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跟在白澤身邊的下屬立刻拔劍護(hù)在白澤面前。
宋燚眼皮都沒眨道:“你說你找我娘,又對我舞刀弄槍,你是這樣求人辦事的嗎?”
“誰讓你來的?”白澤拍了拍下屬的肩膀,讓他讓開。
“顧……”宋燚想直呼其名,又覺得不好,在外面,還是要給顧簫旭一個面子,畢竟大大小小是一個皇帝,“殿下……”
真的是操了,腦子沒轉(zhuǎn)過來,又說成太子殿下了。
“當(dāng)然是我娘!”宋燚張牙舞爪,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一直在仰視白澤。
如果平視,只能看到白澤的胸膛,她有些后悔,自己竟然化了個一米四的身高。
她小學(xué)五年級都有一米五了,一米四,那是二三年級,十歲左右的事吧。
唉。
所以她這話說得很沒有氣勢。
不行,她找了個板凳,把板凳拉到白澤面前,站了上去,繼續(xù)道:“快說吧,究竟什么事?”
“讓你娘來,你是小孩子,和你說不清楚。”白澤微笑道。
一旁的下屬看宋燚這樣得意洋洋的模樣,恨不得把板凳踹上一腳,好讓宋燚體驗一下什么叫人仰馬翻。
“小孩怎么了?小孩有些時候比大人還精明能干呢。世上多少神童,比所謂三十而立的男人還有用。”宋燚對白澤的話嗤之以鼻,宋燚對白澤就沒有什么好印象,空有一副好皮囊,極其愛管閑事。
還懟過她,不可原諒!
“公子?!毕聦賹嵲诼牪幌氯チ恕?p> “無妨?!卑诐晌⑽u了搖頭,道,“在下想請你娘幫我在海底撈一樣?xùn)|西?!?p> “海底撈月?”宋燚笑道,“緣木求魚?!?p> “不是月亮,是我母親送我的一塊玉佩,八個月前,坐船的時候,波濤洶涌,那玉佩就掉了下船?!卑诐傻馈?p> “你不是才來顧國半年嗎?”怎么就八個月前了,莫名其妙,一看就是假的。
“最初兩個月,在我的國家找奇能異士,沒找到,想起顧國有人曾經(jīng)售于我深海肉靈芝,就來看看她是否有辦法?!卑诐傻馈?p> “玉佩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掛在衣服上,怎么會丟,我看你是想把我娘劫持!”宋燚道。
“小兄弟一定很愛學(xué)習(xí),把預(yù)防壞人的課程學(xué)得爐火純青。”白澤樂了,對宋燚的想象力贊不絕口道。
愛學(xué)習(xí)?這當(dāng)然是不的。
但白澤的夸獎讓宋燚有些開心,因為她不愛學(xué)習(xí),在學(xué)堂里根本沒有受過夫子什么好臉色。
她緩和了語氣道:“你把玉佩畫給我,我?guī)湍闳フ?。?p> “小兄弟你……”白澤想說什么,又閉上了嘴。
想必這小家伙的確有點(diǎn)本領(lǐng),不然,跑去海里淹死了,她白澤還要背上一條罪。
一條天子犯法與民同罪的罪。
“我?guī)闳グ??!卑诐勺屜聦偃浯?,下屬不情不愿地離開了。
“你那下屬,有些時候覺得自己是主子?!毕聦僮吡?,宋燚指點(diǎn)江山道。
“呵呵?!卑诐陕冻鰝€含蓄而有禮貌的笑。
哦,是我多管閑事了,畢竟是別人的下人,又不是我的,宋燚心道。
關(guān)系親密一點(diǎn),的確有些時候會成何體統(tǒng)。
宋燚以前也有個丫鬟,玩得好了,不把自己當(dāng)丫鬟,指示宋燚做這做那,被宋林修看到了,亂棍打死了。
這是禮部尚書的禮,是不可逾越的尊卑有別。
想到這個,宋燚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