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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換我命?我靠玄學(xué)名滿京城

名正言順

  回答這問話時,江采芙已經(jīng)在心中把所有答案都過了個來回。

  剛開始她便疑惑過,楚邀為人謹(jǐn)慎,他想要找她幫忙,撬開李易三的口,能有無數(shù)種方法無聲無息將她帶走,為何偏要在柳氏的生辰宴上如此興師動眾,甚至不擔(dān)心打草驚蛇。

  據(jù)楚邀所說李易三已經(jīng)是個無用之人,靠著他扳不倒他后面的勢力,說不準(zhǔn)李易三后面的勢力指的就是成安侯府或者那些太監(jiān)。

  若是她真的老老實(shí)實(shí)說自己幫著楚邀撬開了李易三的嘴,說不準(zhǔn)現(xiàn)在她就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江河源遞進(jìn)唇邊的茶水沒送進(jìn)嘴里,噗地一下噴了出來,嗆的說不出話,臉上的震驚甚至無法用言語形容。

  “你,咳咳咳,你說什么?咳咳,楚邀那狗賊看上了你?”

  死在楚邀手里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就連圣上往他府中塞人,那女人也活不過三天。

  那么個活閻王居然看上了江采芙?

  “侯爺,我怎么記得你這女兒和安王曾經(jīng)有過婚約啊?!倍」珱]江河源那么好糊弄,或者說他壓根就不相信這么離譜的說辭,“楚邀喜歡你,就這么看著你嫁給安王?”

  江采芙面不改色道:“楚邀說,不被愛的才是外室,只要我心中有他,他就是我名正言順的夫。”

  空氣中難得沉默了,就連屋外飛過的鳥叫都被聽的清清楚楚。

  論誰也不可能想到楚邀能頂著他那張兇神惡煞的臉,說出來不被愛的才是外室這種話。

  “你先下去,這件事我會再查?!苯釉匆粡埬樠M褪,就連說話的聲音又有些僵硬。

  江采芙索性做戲做到底,哭喪著一張臉飛撲到江河源的膝蓋邊,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爹,女兒害怕,楚邀兇名在外,我實(shí)在是不敢同他扯上關(guān)系。求求您救救女兒......”

  等到好不容易讓侍衛(wèi)把江采芙送走之后,江河源看著坐在主位上的丁公公,語氣慌亂:“公公,這件事我是實(shí)在不知情。”

  丁公公皺著眉,將一張紙拍在江河源面前,上面清清楚楚記載了楚邀和江采芙兩人的行動軌跡,兩人先一同去了詔獄,隨后江采芙率先被送進(jìn)了楚邀的私宅中,停留時間甚久,出來時換了一套衣裙......

  江河源雙臂繞在身前,伸出來一只手摸著自己的胡須:“公公,難不成這楚邀真看上了采芙?我在京中這么久,從來沒聽說過楚邀會讓錦衣衛(wèi)護(hù)送著哪個女子進(jìn)他的宅子?!?p>  “誰知道,楚邀一把年紀(jì)還未曾議親,他欽慕女子到底是什么樣的做派無人知曉?!倍≡滋秩嗳嘧约核嵬吹拿夹模傆X得今日的情報量格外的龐大。

  楚邀看著正經(jīng),私下居然是那種做派。

  “罷了,這件事又做不得假,一試便能知曉?!倍≡组_口道。

  江河源立即湊上前:“公公的意思是?”

  “頭回江采芙進(jìn)了楚邀的私宅,姑且算是情有可原,那第二次第三次總不能是巧合。”丁原白略微思索,“工部給事中的職位現(xiàn)如今是不是還空缺?我記得這事情交給楚邀辦了,得空你讓你那閨女去探探楚邀的口風(fēng)?!?p>  江河源一拍手:“高!公公,這招實(shí)在是高?!?p>  不管怎么樣,他們都不吃虧。

  若是楚邀真是一顆心吊在了江采芙身上,江采芙真問出來了工部給事中的候選名單,對他們而言自然有利,往后還能拿捏住一個能制衡楚邀的把柄。

  若是江采芙信口開河,楚邀因此發(fā)怒,他們到時候只要舍掉一個江采芙即可,安王那邊自然可以用楚邀去堵他的嘴,說不準(zhǔn)還能挑起來楚邀和安王的矛盾。

  他們只需靜靜等待,然后坐收漁翁之利。

  夜色沉沉,江采芙所居的小廂房中燈火通明,窗邊隱隱透出來兩個人影,像是有人在等待她回家。

  廂房門口的侍衛(wèi)已經(jīng)撤離,她徑直推開了廂房的門,看見姨母和大哥一個坐在床邊,一個坐在椅子上。

  看見江采芙回來之后,兩人眼中皆是一喜,姨母更是直接從床上起身,抬手將她攬進(jìn)懷里,聲線中透著隱隱的哭腔。

  “小芙蓉,可算是回來了。那群閹人帶人將我和你大哥關(guān)進(jìn)了這廂房里,什么消息都打聽不到?!?p>  若是江河源一個也就算了,但偏偏那孫子找了閹人過來給他站臺。

  江采芙身段僵硬,小心拍拍姨母的后背:“姨母,慎言,別逞一時之快反倒給人落下了口舌。”

  陸夫人小心擦擦臉上的淚花,看向江采芙的眼中盡數(shù)是心疼。

  一個小姑娘年紀(jì)輕輕,怎地這般老成,若是她今日不過來一趟,竟然還不知道那黑心肝的侯府就給她的小芙蓉住這般差的院子,甚至沒個落腳的地方。

  “江廷敬!你怎么做大哥的!就連妹妹都護(hù)不住,你枉讀了這么多年的圣賢書!”陸夫人眼中含淚,埋怨起了站在一邊的江廷敬。

  江采芙連忙阻止,將自己方才從那靈泉中挖出來的靈草拿了出來:“姨母,別這樣說大哥,大哥他自顧不暇,若我回來的再晚一些,說不準(zhǔn)他就無聲無息地死在侯府了?!?p>  “什么?”

  方才陸夫人只是一時心切,但并非不通情理,立馬便知曉了這其中的嚴(yán)重程度。

  就算那柳氏再受寵,也不過就是個姨娘,往后就算生下來個兒子也絕對翻不到江廷敬一個名正言順的侯府嫡長子前面去。

  “柳氏贈給大哥的那玉佩,是極其陰寒之物,其中附著邪祟,對于尋常人來說極其兇悍,幸好被我及時發(fā)覺?!苯绍浇忉尩?。

  “那可有破解之法?”陸夫人神色緊張起來,抬手握住了江廷敬的手。

  若是姐姐留下來的一對兒女出了事情,等她死之后怎么有臉去見姐姐?

  江采芙擰起眉毛:“元陽草是至陽之物,藥性又溫和,用來解大哥的毒最合適不過,只是......要徹底根除這毒至少需要三株,而我只找到一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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