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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滅全族,重生后渣男祖墳都掀了

23欲擒故縱

  “你確定不跟我說明白些嗎?”司搖被容堯吊著胃口,有些抓心撓肺。

  容堯:“有些事情,有懸念更有趣?!?p>  司搖:“……”

  她點頭點頭,唇角彎起一個完美的弧度,語氣卻是客氣而疏離,“好,就按容公子說的做。”

  她起身,向容堯行了一個很標準的叉手禮,“小女吃飽了,小女還有醉酒了的哥哥要照顧,就先失陪了。”

  說完,司搖起身就要離開雅間。

  容堯語調(diào)淡漠:“你的荷包。”

  司搖邁步,“送你了?!?p>  反正都拿出來了,而且這樣一來,以后她就不用隔個十天半個月就想著給他送香包。

  如此,就又可以少些接觸容堯了。

  只是她不想與別人有交集,別人卻不是這樣想的。

  “你送我也沒用,我找不到可以信賴的調(diào)香師。當(dāng)然,你若希望我的寒月散繼續(xù)發(fā)作,留下香方即可?!比輬蛘f著,咳了聲,仿佛精神都不好了。

  司搖:“……”

  容堯這話說得也不無道理,前世容堯本來身子就被寒月散拖垮了,專門為他調(diào)香的調(diào)香師結(jié)果還背叛了他,利用香方中的香料相生相克之理給容堯下毒。

  雖然最后被她那半個師父神人暢救了回來,但容堯本來在神人暢的調(diào)理下還可以活十年的,被那調(diào)香師一折騰,容堯的壽命直接變成了三年。

  她又不能張口就說,“你不要讓那個叫‘扶廂’的調(diào)香師接近你就行”。

  畢竟她也不清楚扶廂是什么時候成他的調(diào)香師的。

  司搖拿回香包,嚴詞道:“你讓我繼續(xù)為你調(diào)香,可以。但你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p>  容堯想都沒想,“可以?!?p>  “……”司搖有些無語,她都還沒說條件,不管了,趕緊說完走人,“以后你只可以用我調(diào)制的香,不能再用其他任何人的香。實在要用,先征求我的同意。

  “還有,不要讓任何調(diào)香師靠近你。調(diào)香師一般都會隨身帶著很多香料,很有可能與我的香方相沖。否則,萬一傷了你,砸的卻是我的招牌。”

  容堯頷首。

  “告辭!”

  司搖總算可以走出雅間了,輕輕舒了一口氣。

  蘇克快步進了雅間,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容堯,“公子,你們這就談完了?”

  容堯沒有回答他,反而淡淡道:“她仿佛,在刻意與我保持距離?!?p>  蘇克看著容堯的臉陷入了沉思。

  自家公子這么完美一張臉,是個女的看了都想撲上來那種。

  司姑娘都跟自家公子抱過啃過撓過了,竟然還刻意與公子保持距離?

  忽然他靈光一閃,“哦!屬下知道了,司姑娘這叫欲擒故縱!”

  容堯喃喃:“欲擒故縱么……”

  司搖去了司律的休息間,拿出隨身攜帶的塔香,讓綠枝點上。

  煙霧裊裊間,似是牡丹又像是薔薇的暗香在房中浮動,綠枝聞了覺得好香好好聞,“姑娘,這是什么香這樣好聞?”

  “這是玉華醒醉香,可以醒酒的。”

  一般來說,無論喝得多醉的人都可以清醒過來。

  不過司搖還是低估了吳鄉(xiāng)夢,司律最后沒有完全清醒。

  她準備與綠枝一同扶司律時,蘇克出現(xiàn)了。

  “司姑娘,屬下幫您?!彼銎鹚韭伞?p>  司律卻扭頭四處看,“嗯?花呢?我摘的荷花呢?”

  他摘的荷花早就在被護院追著打時毀得七七八八了。

  司搖哄道:“哥哥,花都搬上馬車了。走,我們該回家了?!?p>  司律笑嘻嘻,“那就好。妹妹我跟你說,我是專門為你挑的最不常見的那些荷花,你拿來調(diào)香一定效果很好。”

  司搖頷首,“好?!?p>  原來哥哥逃課摘荷花竟是為了她。

  不過,哥哥不能再如此任性荒唐了,還是盡早將他送到嵩陽書院。

  那里有哥哥感興趣的課,他到時一定不會再逃課。

  還有,她還要給哥哥挑一個機靈一點的、能打的書童才行。

  “等等——容兄呢?容兄怎么不來送我?”

  司搖:“……”

  都醉了,還想著容堯。

  “他忙——”

  “司兄,慢走?!比輬蛄⒂陂T邊,廊上燈籠無風(fēng)自動,流蘇搖曳,仿佛一幅畫作。

  司律嘿嘿笑了,“容兄,你真好看。”

  司搖:“……”

  真看不懂這兩人。

  兄妹二人坐上了回城的馬車。

  在馬車經(jīng)過一座茶樓時,司搖聽到說書先生的驚堂木聲,還有眾人的叫好聲。

  司搖想了想,吩咐綠枝,“拿些銀錢去找那個說書先生,讓他找?guī)讉€同行一起在京城里好好歌頌一下大姐姐和大哥哥、二哥哥?!?p>  綠枝不解,“姑娘,大姑娘和大公子、二公子的尾巴都要翹上天了,您還要找?guī)讉€說書先生在城里歌頌他們?到時他們的尾巴還能耷拉下來嗎?”

  司搖笑意古怪,“登得越高,摔得越重。你只需按照我說的做就行?!?p>  容堯方才雖然沒有與她明說,但是她總覺得到時可以看笑話。

  更何況,就算沒有笑話發(fā)生,她也有辦法讓笑話發(fā)生。

  黃氏母子故意詆毀她哥哥,讓不好的言論甚囂塵上,就要有被她報復(fù)的覺悟。

  綠枝有些懊惱地點頭,“好吧?!?p>  她讓車夫把馬車停在一邊,她就進了茶館。

  馬車上,司律睡得很香,睡夢中還在囈語,“妹妹……妹妹……”

  司搖垂眸,拿帕子擦了擦司律嘴角的哈喇子。

  卻在此時,一個身影閃入馬車中。

  寒光一閃,一柄匕首橫在了司搖的脖子上。

  此時,馬車之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還有兩個聲音——

  “玄甲衛(wèi)辦案,閑人回避!都讓開!”

  “他好像往那邊去了!”

  司搖眸子微轉(zhuǎn)。

  挾持住她的人,戴了半張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邊臉。

  面具男加大了握匕首的力度,語帶威脅,“別出聲,否則我殺了你!”

  司搖自然不會出聲,她在想對策。

  她第一時間就想到自己身上也有匕首,但是面具男已經(jīng)把匕首架她脖子上了,怕是她還沒用匕首傷面具男,面具男就會給她割喉放血。

  馬車外,身穿玄黑色繡麒麟暗紋、眼角有著一個淺淺的月牙形疤痕的俊美男人,騎著棗紅色的高頭大馬,馳騁而過,眼看著就將司家馬車甩在身后。

  可就在此時,風(fēng)吹開了馬車簾子。

  玄衣男人眸光一閃,手瞬間勒住了馬,腰間劍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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