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依窗臺,孤望月,一杯濁酒,了余溫。
每當人心情煩躁的時候,酒是人最好的朋友,自古都是。
天明關燈出門,也沒開車。
既然要出去喝酒,天明還是知道不要開車的好,這年頭查酒駕查的厲害,不至于為喝酒,把自己弄進號子里蹲上幾天。
再說,你這一個弄不好,毀滅的不是你自己,而是另一個家。
沿著路口走出別墅區(qū),打了輛的士,直奔酒吧。
天明也不知道地方,當司機總知道吧,直接讓他送到最近的酒吧去。
很快,車來到了一處酒吧門前,天明付了錢,還好現(xiàn)在不像以前,自從大華夏加入全球儲備金,華夏幣在外國發(fā)達一點的國家也能正常使用,不用在費什么勁去兌換外幣。
下車,走到酒吧門口,天明就能聽到一股帶著國外狂放金屬音感的音樂從酒吧中傳出。
其實對于天明這種人喜歡極靜的人來說,餐廳其實是和就的好地方。
聽著音樂,享受著美食,喝著酒。
可是,那是享受,天明此刻是想喝醉!
大步邁進酒吧,進去耀眼的射燈閃爍,瘋狂的人群隨著節(jié)奏搖擺著。
一股難以語言的氣息彌漫在整個酒吧。
說實話,天明從未來過酒吧,只是聽胖子們提起過,以前都是不去的,也許是想嘗試一下,還好,天明感覺自己對于這種場合并不是很反感。
找到路子,做到吧臺,天明操著一口很流利的英語說道:“給我來一杯最烈的酒!”
服務員聽到,看了天明一眼,陌生人,笑了,然后說道:“先生,您確定?”
天明點點頭。
“十歐元一杯。”
天明直接抄出錢包,拿著一張一百老人頭遞了上去,說道:“華夏幣可以么?”
服務員點點頭,接過然后給天明到了一杯琥珀色,也不知道什么牌子的酒,反正天明看著是不明覺厲了。
端起酒杯,趴在吧臺,天明輕輕的抿了一口。
只覺一股辛辣,當又不同于華夏的老白干,咽下感覺燒吼,但面前可以接受。
這時,看到天明喝酒的服務員笑著說道:“先生是第一次喝這種酒吧?”
天明點點頭,苦笑道:“嗯,我連這酒叫什么都不知道。”
“它叫做伏加特?!?p> 天明一聽了然,怪不得,這味道有那么一絲熟悉,還記得有一次胖子去他老舅那盜了一瓶回來,不過這酒很兇,不同于以往華夏白酒的喝法,這個酒是一口一口悶的。
也許外國的就就像的他們表面上的性格一樣,都是要那么好爽。
天明扭頭看了看自己附近坐著的幾號兄弟,那都是,刷刷的一杯接一杯,天明真想上去問問,大哥你喝的是水不?
不過橋到船頭,既然這是巴黎,恐怕很難喝到國內的白酒。
再說正應了另一句,你大老遠跑到國外,然后再花大量的錢,去喝國內的普通白酒,有病吧!
本來就是出來體驗國外的生活,你丫倒好,要是什么都不習慣就老實的呆在國內好了,別出來丟人現(xiàn)眼的了。
想著,天明抬起酒杯一口悶了下去。
頓時燒吼之感倍增,天明很想找?guī)讉€下酒菜什么的,但是掃視了周圍一眼,除了酒還是酒,就沒有其他的一些玩意,對了。
唯一下酒的東西竟然是巧克力!
天明也是醉了,你確定巧克力混合酒勁的味道,不是像什么奇怪的味覺被打開了?
好吧入鄉(xiāng)隨俗,天明也簡單接受了,一杯接一杯。
本來天明喝了幾杯感覺酒勁不大,可是當五杯下肚之后,酒勁上來了。
天明只覺眼前一花,本來清楚的世界在慢慢的向模糊中變化著。
眼看不對勁,天明準備離開,突然一個人跌跌撞撞的倒在了自己的懷里。
天明也是醉了,根本不知道什么狀況,他只記得回去,回去。
記憶中自己是回到了別墅。
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明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在別墅的床上了,突然臥室的浴室中傳出流水聲。
什么狀況!
本來迷糊著的天明,瞬間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意識到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別墅是自己的,鑰匙也只有自己和吉姆才有,那么這人肯定不是吉姆。
是誰!
天明怎么都想不起來。
這時,浴室中突然傳出了腳步聲。
天明抬頭向聲音發(fā)出的地方看去,結果瞬間呆滯。
“歐陽明月!”
看著眼前穿著浴袍的人,天明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醒了?呵呵?!?p> “你怎么會在我家里!”
歐陽明月走到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晨色笑了笑說道:“不記得了么?”
天明拍著腦子思考這,還記得昨晚喝醉,有人倒在懷中,硬拉著又喝了一杯,最后迷迷糊糊帶回家了。
我去,太巧了吧。
話說,這歐陽明月是誰,就是天明第一部小說的女豬腳,那個三年前留學的那位。
想不到天明昨晚,心煩意亂跑去喝酒,還真把這丫的帶回來了。
想到這個問題,天明瞬間冷靜下來,不要慌,慌個毛線。
“你怎么會在巴黎,我記得你應該在美國???”
天明扣扣腦門,不明所以的問道。
“這個問題不應該是你問我,而是我問你,你不是在國內么,怎么會跑到巴黎來了,而且還同樣在那個酒吧喝酒。”
笑了,天明正在懷疑老天是不是在拿自己開玩笑。
前幾天第二部大結局的時候,天明還在設計第一部女豬腳無意間回到男主身邊,特么,現(xiàn)在這貨硬生生的被拉到了自己身邊,作者你個無良的家伙,把頭伸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現(xiàn)在這些還不是問題,問題是天明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自己裹著,而且白色的被單上面,還有那啥……咳咳……大日的地圖。
看到這東西,天明明顯傻眼,這什么跟什么,作孽啊……
估計買彩票都沒有這個幾率。
眼看天明不吭聲,歐陽明月?lián)u了搖濕潤的頭發(fā),轉身坐在床上看著天明說道:“我其實是來巴黎留學的,沒想到會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