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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初戀重逢后,他死纏爛打

和初戀重逢后,他死纏爛打

楓和楓和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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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1-20上架
  • 9907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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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不愛你

  時隔五年的同學(xué)聚會,

  是為撮合我和蔣饒組的局。

  真心話大冒險,剛好我們都輸了。

  他選了真心話,

  我說要大冒險。

  隔著人群,我能聽到有人問他喜歡的人是誰,蔣饒沒有猶豫就說了我的名字。

  我則笑著打開滿是密密麻麻男人名字的通訊錄,問讓我打電話給喜歡的人的班長,

  “你讓我打哪個?”

  1

  我被同學(xué)拉來五年沒參加過的聚會。

  剛坐下就聽見有人拍蔣饒的馬屁,“蔣總,你現(xiàn)在功成名就,身邊肯定美女無數(shù)吧?”

  在青城,無人不知蔣饒,他白手起家,三年內(nèi)躋身國內(nèi)富豪榜,面對這樣的同學(xué),任誰都想攀關(guān)系。

  唯獨我窩在角落,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

  我看了眼隨意抓來的衣服,皺皺巴巴的,跟不遠(yuǎn)處光鮮亮麗的蔣饒形成鮮明的對比。

  “如果當(dāng)初沒分手,你現(xiàn)在就是總裁夫人了吧?”身邊的同學(xué)沒發(fā)現(xiàn)我的異常,還有些可惜的問我。

  “是我沒那個命。”我咬了一口嘴里的肉,盡量讓聲音聽起來平靜。

  盡管我不言不語,可有一道十分有存在感的視線,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良久,不算安靜的包廂里,才響起蔣饒沉吟的聲音,“我還沒有女朋友?!?p>  他的聲音不算大,架不住身邊都是想要拍馬屁的同學(xué)。

  “想不到蔣總還是個情種呢?”有眼力的同學(xué)立刻發(fā)現(xiàn)了蔣饒的視線,饒有打趣的問我,“你說是不是,江薏?”

  剛剛灌了一口啤酒,我感覺食道跟胃都燒灼起來。

  沒想到我會被點名,那口酒上不去下不來,我猛烈咳嗽起來。

  大約是咳嗽的太嚴(yán)重,身邊的朋友看不過去,主動幫我轉(zhuǎn)移話題,“這么喝酒有什么意思,玩?zhèn)€游戲吧?!?p>  蔣饒點頭,自然不會有人拒絕。

  整個屋子的人都開始玩著我有你沒有,輸了的要選真心話大冒險。

  “我結(jié)婚了?!彪S著拍馬屁的同學(xué)跟其他人擠眉弄眼。

  我跟蔣饒的手指都收了起來。

  很巧,全場只有我跟蔣饒輸了。

  “真心話。”

  蔣饒脾氣很好,他并沒有不高興,很快就做好了選擇。

  “大冒險?!蔽夜戳斯创浇?,半眼都沒看他,而周圍的人眼中滿是難以掩飾的興致勃勃。

  就算他們裝的再好,我也大約猜出這次聚會的目的。

  分手三年,同在一個城市,但我跟蔣饒從來沒有見過。

  突如其來的同學(xué)聚會,是為撮合我跟蔣饒組的局。

  他們早就策劃好了游戲結(jié)局。

  就連拍馬屁的同學(xué)問的問題都沒出乎我的預(yù)料。

  隔著人群,我能聽到有人問他,“蔣總這么久都不找女朋友,是有喜歡的人吧,說說你喜歡的人是誰吧?”

  幾乎是瞬間,蔣饒就看了我一眼,“江薏?!?p>  我則笑著打開滿是密密麻麻男人名字的通訊錄,問讓我打電話給喜歡的人的班長,

  “你讓我打哪個?”

  2

  “江薏,你什么意思?”見我這么不給面子,拍馬屁的同學(xué)拍在了馬腿上,面上有些掛不住。

  大家都面面相覷,不懂到底是哪出了問題。

  只有我終于看了一眼蔣饒,“蔣饒,有些話我三年前就說過,今天我就再說一次,我跟你早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p>  大約全場只有我一個人不給他面子。

  “蔣饒,何必單戀一枝花,世界上的女人多了?!?p>  已經(jīng)開始有人勸他,可他盯著我的眼神太過熾熱,讓我那些決絕的話瞬間從腦子里消失。

  “今后,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比酉乱痪?,我轉(zhuǎn)身就走。

  我不敢回頭,可還沒走到門口,就淚如雨下。

  他難過,可我比誰都疼。

  所有人都覺得,離開他是我的錯。

  連我都這樣覺得。

  可我沒臉跟他在一起。

  蔣饒一直知道我爸是個殺人犯,可他不知道我爸殺了誰。

  嘈雜的酒吧,我一杯一杯的灌著酒。

  背著殺人犯女兒的身份,又拖著一個精神病的媽,平時我連這種地方都不敢來。

  如果不是蔣饒,我心如死灰三年,也不會在今天重新有了燃燒起來的趨勢。

  不知道喝了多少,我卻始終清醒。

  清醒的記得,第一次聚會喝醉,是蔣饒背著我穿越了三條街送我回家。

  不知道是不是酒不夠烈,我始終忘不了。

  忘不了,我媽媽出事,他剛剛辦完自己父親的喪事,跟我在醫(yī)院忙前忙后。

  還有太多事,我以為我永遠(yuǎn)不會想起來,但看到蔣饒的那一瞬間,那些記憶蜂擁而至,讓我恨不得立刻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直到我兜里的錢見底,我才從酒吧出來。

