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她和大理寺卿有關(guān)系?
他指派了兩個士兵,將何春的尸首抗走。
“嚴(yán)娘子跟著我騎馬回去吧。”陸臨喻對綠蘿說道。
“是?!本G蘿點點頭。
隨后,他又將目光放在了錢娘子和她身后的馬車上,“你還是坐馬車回去吧?!?p> 錢娘子證了一下,雖然她早就有心理準(zhǔn)備,但現(xiàn)在親耳聽到陸臨喻這樣一說,還是有些難看。
但只能不情愿的應(yīng)下,“是,將軍。”
她低著腦袋,死死的咬著嘴唇。雖未說其他,但還是有些幽怨的看了眼嚴(yán)舒寧。
“走?!?p> 陸臨喻牽著嚴(yán)舒寧的手,率先騎上馬兒,而后大手挽住她的腰肢,輕松的將她抱到馬背上。
“坐好了?!彼瓜履X袋,聲音低沉。
嚴(yán)舒寧輕輕的“嗯”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抓住馬鞍。
陸臨喻揮動韁繩,高呼一聲,騎馬揚長而去。
見自家主子離開,綠蘿也恭敬的跟錢娘子說了一聲,“錢娘子,奴婢先一步回去了?!?p> 錢娘子點點頭,看著綠蘿轉(zhuǎn)身離開。
“娘子,咱們也坐上馬車回府吧?!庇袂逭f道。
錢娘子深呼口氣,將心中那口悶氣吐出。
她轉(zhuǎn)過身去,在玉清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陸臨喻馬騎得很快,不大一會便回到了陸府。
門口的小廝見他們二人回來,趕忙走上前去領(lǐng)過馬兒。
陸臨喻先跳下馬,伸出雙臂將嚴(yán)舒寧抱在懷中,而后讓她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上。
二人牽著手來到了早園,朝雪晗居走去。
踏過青苔石子小路,中途路過涼亭,眾妾室們在閑聊吃著水果。
見著陸臨喻和嚴(yán)舒寧牽手回來,她們先是一愣,而后整齊的起身行李。
“將軍好。”
陸臨喻點了點頭,神情冷淡。
目光在她們身上只是淡淡一掃,沒有過多的留戀和停留,繼續(xù)牽著嚴(yán)舒寧朝前走去。
等二人的身影離得越來越遠(yuǎn)后,涼亭內(nèi)的妾室們這才敢開口。
“將軍不是出府辦事兒去了嗎?怎么帶著嚴(yán)舒寧回來了?”李娘子問道。
“誰知道呢,要說誰最有福氣,當(dāng)屬她呢!從進(jìn)府第一天開始就得到將軍的喜愛。”
“就是啊,前段時間我去明樓,你猜我回來的路上瞧見什么了?”張娘子扇著扇子,并抵在鼻尖處,故作神秘的姿態(tài)。
而這一話也立刻吸引了這些妾室們,都紛紛催促起她來。
“張娘子,你快說,瞧見什么了?”
“就是啊,別說話說一半,聽的我難受的不行。”
張娘子聽到這一個又一個催促的聲音,她低聲笑起,右手腕扭動起來,繼續(xù)扇著扇子。
“你們知道大理寺卿,宋今安嗎?”
“是宋太師獨子嗎?”
“正是?!?p> “他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提起這位大理寺卿來了?莫非……”那位小娘沒有繼續(xù)往下說,故意扯長了聲線。
她看向周圍的妾室們,眼神示意。
這些妾室們頓時明白起來,恍然大悟。
“難不成這嚴(yán)舒寧還和大理寺卿有關(guān)系?”
張娘子重重點頭,“沒錯,我那日瞧見他們二人在街邊上摟摟抱抱的……嘖嘖嘖……大庭廣眾之下,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緊接著,我便瞧見將軍來了?!?p> “后面怎樣?將軍有沒有說什么?”
“將軍自然是生氣了!那副兇狠的模樣,差點就要將他們二人生吞活剝?!?p> 這些妾室們曾經(jīng)看到過陸臨喻生氣時的模樣,現(xiàn)在讓她們單單只想一下,都嚇得戰(zhàn)栗起來。
“可即便是這樣,將軍還是原諒了她,依舊寵愛她。這嚴(yán)舒寧,可比翠竹軒的那位厲害多了?!崩钅镒佑挠恼f道。
李娘子不滿的翻了個白眼,語氣有些幽怨不甘。
“她不過就是長得像極了那位,要不然,怎會得寵?”
“噓!在這里提不得那位!小心將軍責(zé)罰!”
她們都嚇得瞪大雙眼,用手捂住嘴巴,不敢再提起。
“欸,奇怪了,怎么不見錢娘子?往日都是她先來到?jīng)鐾こ藳觯袢赵趺礇]見到她?”孫娘子環(huán)視了一圈,始終沒有瞧見那抹熟悉的身影。
其他妾室們也都紛紛搖頭,表示不知情。而后又都垂下眼眸,各有心思。
回到雪晗居的嚴(yán)舒寧先為陸臨喻倒了杯茶。
“將軍,您請喝茶?!?p> 陸臨喻接過,將茶水一飲而盡。
“日后在出府就多帶些下人,莫要像剛剛那樣,到時一身傷回來?!?p> 嚴(yán)舒寧聽出陸臨喻這是在關(guān)心自己。
她乖巧的點點頭,應(yīng)著,并又為他倒了杯茶水。
陸臨喻端起茶杯,剛要喝起時,忽然想到什么,又將手中的茶杯放了下來。
“兩日后城南舉辦廟會,明日我將事務(wù)都整理好,帶你去廟會逛逛。”
嚴(yán)舒寧老實聽著,她抿了抿雙唇,沒有吭聲。
陸臨喻見著,知道她定是心中有事兒。
“怎么?不想去嗎?”
“也不是……我覺得廟會并沒有太大的意思……”
她捏著裙擺,說話有些扭捏。
這還是陸臨喻頭一次見到嚴(yán)舒寧說話這么不痛快,更加好奇不止。
“那你是有想去的地方嗎?不妨直說?!?p> “嗯……聽說東昌伯爵建了一個馬球場,我也想去……”
“你會打馬球?”陸臨喻一愣。
“嗯,兒時母親教過我打馬球?!?p> 何氏也是出生于大家閨秀,飽讀詩書,只不過嫁入嚴(yán)家不久后便家道中落了。命也不濟(jì),一直帶著嚴(yán)舒寧從城外居住受苦,未享到過什么福。
“好,那我明日忙完便帶你去打馬球。不過你的手受傷了,打馬球應(yīng)該不可以了吧?”對于這種事情,陸臨喻向來答應(yīng)的很快,因為對他來說,這簡直就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卻能贏得美人一笑,何樂而不為呢?
嚴(yán)舒寧愣住,有些不可思議,她睫毛輕顫,聲音輕細(xì),“沒關(guān)系的,我左手照樣能打的。不過我真的可以去嗎?我聽說妾室不能登堂?!?p> 對于此事,陸臨喻表示不用擔(dān)心這些。
“這些事情你不用管,更不用在意別人的眼光。等明日我處理完事情便帶你去馬球場,你只管去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