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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換我命?我靠玄學(xué)名滿京城

拜見老夫人

  侍衛(wèi)匆忙上前,一刀劈向了江兆晴的后頸,就守在柳氏身邊的紅杏直接扶住了江兆晴的身子。

  柳氏拍拍自己的心口,隨后對紅杏叮囑道:“你帶著三小姐先回房間,等一會兒若是老爺過來了,直接來我房中尋我?!?p>  紅杏低眉順眼垂著腦袋,掩去了心中紛亂的情緒:“知道了,夫人?!?p>  紅杏和其他幾個平日中跟在她身后的低等丫鬟一道將江兆晴半拉半抱地送回了房間,順帶給她蓋好了身上的被子,又點上了房間中常用著的熏香。

  “今天鬧的也晚了,你們就先回去吧,等到老爺來了我去稟報夫人就好?!奔t杏轉(zhuǎn)身,對著周圍的那幾個小丫鬟說道。

  能夠先早點休息,那幾個小丫鬟心中自然高興,同紅杏道過謝之后便回了廂房。

  紅杏趁著四下無人,彎著腰偷偷照著三小姐房間中的大銅鏡,這大銅鏡能將人的整個身形都照出來,旁邊還鑲嵌著漂亮的珍珠,漂亮又奢華。

  她理順了自己凌亂的鬢發(fā),隨后又從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來口脂在唇邊抹了抹。

  鏡子里倒影出來一個曼妙的人影,氣色比先前也好上了不少,發(fā)絲間的珠花映襯著俊俏的臉,她看著自己不自覺便看的有點發(fā)癡,直到侯爺推開門板傳來的聲響才將她從銅鏡邊驚醒。

  “兆晴怎么樣了?”江河源揉揉自己酸痛的眉心,他剛剛在外面議完事情,剛一回侯府就聽見了江兆晴中邪的消息。

  那位大師傅可是說了,往后他的富貴榮寵都與江兆晴有關(guān),不能讓他不緊張啊。

  保不齊就是道觀上回來的那災(zāi)星,一回來就把這侯府給攪的雞犬不寧的。

  “回侯爺,三小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下了?!奔t杏軟著聲音,大著膽子揚(yáng)起來那張她已經(jīng)整理過的面龐。

  江河源剛準(zhǔn)備揮手直接讓紅杏退下,一瞥眼,看見了那小丫頭嬌俏的一張小臉。

  他怎么不記得柳氏身邊還有這么一個漂亮的小丫頭?

  江河源借著朦朧的醉意,抬手摸上了紅杏的臉頰:“先前怎么沒見過你?”

  紅杏的一張臉越發(fā)紅了起來,嬌呼一聲,隨后連忙從江河源身邊避開些許:“侯爺,您醉了,夫人還在等著您?!?p>  她這些年跟在柳氏身邊這么久,自然也多少了解了幾分江河源的脾性。

  江河源喜歡得不到的東西,她要是直接湊到江河源身邊,免不了就要被他厭煩。

  江河源看著那個小丫頭紅著一張臉離去的背影,手掌一拍,心里像是被沒足月的小貓爪子給撓了一下。

  好!

  這小丫頭有分寸,模樣也尚可。

  又是柳氏的身邊人,就算是感念柳氏這些年來對侯府的貢獻(xiàn),日后將她留在身邊也未嘗不可。

  侯府的老太太自詡是名門貴家,立志要將這侯府的榮耀綿延百世,最最忘不了的便是規(guī)矩。

  即便是昨夜鬧出來了那么大的亂子,江采芙過來拜見她這個祖母的禮數(shù)可是少不了一點。

  第二天一早,江采芙剛將門打開,便看見江廷敬手中握著一卷書,正垂眸看著,書本已經(jīng)翻過了大半,不知道一個人在他門外站了多久。

  “一大早,怎么這就過來了?”江采芙開口。

  江廷敬將手中的書頁放下,隨后走到她跟前:“今天你應(yīng)當(dāng)去拜會老夫人,我不放心,想著跟你一道過去?!?p>  “她會為難我嗎?”江采芙直接問出聲,惹得江廷敬開口輕笑一下。

  “老夫人年紀(jì)大了,平日里最信仰鬼神之說,又因為那大師的話,直接把江兆晴當(dāng)成了珠子疼愛。”

  “昨晚江兆晴搞出來那么大的動靜,估計老太太這會兒心情正不好?!?p>  江采芙了然點點頭,從自己的腰間拆下來昨夜楚邀塞給她的匕首:“你不用陪我,你今天出去把這匕首當(dāng)了,換點銀子來,隨后再買些朱砂和黃紙?!?p>  “你要這些做什么?況且老太太那邊......”江廷敬心中疑惑,但是還沒將問題全數(shù)問出口,江采芙便已經(jīng)轉(zhuǎn)身抓了個丫鬟帶路,要去拜會拜會那位老夫人。

  “你別問這么多了,我有用?!苯绍綌[擺手,怪力亂神的那些事情,跟江廷敬解釋清楚反而麻煩。

  她隨手抓來一個小丫鬟,跟在她身后七拐八拐進(jìn)了承雨堂。

  屋內(nèi)燃著名貴熏香,正中間擺放著如意圓桌,墻邊靠著雕花木質(zhì)頂柜,只是老夫人床榻上放著的兩個玉枕,便能抵掉一戶人家數(shù)十年的吃食。

  等她進(jìn)去之后,江兆晴早早便等候在了那里,一張臉上顯露出了疲態(tài),眼睛下掛著兩個黑眼圈,想必是那張聚陰符昨晚將她折騰的不輕。

  “你就是那四丫頭?先前養(yǎng)在道觀上,沒人教養(yǎng),見你一面也是難得?!崩戏蛉藗?cè)臥在床榻上,撐起來半個身子,面龐呈現(xiàn)出青銅色,臉上皺紋密布,斜眼打量著剛剛進(jìn)來的人。

  “祖母,你看看我這四妹也真是的,昨天一早便回來了,都過了這么久才來拜會您,不會是在道觀上落下來了什么病根吧?”江兆晴一邊給老夫人揉腿,一邊順嘴開口。

  江采芙現(xiàn)在正年輕,就算在道觀上落下了病根,身子骨也肯定比著一個老人要好,看似是在關(guān)心她的身子,實際上已經(jīng)在暗中將矛頭指向了她。

  江采芙正在盤算如何從那兩人手下脫身,沒成想這老夫人居然開口率先為她解了圍。

  “采芙剛剛回來,歇息一下再來拜會我,那又沒什么,我又不是什么不通情理的人。”老夫人推推江兆晴,將她從自己身邊推開,隨后對著江采芙抬了抬手,“來,讓祖母好好看看你?!?p>  按理說,人越?jīng)]有什么,就越要強(qiáng)調(diào)什么。

  明明是個生著刻薄面相的人偏偏要強(qiáng)調(diào)自己通情達(dá)理。

  這老夫人身上有古怪。

  江采芙不自覺后退一步,看著老夫人對著她招手,無端便覺得后頸發(fā)冷。

  “老夫人,我一個不祥之人,生怕沖撞了你,就不往您跟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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