  剛剛到門口,一輛高調(diào)的豪車就停在我的面前。

  “上車。”

  蔣饒的臉,在我的腦海里重復(fù)了一晚上,又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幾乎是下意識,我轉(zhuǎn)身就從他面前逃開。

  我走的很快,卻快不過我無法估計價位的車。

  “很晚了,我送你回家,你一個女孩子不安全?!彼坪跏桥挛叶嘞?,蔣饒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到似乎用力扯住我的不是他的手。

  可我腦子里卻是他父親去世時,他淚流滿面的樣子。

  “蔣饒,我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北荛_他的視線,我盡量裝的冷漠,“這句話我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了!”

  掙脫不開他的手。

  見到我這么激動,蔣饒的手也加重了力道。

  他用力捏著我的肩膀,讓我的視線避無可避。

  “我現(xiàn)在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他的聲音很溫柔,可眸子里滿是不甘,“我可以給你錢,可以給你媽媽選最好的醫(yī)院,你想要的我都能給。”

  曾經(jīng)分手,金錢是他怎么都無法跨越的鴻溝。

  現(xiàn)在,卻是他最拿手的殺手锏。

  盯著他看了許久,我突然笑了,“可是現(xiàn)在我想要的別人也能給,我何必為了你這一棵樹,放棄了整片森林?”

  就算他沒刻意打聽過,應(yīng)該也會有人告訴他,我身邊的男人,從來都沒斷過。

  3

  “你開個價,”蔣饒終于不再偽裝,他冷冷的看著我,語氣也不似剛才那么溫柔,“一個月十萬,夠嗎?”

  沒控制住,我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蔣饒你當(dāng)我是什么?”

  不得不說,他開的價很高,甚至已經(jīng)高過了我的年收入。

  可這樣的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讓我瞬間渾身冰涼。

  原來,他也是這么看我的。

  “你不就是這樣的人?”蔣饒抿著唇,一雙眸子看不出情緒,可手上的力道,出賣了他失控的情緒。

  “我可以比你遇到的所有人出價都高。”

  他的聲音拔高,讓周圍的人忍不住看向我們,人群中有熟悉的人,把我從他的控制中解救出來。

  渾身的顫抖,讓我的聲音都跟著發(fā)抖,“是,我就是這樣的人,但是只要不是你,是誰都行。”

  我攀上解救我的人的肩膀,親密的依偎。

  這樣的舉動點燃了蔣饒的情緒,“江薏,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p>  “滾?!?p>  酒意上涌,我眼前已經(jīng)看不清楚蔣饒的臉。

  只能聽到他漸漸失控的聲音,“這么多年,我拼死拼活,現(xiàn)在你想要我都能給,我想要的不過是一個你而已!”

  這幾年,我經(jīng)常從新聞里見到他。

  外人只知他的光鮮亮麗,可只有我知道,他走到今天有多不容易。

  沒有背景,沒有資金,甚至還要拖著一身是病的母親。

  “我不是什么好人,不值得?!?p>  我沒敢再看他一眼,害怕只一眼,我就再也挪不開視線。

  緊緊的擁著身邊的小奶狗,我裝作多情又無情的樣子,從酒吧前離開。

  坐進(jìn)車?yán)?,我才敢看一眼依舊留在路邊的蔣饒。

  他落寞的蹲在地上,看不到臉,卻能看到他略微顫抖的肩膀。

  “要不你回去勸勸?”見我一直看著他,駕駛位上的人忍不住開口。

  “送我回家。”

  揉了揉劇痛的額角,我強忍著沒再看蔣饒一眼。

  看著他的落寞,我痛徹心扉。

  所有人都覺得蔣饒愛我無法自拔,可我又何嘗不是愛他無法忘卻。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三年,我追了他兩年,我們才走到了一起。

  曾經(jīng)的蔣饒冰冷無情,是我暖熱了他的心。

  可終究也是我冷了他。

  走了將近半個小時,我才到家。

  從繁華的市中心,到貧瘠的城中村。

  身邊的人一直送我到家門口。

  “姐,你為什么不跟他和好,他們都說他等你等了好幾年。”江城看著我,有些不明白。

  他是我的表弟,對我跟蔣饒的事情多少有些了解。

  我本不想再提。

  但是沒想到連他都知道,蔣饒等了我好幾年。

  握著鑰匙,我聽著門里突然傳出來砸東西的聲音,眼中最后的一絲光都熄滅,“我爸爸殺的人,叫蔣遠(yuǎn)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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