣帽子那又怎樣?與其費盡心機猜來猜去、斗來斗去,不如就反給他看!虞單能坐皇位,我就坐不了了么?”

  “你不要忘了你是誰!”沈淞月的憤怒已經(jīng)控制不住,矛盾到了不可調(diào)和的地步了。

  “我是誰?誰說虞弋就不能當皇帝?你怎么知道在我們插手這個世界的事務之前,原本這個世界,就不是虞弋做皇帝呢?”

  “你…”沈淞月臉頰已經(jīng)通紅,被冼英氣得說不上來話,“難不成你也和王軍一樣,也想來這個世界當一回山大王嗎?”

  冼英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之后接著說道:“我今天不是來吵架的,在這件事情我們都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之前,這個兵我調(diào)定了,你要我束身就縛,我做不到。但是,我也會盡我所能地以和平的方式解決,最好不用死一兵一卒。如果像你所說,即使最后成功了,還是有人要往我頭上扣謀逆的帽子,我也不會坐以待斃,大不了就一路打上去,這個江山換個人來管。”

  冼英說完了之后就頭也不回地出了房門,出了門之后則立刻去往璇璣的房間。

  “怎么樣?剩下的人都排查完了嗎?”

  璇璣咕咚咕咚地喝了好幾口的茶,氣喘吁吁地說:“都審了好幾遍了,我們衛(wèi)隊里面,應該沒問題。”

  冼英點點頭,說:“那就好,對了,你找個人,看住沈淞月,他接觸什么人,去過哪里,我都要知道?!?p>  聞言,璇璣一愣,當初冼英只是和璇璣交代沈淞月是她兒時的好友,居住在青州,可沒想到現(xiàn)在冼英居然開口讓自己去盯梢她的舊日好友。

  璇璣舔了舔嘴巴,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著,說:“怎么了?姑娘懷疑沈公子和張公子有聯(lián)系嗎?”

  “原本沒有這個懷疑的,只不過剛剛他的情緒太反常了,我不得不懷疑??傊乙仓皇遣聹y,無論如何這幾天好好盯著,若是我們的計劃被泄露出去了,那更麻煩,所以不要放過任何一絲懷疑?!?p>  璇璣點點頭,燭火昏暗,有璇璣在身邊坐在,冼英繃緊的神經(jīng)松懈下來,頭向后一仰,身子撞在了椅子的靠背上,長長地嘆了一聲氣。

  璇璣見狀問道:“怎么了?還有什么事么?”

  冼英只是感覺乏累,這些天連軸轉(zhuǎn)已經(jīng)讓她的身體吃不消了。她緊閉著眼睛,有氣無力地說:“我是不是真的錯了,我是不是不應該調(diào)兵,這個決定是不是做得太匆忙了?!逼鋵嵸⒂X得沈淞月說得話不無道理,她只是隱隱感覺沈淞月并不是因為她調(diào)兵的這個決定而生氣,而是因為別的事情而激動了起來,那些話只像是他找來阻止自己的借口罷了。沈淞月真正在意的事情,還遠遠沒有浮在水面上,然而能讓他如此激動的事情,肯定很重要。但到底是因為什么呢?

  正是因為想不明白,所以冼英才會懷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沈淞月真是張雨的人,那么事情可就功虧一簣了。

  璇璣聽完這段話之后,臉上掛著一抹惆悵。

  冼英見她長久未回答,不由得睜開了一直眼睛瞅了一眼。

  “怎么了?”

  “只是感覺姑娘不似以前了?!?p>  這句話在璇璣看來稀疏平常,畢竟虞弋帶兵打仗也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且還不說虞國建國以后虞弋舊傷復發(fā)修養(yǎng)了好長一段時日都未曾練功。再者虞弋前些日子失蹤剛才回到虞國,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時間又過去了那么久,人肯定會改變。但是在冼英聽來,那可就不同了,因為她畢竟不是真的虞弋。

  冼英睡意全無,坐直了身子,裝作不經(jīng)意問:“怎么說?”

  “以前姑娘做了決定,只管去做,從來不會回頭看。”

  冼英只是訕訕地笑道:“時過境遷,意氣風發(fā)的時候,早也過去了?!辫^不知道,話里人早已不是眼前人,她想念的那個人正身處另一個世界,被當成活體標本來研究。冼英想虞弋此刻肯定還是赤身裸體、渾身插滿管子躺在那張床上,簡直毫無尊嚴。記憶像潮水一般撲面而來,讓人窒息,冼英又想起待在部隊里面那段痛苦的回憶…

  璇璣卻沒有看到冼英空洞的眼神,自顧自地說:“我倒是還有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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