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頓了頓。
本來是想跟他說明最近的情況。
但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
他去德國要考試,如果聽說了這個情況,不會肯走的。
她不是自我感覺良好,她是太了解這個少年的內(nèi)心,說不清是什么感受,在裴枕心底,一定把她當成了可以依賴的,很重要的人。
這場變故把寧靜的生活打碎,許肆面帶微笑,認真地說著似真似假的謊言,聲音里看不出一絲風雨欲來的跡象,反而有些詭異的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