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哲聽到赫連目不懷好意的聲音沒搭理他。
謝依言腳剛剛踏進這個房門就發(fā)現(xiàn)在這個屋里坐了衣衫不整的人,一件深藍色被他斜斜的掛在身上,上面綴滿了閃閃發(fā)亮的碎鉆,里面銀黑質(zhì)地的衣料如水般傾瀉下來。
謝依言看到他之后,低下頭、咬了咬唇。
就是這個人害怕別人殺死自己死,就要殺死別人,恨他為了自己的私利就可以不在乎被人的性命,輕輕抬抬手便可將他人捏碎。比如,冉喀。
謝依言眼睛死死盯著他,赫連目反而用更凌厲的目光看著謝依言,若換成旁人肯定是禁受不住這種目光的,可謝依言卻沒有絲毫畏懼,依舊迎著凌厲的目光看去。
最后,還是赫連目先敗下陣來,用笑容緩了緩尷尬,沒想到這姑娘和他父親是一個性子,骨子里對敵人有著一股不服輸?shù)膭艃骸?p> 謝依言原本想走上前,耿哲擋住了她,謝依言憤怒的抬頭,耿哲這時底下頭發(fā)現(xiàn)謝依言的眼眶紅紅的,卻倔強的沒讓淚掉下來。
耿哲看謝依言好像在說:“起開,為什么不讓我殺了這個男人?!?p> 耿哲用冷靜的眼神告訴他:“他還有用。
謝依言還是瘋狂的想要掙脫他的束縛。
耿哲轉(zhuǎn)身用右手扣住謝依言的脖子,迫使她抬頭看自己,他冰冷的盯著謝依言迫使謝依言也冷靜下來:“你的父母承受那么多苦難,你難道想讓他如此輕易的死去!”
謝依言讀懂了耿哲的意思,有些無力,耿哲借給謝依言一個力讓她靠。
其實發(fā)生的一切赫連目只能看到耿哲的一個挺俊的身影,謝依言被他藏在衣襟下好好保護著。
赫連目看著一對小情侶著實有趣,跟傳說中的不太一樣,話說謝依言是和親求合作才被“送”到華朝的,既然是有求于華朝按照華朝以前的例子來看,雖然都是皇后,可其他和親的私底下過的連個宮女都不如,怎么到她這兒就……
耿哲越是保護的緊那說明才更有意思,赫連目不禁想幸好之前謝依言沒被自己殺死,之前自己下的決定太草率了,有這么有趣的人不好好利用,都對不起謝寧珂!
赫連目的聲音更為輕佻起來:“別卿卿我我的了,來,坐。既然都到里面了就都是客人了?!?p> 謝依言這時從耿哲的袖子中摸索了出來,笑道:“在你這里竟然還有客人?”
謝依言在耿哲的威逼下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
赫連目笑道:“小姑娘瞧你把話說的?!?p> 謝依言意會到他的意思,冷冷的笑了:“只有活著進來的,才配做你的客人?!?p> 赫連目繼續(xù)笑著說:“小姑娘,有些東西看破不說破……”
謝依言冷冷的愣了他一眼:“就你也配?!?p> 赫連目聽謝依言的諷刺,沒生氣,依舊溫和的笑著說:“你們再眉來眼去一會兒,飯菜就要涼了?!?p> 謝依言知道這種心狠手辣之人不能按常理對付,而且耿哲怕她沖動更是用了五成內(nèi)力拉住他,謝依言感覺自己手腕上纏了一塊千斤重的鋼板,無法移動分毫,冰冷的眼神看的她有些窒息。
她只能點點頭,表示自己聽耿哲安排。
耿哲意會到了謝依言的意思,才泄了力道,卻依舊不容她反抗的拉起她的手。
謝依言在他身后,臉紅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