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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婦慘死下堂,重生后大殺四方

侯門婦慘死下堂,重生后大殺四方

萬遠(yuǎn)遠(yuǎn) 著

  •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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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2-23上架
  • 639857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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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都下了好大的雪,雞鳴巷子那邊的民房都?jí)核撕脦鬃?p>  “陛下,民女有冤要奏!”

  “民女要狀告新科狀元秦綬,拋棄資助考學(xué)的糟糠妻另娶貴女?!?p>  “謀奪民女萬貫家財(cái)。”

  “害死民女母親。”

  “逼良為娼!”

  皇城根兒的登聞鼓下,有一只著單衣且渾身是傷的文弱女子拖著母親早已涼透了的軀體,以手臂做鼓錘一下一下的敲著登聞鼓。

  不知是從哪里涌出來一群穿著官服的衙役,后面跟著一個(gè)穿著紅袍的青年男人,只見他大手一揮,斥了句:“暗娼之身妄想面見天顏,來人啊,給我亂棍打死!”

  衙役們一擁而上紛紛討好這位新任的大理寺少卿,那個(gè)可憐的女子就這樣死在亂棍之下,鮮紅的血液像花朵一樣在雪地里綻放。

  巷子深處掛著平西侯府徽記馬車?yán)镉幸恍禄閶D人一直偷窺著這里,直到看著人徹底的咽了氣,這才吩咐馬夫離去。

  可憐那個(gè)女子的冤情,注定不能上達(dá)天聽。

  雪下的又大了一些,誓要掩蓋掉一切痕跡。

  ……

  “給我五百兩,我要替舒兒贖身?!?p>  望著面前的男人,謝流箏這才意識(shí)到自己重生了,而且重生到了剛和秦綬訂親的時(shí)候,他還不是新科狀元,只是一個(gè)貧苦的舉子。

  “憑什么?”

  一改往日好拿捏的面團(tuán)模樣,謝流箏怒目圓睜,惡狠狠的盯著他,他是怎么有臉敢找自己要錢,去給一個(gè)青樓妓女贖身的。

  “你給不給?如果你不給的話,我就和你退婚,我可是未來狀元郎,而你只是低賤的商戶女,若是沒有我,你這輩子都別想跨越階級(jí)?!鼻鼐R梗著脖子,說的理直氣壯,他以為謝流箏還是像以往一樣好拿捏。

  “舉子狎妓依大夏律可是要流三千里的,你確定還要找我要錢嗎?”若不是兩人的婚約還沒有解除,謝流箏恨不得現(xiàn)在就弄死他。

  秦綬微微縮縮了下脖子,放了句狠話:“你等著,你給我等著,我早晚和你解除婚約!”

  “好啊,我等著你,不來,你是我孫子?!敝x流箏說完這句話就命小廝將他趕走了,這坨狗屎一樣的男人,她再也不想見到了,得趕緊退親才好。

  等了許久,終于等到謝香玉回來了,謝流箏聽完丫鬟的匯報(bào),馬不停蹄的朝著香玉院跑去。

  前世她討厭母親的忙碌和嚴(yán)厲,對(duì)母親并不親近。

  到了香玉院,謝香玉坐在八仙桌的正坐上,秦廣進(jìn)站在一旁殷勤的布菜,“夫人,這個(gè)魚是今天早上從洞庭湖里新?lián)频?,你嘗嘗。”

  謝香玉夾了一口送進(jìn)嘴巴里微微咀嚼,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認(rèn)可。

  “母親,我有事要找您?!敝x流箏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了進(jìn)來。

  謝香玉皺緊眉頭,“沒規(guī)沒矩的,我花萬金給你請(qǐng)的教習(xí)師傅就教了你這些嗎!”

  秦廣進(jìn)嚇得退到一邊,一句話也不敢說。

  “你們都下去吧,我有事要和母親說?!?p>  丫鬟仆從們面面相覷,得了謝香玉的首肯后紛紛退下了。

  謝流箏的目光鎖定在秦廣進(jìn)身上,“父親還站在這里做什么,沒聽見我說要和母親說話嗎?”

  她的話十分不客氣,并沒有把面前的人當(dāng)成父親,他也并不是謝流箏的生身父親,而是秦綬的生身父親,未來害死母親的罪魁禍?zhǔn)字弧?p>  秦廣進(jìn)摸了摸鼻子,尷尬的退下了。

  見人都走了,謝流箏直言道:“我要退婚?!?p>  謝香玉聽這話就火了,將筷子扔在地上,“放肆!我看你是這些日子在外面待的久了,性子野了,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是你說退就能退的。而且秦綬宋玉之貌,乃是姑蘇這屆舉子中最有可能高中的?!?p>  “母親,他并非良配,今日他找我要五百兩,為一青樓妓子贖身...”

  謝流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妓子和你爭(zhēng)不了狀元夫人之位,我讓你嫁他也并不是因?yàn)樗卸嗪玫钠沸?,而是為了讓你擺階級(jí),士農(nóng)工商,商是最低賤的。”

  “可是母親...”謝流箏想了想,又將話頭壓了回去,母親向來是個(gè)執(zhí)拗的性子,無論她說什么,都無濟(jì)于事,多說無益,只能用行動(dòng)讓母親看清秦綬的真面目。

  謝流箏從香玉院出來時(shí),秦廣進(jìn)正在院外等她,一見她來了,立刻拉到墻根下說話。

  “箏兒啊,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尤其是像綬兒這樣的青年才俊,他可是未來的狀元,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都不過分,更何況是為一個(gè)妓子贖身呢?!?p>  見謝流箏不說話,秦廣進(jìn)接著道:“那五百兩我替你給他了,綬兒現(xiàn)在和一眾學(xué)子在狀元樓喝酒呢,你過去跪下道個(gè)歉,綬兒寬宏大量,不會(huì)和你計(jì)較的?!?p>  謝流箏沒忍住嗤笑出聲,“父親果然是老了,竟然分不清誰才是你親生的孩子了,這要是被旁人聽了去,還以為秦綬才是你的親生兒子呢?!?p>  “你...你在胡說什么?我這都是為了你好,若是惹怒了綬兒,別說做狀元夫人了,你怕是做妾都不夠格。”秦廣進(jìn)漲紅了臉,話頭沒過大腦直接噴了出來。

  “父親倒是提醒我了,母親操持如此大的家業(yè)確實(shí)不易,而父親已經(jīng)年老色衰了,是該為母親選些年輕健壯的妾室了。想必父親寬宏大度,別說一兩個(gè)妾室了,就算母親三宮六院七十二男妃,父親都不會(huì)生氣的,對(duì)吧?”

  謝流箏怔怔的看著秦廣進(jìn),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將他逼到了墻角。

  “你個(gè)逆女!”說著揚(yáng)起巴掌就要朝謝流箏打過來,卻被謝香玉攔下了。

  她多年浸淫商場(chǎng),自帶氣勢(shì),不怒自威,“我女兒是你能打的嗎,嗯?”

  秦廣進(jìn)嚇得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夫人,我沒這個(gè)意思,箏兒太不懂事了,我教育一下她,怕她出去吃虧?!?p>  “秦廣進(jìn),認(rèn)清你自己的身份,我女兒是未來的謝家商號(hào)主事人,輪不到你這種人來管。”她的話里滿滿的鄙夷,秦廣進(jìn)敢怒不敢言。

  謝流箏沒心情看謝香玉教訓(xùn)男人,訕訕走了,丫鬟問她去哪,她答了句:“狀元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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