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枕抬手摸了摸眼睛,摸到干枯的血跡后,依然是面無表情,背后的肌肉線條緊繃著,像隨時要斷掉的繩索。
他沒回答黑衣人的話。
也沒問扎完這一針后會變成什么樣子。
更沒提會不會增添更多的副作用。
他只是抓住黑衣人的手,涼涼的說:“救她,否則我一定會殺光你所有的試驗品。”
“包括你嗎?那可不行,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是這地下城里,最希望你活著的人,我從沒像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