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頂流小生南嶼
安清軟手足無措,“媽,您怎么了?”
是要發(fā)火了嗎?
趕緊,這樣我好走人。
“你,你……抽什么風(fēng)?”顧母百思不得其解。
安清軟這舉動實在是太不像她平時了。
莫不是又有了新的招數(shù)?
“你要做什么,趕緊說?!闭念櫮付加行┖ε铝耍瑴?zhǔn)備的招數(shù)都沒處使。
安清軟眼眸一亮,“那我可就說了?!?p> “趕緊說?!本椭朗怯袉栴}的。
顧母又端起了架子,一副惡毒婆婆的模樣。
“這是我給您買的新衣服,您瞧瞧看?!?p> “還有,爸不是脖子不舒服嘛,我給他買了按摩儀?!?p> “當(dāng)然,還有媽的護(hù)膚品?!?p> 安清軟將禮品袋里的東西全部拿出來,一樣一樣的擺在桌子上,震驚的顧母目瞪口呆。
她都準(zhǔn)備跟她干架了,她來這一招?
“你是不是發(fā)燒了?”顧母忍不住問,手都準(zhǔn)備放安清軟額頭上了。
這女人瘋了吧,平時看見她鳥都不鳥,今兒怎么這么殷勤,還給她買衣服護(hù)膚品。
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還是月亮出來了。
“發(fā)燒?”安清軟將手放在額頭上摸了摸,“沒有啊。”
顧母有些拿捏不準(zhǔn)了,她不明白安清軟這是怎么了。
起身,“那個,我來也沒什么事,就是想看看你們過得好不好,既然沒事,那我就先走了?!?p> 思來想去,還是趕緊走比較穩(wěn)妥。
再待下去,她都怕出問題。
“哎,媽,媽,把東西帶上啊?!卑睬遘浱嶂鴸|西追出去,瞧見顧母上車。一股腦就把東西塞了上去。
“媽,您下次再來玩兒啊?!?p> 就像是惡鬼在朝她招手。
顧母渾身起冷汗,猛地關(guān)門,“快走,快走,快!”
聲音都快破了。
司機(jī)油門一踩,車瞬間飛了出去。
院子里,安清軟拍拍手,“原來不發(fā)瘋,送人走的速度要快些?!?p> “嗯,下次繼續(xù)?!?p> 送走了顧母,安清軟繼續(xù)出門,她今兒有要事要辦。
……
車上,顧母拿起手機(jī)給顧凜打電話,接通的第一句就是,“兒子,安清軟不正常!”
顧凜疑惑:“媽,你不會又跟軟軟吵起來了吧。”
“吵什么吵,你媽我就喜歡天天吵?”顧母不樂意了,翻了個白眼,“我這次還沒跟她吵呢?!?p> “兒子你說,安清軟是不是腦袋摔到了,她今天居然叫我媽,還朝我笑,還給我跟你爸買東西?!?p> “我現(xiàn)在想起那個笑容都瘆得慌,真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p> “你說安清軟是不是中邪了?”
“要不我給她找個大師驅(qū)驅(qū)邪?”
顧母是真有些被嚇到了。
“媽,說的什么話,軟軟不一直都這樣嘛?!鳖檮C笑道,沒覺得安清軟哪里不對。
顧母:“……你再說一遍?這話你自己信嗎?”
顧凜:……
“行了,懶得跟你說,就這樣?!?p> 掛斷電話,顧母還是有些憂心,但如今這樣似乎也不錯。
唉,算了算了,這倆好好就行,她就當(dāng)安清軟學(xué)好了吧。
安清軟完全不知道顧母跟顧凜說了什么,此刻她正打扮成服務(wù)員,進(jìn)了一家酒店的四樓。
叩叩叩
“您好,客房服務(wù)。”
沒多久,房門打開,安清軟推著東西進(jìn)去。
戴著口罩和帽子的她認(rèn)真擦桌子洗杯子,偶爾觀察屋里的人。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除了這條路,你沒別的路可以走?!?p> 女的走后,那精致的男人還坐在椅子上沒動。
安清軟鎖上房門,左看右看,敏銳的將桌子下的攝像頭拔了,又把一個娃娃扔進(jìn)廁所里,隨即坐在了男人對面的椅子上。
“想逆風(fēng)翻盤嗎?”
男人側(cè)頭看著一身清潔服的安清軟,“你是誰?”
安清軟:“拉你出泥坑的人?!?p> 她遞出一張名片,上面寫著“清凜娛樂公司”,負(fù)責(zé)人:安凜,電話:……
“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公司發(fā)展?!?p> 男人沒動,“沒興趣?!?p> “真的沒興趣嗎?你如今深陷輿論,可都是你們公司的杰作?!?p> “我的公司新開的,只要你過來就是元老,我能給你更好的發(fā)展,也能替你擺平如今的困局,還能讓你更上一層樓。”
安清軟拋出誘人的條件,但面前的男人側(cè)頭,“一個新開的公司,資金鏈都沒有吧?!?p> “什么都沒有,你這些承諾跟空手套白狼有區(qū)別嗎?”
安清軟頓住,眼珠子一轉(zhuǎn),好像是。
但不慌。
“背靠顧氏集團(tuán),你覺得有底氣嗎?”
安清軟撐著額頭不緊不慢的問他。
南嶼張了張嘴,“顧氏集團(tuán)?是我想的那個嗎?”
安清軟點頭:“對啊,老總是我哥?!?p> “我剛回國,想自己創(chuàng)業(yè),我這里已經(jīng)有一位導(dǎo)演了,劇本一流,只要你來,男主就是你,我保證你火遍大江南北!”
說的豪言壯語,這中二的模樣看的南嶼嘴角抽抽。
他總覺得這女人不正常。
但又莫名有趣。
南嶼:“我違約金是兩千萬?!?p> 安清軟瞬間耷拉下頭,“啥玩意兒?兩千萬?你是簽了賣身契嗎大哥?!?p> 南嶼低頭,嘆氣:“當(dāng)初瞎了狗眼?!辈蝗凰缗芰耍睦镙喌牡剿麄冞@么整自己。
“那你賺的錢呢?”安清軟不信,這么多年他一點兒錢都沒有。
說到這個,南嶼更加悲傷,“公司五五分,我的錢經(jīng)紀(jì)人管,經(jīng)紀(jì)人跟他們一伙的,跑路了。”
“識人不清。”
安清軟扶額,“你是倒霉透頂。”
南嶼:……
“你說你要幫我。”
安清軟一拍桌子起身,“等著吧,我定救你于水火?!?p> “到時候,把那公司吞并了給你玩兒?!?p> 她說的話,沒有依據(jù),但不知為何,南嶼就有一種很強(qiáng)烈的預(yù)感,她能救自己。
“好啊,我等著?!?p> 安清軟拍拍他的肩膀,“振作起來,等著我,不出三天我讓他們跪在你面前求你原諒?!?p> “南嶼,你的好日子還在后頭,別讓你奶奶看不起你!”
最后一句,讓有自殺心思的南嶼腦袋一震。
他看向安清軟,卻什么話也沒說。
安清軟推著東西離開,瞧見剛剛罵南嶼的那個女人,故意拌了她一腳。
見她摔成馬大哈,樂的不行。
“你沒長眼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