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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鯉文覺醒后,我?guī)灏l(fā)家致富

第19章 師傅……是阿母?(2)

  好生奇怪的小女娘。

  想起適才傅淮提過的話,云既白想見見那位虞家二郎,但又不知去哪尋人,便下意識跟著虞朵一并走去。

  這邊,去往后院的路上,聽著夷則的嘀嘀咕咕,被一路硬拽的小姑娘忍不住彎下腰,將小狐貍抱在懷里:“你適才說生氣了?為何生氣?”

  小姑娘的懷抱軟軟活活,見她那雙烏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望著自己,夷則心里的氣一下子消了,輕哼一聲——

 ?。懵犲e了,本仙才不是那般小肚雞腸之輩,才不會輕易生氣。)

  “哦?!?p>  眼看虞朵要把自己放下,夷則瞪她一眼——

 ?。ú辉S放。)

 ?。ū鞠刹幌胱呗罚惚е鞠?。)

  “……好吧?!?p>  虞朵乖乖抱著小狐貍準備離開,忽然聽到旁邊傳來一片嘈雜聲,她下意識側(cè)頭,便看到云既白抄起一根棍子縱身一躍,來到虞安面前,不由分說與之對打。

  虞安先是蒙了一瞬,在發(fā)覺云既白所使用的武術(shù)好像和自己同出一門后,瞇了瞇眼睛,也開始打斗。

  虞朵睜大了眼睛。

  不是,男主身子這么好的嗎,昨天還奄奄一息,今天就能打架了?

  ?。?p>  兩個人交手數(shù)個回合,虞安率先停了下來。

  “你武功比我強,只是如今肩上有傷才與我打了個平手。不必比了,我認輸?!卑亚嚆~長槍往旁邊一放,虞安大大方方認輸,隨后上下打量云既白,忽然問道,

  “你是何方人士?為何也會這槍法?”

  “在下云既白,少時隨家?guī)煶鲩T求學(xué)時,遇到過一位四方游歷的大俠,傳授了在下半篇獨門槍法?!?p>  大俠?

  等等。

  云既白?

  虞安一愣,下意識問:“云既白……你是凌王云既白?”

  “正是?!?p>  虞安:“?!”

  起猛了。

  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戰(zhàn)神凌王,還是活的。

  想起自己剛才和云既白比武,還那樣不拘禮數(shù),虞安的背上冒出一股子冷汗,忙不迭要下跪行稽首禮,卻被云既白一把攙扶起來——

  “你我所用槍法是同一人所傳,也算半個師兄弟,無需多禮。”

  虞安汗顏。

  平頭百姓哪敢和凌王稱兄道弟啊,不要命啦。

  “對了,這槍法是誰教你的?”云既白想起什么,問道。

  “嗯……家母?!?p>  云既白:“??”

  “誰?”

  “草民武功皆為家母所傳授……包括這槍法?!?p>  啊這。

  云既白還想說話,一道聲音便從不遠處傳來——

  “勒是我們家傳嘞武功,傳授給我幺兒,閣下有撒子意見?”

  熟悉的帶著蜀地口音的吳地話,讓虞安和虞朵立刻轉(zhuǎn)頭看去。

  不遠處,一個頭戴斗笠,一襲玄袍,梳著婦人發(fā)髻的女子端坐于高頭大馬之上,斗笠之下隱約可見一張明艷至極的臉。

  是阿母!

  小姑娘目光一亮,放下夷則便朝婦人跑去。

  “阿母!”

  被拋棄的夷則:“……”

  孫喬,也便是婦人,看到自己小姑娘,臉上頓時多了幾抹笑,動作利索地跳下馬,一把接住小姑娘,垂眸撫了撫她毛茸茸的腦袋,笑吟吟開口:“棠棠在家可有聽你阿兄的話?可有受人欺負?”

  虞朵搖搖頭,從她懷中探出腦袋,小聲開口:“沒有受欺負,只是阿母下海這么久,我們想阿母?!?p>  孫喬心里軟成一片,將歸來時買的飴糖拿出來分給虞朵一半,讓虞朵把剩下的拿去給虞謙,這才看向后院的虞安和云既白。

  “阿母?!币姷綄O喬,虞安立刻作揖。

  云既白在看清孫喬面容的那一剎,愣了愣:“師……師傅?”

  師傅?

  孫喬摘下斗笠一邊扇風(fēng),一邊挑眉打量著他,片刻后想了起來:“是你啊?!?p>  孫喬本是江湖之人,愛游歷四方,天地為家。

  二十年前孫喬來到會稽郡,結(jié)識了虞謙,兩人情投意合,以槐花樹為證,結(jié)發(fā)為夫妻。

  婚后虞謙負責(zé)耕地教書,養(yǎng)育家中妻兒,孫喬沒事兒愛耍耍武功,卻不想發(fā)現(xiàn)了幺兒虞安的習(xí)武天賦,興起之下便親自教授武功。

  待到幾個孩子大了些,為了謀生計養(yǎng)家糊口,孫喬下海捕魚,四處奔走賣魚,只為掙點錢給孩子們逢年過節(jié)時能吃上一塊肉。

  也是因為四處奔走,所以幾年前她認識了還是小屁孩,跟在傅淮后面的云既白。

  看到小屁孩年紀輕輕,便已經(jīng)武術(shù)高強,但因為從無敗績,便有些目中無人,孫喬直接用一根樹枝,三個回合教他做人。

  然后被打哭的云既白一直巴巴問著孫喬,想拜師學(xué)藝,孫喬也不吝嗇,教授了他半篇家傳槍法,并告訴他若有緣再見,便傳授完整的全篇。

  卻不想,如今竟在自己家里見了。

  “師傅,當(dāng)年您說過的話可還作數(shù)?”云既白摸了摸腦袋,隨即恭恭敬敬朝她作揖,目光亮蹭蹭地問。

  “自然作數(shù)。不過殿下日理萬機,當(dāng)真有空在這偏安一隅,隨我修習(xí)武功?”孫喬挑眉。

  “殿下當(dāng)今之事,便是休養(yǎng)。封地上的事皆有家臣處理,無需擔(dān)憂。不過在此期間,可能要叨擾虞家了,還請虞夫人見諒?!备祷床恢獛讜r過來,同孫喬作揖。

  孫喬擺了擺手:“我家啥都缺,就是不缺屋子。隨諸位住?!?p>  就這樣,云既白和傅淮住虞安的屋子里,云既白一邊養(yǎng)傷,一邊和虞安一起跟著孫喬習(xí)武。

  因為云既白比虞安晚學(xué)習(xí)槍法,所以云既白便喊虞安一聲師兄。

  這一聲師兄下來,讓虞安起了雞皮疙瘩。

  家人們,誰懂啊,凌王殿下喊他師兄啊。

  會不會夭壽啊。

  QAQ

  因為擔(dān)心云既白再次遇刺,所以傅淮一邊聯(lián)系心腹派人快馬加鞭過來保護云既白,一邊以重金封口每一個知道云既白身份的人。

  也包括沈家。

  沈張氏收了這么多錢,但并沒有歇了攀附權(quán)貴的心思。

  這種機會不多見,只有把握住,才有可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沈張氏把錢藏好,將沈鯉拉過來給她仔細打扮一番,揉了揉自家閨女的臉:“小五,記住阿母說的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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