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榆搞不懂他們的腦回路,坐回到桌子前面開始艱難度日。
好不容易熬到放學,她急忙背著書包走了。
這破學,真是一天也上不了。
帶著飯回到租住的地方,青榆沒看到江諳。
難道他知道我要找他算賬,所以就提前溜走了?
青榆正疑惑的時候,電話響起。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難道是江諳打的?
青榆接起了電話。
“你現(xiàn)在回家一趟。”陸父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青榆立馬掛斷電話。
狗東西真是陰魂不散。
電話很快又打來。
青榆接起電話,還不等她說什么,電話那頭陸父就氣急敗壞的說:“江諳在我這里,你要是不盡快趕來的話,我們保不準會對他做什么。”
青榆捏著手機:“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p> 法盲就是可怕。
像是想到了青榆之前的所作所為,陸父沒敢再說之前的話:“我已經(jīng)知道你答應成先生要和江諳訂婚,你回來我們商量一下這件事。”
“江諳現(xiàn)在和你們待在一起嗎?”
“這就是他的電話,難道你認不出嗎?”陸父問。
他們都以為青榆和江諳的關系很好。
原來這是江諳的電話呀。
青榆麻溜的把這個號碼加到了通訊錄里面。
“你快點過來吧,我已經(jīng)派司機過去接你了,正好我們一起吃個晚飯,也和成先生他們商量一下你們的婚事?!闭f完這些話,陸父就掛斷了電話,沒有給青榆拒絕的余地。
青榆將手機放進口袋里。
江諳怎么那么弱雞?不是被抓,就是在被抓的路上。
簡直就是我最堅強的后腿。
雖然心里面很煩,但青榆還是去了陸家。
沒辦法,任務對象嘛,總不能真的看著他被虐待吧。
看到青榆的時候,陸父的臉色好了一些:“你是怎么說服成先生主動提出給你和江諳訂婚?”
“我是憑魅力征服他的?!鼻嘤軖咭暱蛷d:“江諳呢?”
“在樓上休息,你放心,我們已經(jīng)找了家庭醫(yī)生給他處理身上的傷口了?!标懜刚f:“今天太晚了,我們已經(jīng)和成父約好明天商量你們的訂婚儀式。也給打電話給老師請過假了,你就好好的在家里等著明天?!?p> 青榆瞥他一眼:“是江諳的父親打電話告訴你我們之間要訂婚的事情的?”
“當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說服成先生的。等你和江諳訂婚后,我會給你百分之五的股份,并且正式宣布你是陸家的大小姐?!标懜杆坪鹾芨吲d,說話的語氣都溫和了許多。
“不用了?!鼻嘤芨纱嗬涞木芙^。
誰要你陸家的股份。
陸父平時腦子挺聰明的,怎么這個時候就像是一個白癡呢?
他怎么不想想,成家憑什么和一個不如自己的陸家結親,不過是因為成家內(nèi)部出現(xiàn)了問題,急需有人來兜底。這個背鍋俠,陸父不僅當了,還是自己沖上前去當?shù)摹?p> 真是沒腦子。
青榆才不會讓自己牽扯進陸家的這一輪漩渦當中。
陸父本來也不是真心想要給青榆股份,看青榆不要,他也沒有多說什么。
“江諳在哪個房間?”青榆抬腳往樓上走。
如今青榆人已經(jīng)在這里了,陸父也不擔心他們逃走,干脆利落的告訴了青榆江諳的位置。
青榆上樓去找江諳。
看到青榆推開門進來,江諳垂下頭:“對不起。”
就算是他沒有在客廳里面聽到青榆和陸父的談話,也可以大致推算出來,自己連累了青榆。
“嗯?!鼻嘤茏哌^去一把掀起江諳的衣服。
江諳驚了,一把將自己衣服拉下來,紅著臉瞪青榆:“你干什么?”
“我看看你身上的傷。”青榆鎮(zhèn)定自若的又去拉江諳身上的衣服。
“不用了,我身上的傷他們已經(jīng)讓醫(yī)生處理過了,沒有什么大礙?!苯O扯著衣服,不讓青榆往上扒,整張臉紅得不像話。
“他們我不放心,你讓我看看?!鼻嘤芾^續(xù)扯江諳身上的衣服,看江諳不松手,加大了力道:“你害羞什么,我又不是沒有看過?!?p> 我不僅看過,還摸過了呢。
“真的沒什么大問題,我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苯O依舊死死拽著一副,一副要被侮辱了的樣子。
看他實在不愿意給自己看,青榆只能放棄了。
“他們叫你帶回來,有沒有告訴你明天要和你父親商量,我們兩個人訂婚的事情?”青榆問。
“他們已經(jīng)和我說過了?!闭f到這里,江諳頓了頓,又繼續(xù)說:“如果你實在不愿意,不用勉強。我知道,我只是一個私生子,不會有人喜歡我的?!?p> 青榆側目看他:“我喜歡你這一點,你不用質疑。和你訂婚也是我愿意的?!?p> 小東西還傷感起來了。
江諳抬頭看著青榆,沒有說話了。
“你好好休息一會兒,讓他們把飯送上來就行了?!鼻嘤芾_門走出去。
剛剛走到樓梯口,她就聽到了陸晴的聲音。
“爸爸,你真的要給姐姐5%的股份嗎?”
“如果他真的能幫助我們牽上成家這條線,5%的股份給她也不是不行,就當是彌補她這么多年吃的苦了?!?p> 陸晴的眼底閃過濃濃的不甘:“可是江諳他只是一個私生子,成伯父會因為他對我們有所幫助嗎?”
這一點其實陸父的心里面也不太確定:“他既然親自打電話定下這一名婚事,想必內(nèi)心對江諳也是有幾分在意的吧。”
“可是姐姐和江諳畢竟只是訂婚,現(xiàn)在就把股份給姐姐,會不會太早?爸爸,你也看到了姐姐她對那個江諳到底有多在乎。如果她被哄騙著將股份全部給了江諳,我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陸晴繼續(xù)說。
“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标懜赋了计蹋骸斑@樣吧,股份還是等他們結婚之后再給她。”
“不用等了,你的股份我不要?!鼻嘤芨纱嗬涞木芙^。
誰想和你扯上關系?。?p> “你什么時候下來的?”陸父面對青榆又沒有了好臉色:“偷聽長輩說話,誰教你的規(guī)矩?”
“我是個孤兒,沒人教我規(guī)矩?!?p> 陸父的心里面更加氣憤了,他站起來,指著青榆罵:“你個孽障,是在咒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