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非常記恩的人,尤其記得小時候發(fā)生的事。在我幼小的時候,對我好過的人,我都記得非常清楚。之所以內心有這樣一份感恩之情,使我長大后遇到事情常常會顧念情義,留有余地。但是有好幾次,我發(fā)現(xiàn)在跟夏桂美一家的交流中,真誠是廉價的,她們會心硬以對。
前年十月份我與夏桂美的兒子付俊溝通時,提出小時候他們家對我還不錯,我還喊付俊大佬,但他的反應很奇怪,黑著臉,回避掉兒時的這份親情,直接往利益靠攏。我當時想要付俊姐夫的電話,了解當時他作為調解一方調解的內容。但付俊拒絕了,他說跟他姐夫不走了。既然如此,以后發(fā)生的事,跟他的姐夫一家就沒啥關系了,他姐夫也沒必要介入我和付俊家關于這塊地的事情了。在2024年春節(jié)期間我與付俊姐夫通過電話,他表示不再插手付俊家的事。既然如此怎么才過去兩個多月,付俊的姐姐又來插手了。
在一個雨后的下午,我在窗子邊看見付俊的姐姐,夏桂美的大女兒站在我家圍墻邊上,我禮貌的稱呼她一聲清子姑姑,這是對她的一種尊稱,一種兒時青睞稱呼的持續(xù),是對舊有情義的一份重視。但這個人領不領情?她是否還顧念舊時情義?
她的第一句話是:“你怎么不去學習畫畫”,第二句就叫我把圍墻前面一方拆除,做到和付俊家的院墻一樣齊。我說我當時拆掉了西面的墻重新做的,當時付俊一家每天從我前邊經(jīng)過,也沒有提,怎么現(xiàn)在等我全部做好,辛苦的創(chuàng)作了墻繪藝術,做了孔雀的水泥浮雕造型之后,又叫我拆掉這面墻呢?這不是有意整人嗎?我想起了每次我在做墻的時候,夏桂美都會說:“你真是下了苦功夫耶”,等我做好了,她就開始跟后人告狀,見不得人好,又在村里到處說我家的是是非非,戳動別人一起來針對我家。多少次被她這顆歹毒的心腸,一次次算計,陰險詭詐的謀害。但我一次次原諒,沒有跟一個老人撕破臉。他們家變本加厲覺得我好欺負。到底有沒有欺負,聽聽夏桂美的女兒是怎么說。
一句話回到了她的十八歲,她說她十八歲的時候,哪里哪里是她家的豬圈,說我家當年蓋房子的時候占用了她的豬圈,說我家蓋的廚房三間屋都是他們家的地。首先,當年我家蓋房子時我不在家不知情,其次當時是付俊的姐夫吳某從中調解,我家廚房建成。那么肯定一致通過,才能蓋的起來房子。再次,在我家蓋了房子之后,因為我家門前的一塊地,夏桂美與我母親發(fā)生了糾紛,這件事對我母親造成的身心靈創(chuàng)傷巨大。母親活著的時候多次跟我傾訴她有多生氣,說后來經(jīng)過夏桂美女婿的調解,他們不再爭了,這塊地就是我家的了,已經(jīng)塵埃落定,母親讓我種點東西。但是我母親一死,夏桂美馬上就來占地。對著我家內大門種南瓜非常不吉利,剛種了不多久我外婆意外離世。我對夏桂美有意見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我決定在那塊地圍起來種點東西。實際上,細究而來,我母親的不快,與跟鄰居之間的糾紛也有關系。因為父親太愛面子,當鄰居提出不合理的訴求,父親不懂婉拒,總是照顧外人面子,而忽略了自己家人的感受,母親在這種委屈中一年一年,當看到鄰居有不合理的行為她想要制止,她只能用一個人的力量去對抗。母親活著時該受多大的罪啊。母親一死,他們仍不放過,繼續(xù)拿捏我那個愛面子的父親,逼迫他交出這塊地作為他們家的停車場。為了占這塊地,挑撥我和我父親之間的關系,害我挨了不少罵,受了不少冤枉氣。夏桂美一家給我母親受的氣,給我受的氣,加起來兩大籮筐都裝不下。我沒有母親那么軟弱,更不會做輕易的退步。母親在的時候,協(xié)商好的事情,就是成定局的事,永遠翻不了篇。她們家再提十幾年前,二十年前的事,完全沒有說服力。真要提幾十年前,當年付俊姐姐的工作都是我爸安排的。付俊的父親臨死時,我爸爸像對待親生父親一樣,把醫(yī)院的院長喊到家里來給他插管,守護在他的床前,我想如果在天有靈,付俊的父親也應該清晰的記得,就在他斷氣的前一秒,這個如同親生兒子一樣的晚輩對他多么孝敬。在那個年代,在那樣的農村局限的環(huán)境下,病危時有人把醫(yī)生喊到床前為你插管,并不是每個人都能享有的待遇。這些陳年舊事我基本不提,但是在那個雨后的下午,付俊的姐姐提了幾十年前的事,提的振振有詞。說哪兒哪兒是她家的地,要不是她們同意,我就是鐵也蓋不起來圍墻。說到十幾年前我家蓋廚房的事,舊賬一筆一筆的翻。當我提到夏桂美一些不合理的作為時,她要么從中打斷,要么說“你夏奶奶腦子不好,有病,以前差點死掉了,她腦子不好你還跟她計較啊”。把夏桂美對我的所有傷害用她“腦子不好”一筆帶過。夏桂美親口承諾不再爭執(zhí)這方土地,就是前面一點點也不再爭了。結果,一會是女婿蹦出來,一會是女兒蹦出來。每次都在我花了相當大的精力和物力之后,再來命令我拆墻。我的墻不影響任何公共利益,不妨礙任何車輛行走,不存在違建,無論他們以什么理由,我都不可能再退讓半步。一塊磚一塊瓦都不可能動。夏桂美的貪婪與眼紅,不僅體現(xiàn)在不望人好,見不得人好,還在于她的狠毒,故意在知道沒幾天前我的心臟不太舒服的時機,戳動著女兒過來讓我拆墻。想把一個人搞死有那么容易的嗎?從今時今日他們對我所做的一切,我能夠想象母親活著時受了多大的逼迫。這樣歹毒的心腸,真是扒越曬越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