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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運男主要絕嗣,好孕腰精被寵瘋

第十七章 瘋批絕嗣暴君VS貌美和親公主(17)

  天氣晴朗,萬里無云。

  江箏孤身一人朝著東南角的玉湖走去,“他們準備好了?”

  【明貴妃安排的人就在湖邊候著呢,你也是膽子真大,一個人都不帶?!?p>  江箏笑了笑,“我這可是給她制造機會,若是這成不了,我都要懷疑明貴妃的貴妃之位到底是怎么坐了那么多年的?!?p>  她靠在湖心亭的拉桿上,隨手扔了一把魚食下去,頃刻間,水面上涌出錦鯉,爭先恐后地從水面上躍來。

  江箏唇角一彎,眼前光影處忽然多了一片陰影。身后之人重重一推,江箏身形不穩(wěn),立刻便從亭子上翻了下去。

  剛一落下去,四面八方的水便不斷地涌入耳朵和嘴巴,江箏穩(wěn)住了身體沒有亂動,任由身軀被水帶著朝上浮著。

  【沈自銘到了,你可以開始掙扎了。】

  江箏微微閉上了眼,將臉上的面具揭開,一張白皙貌美的容顏便出現(xiàn)在眼前,在水光掠影間顯得尤為惑人。

  沈自銘下了朝便朝著紫宸宮走去,剛路過玉湖便聽見假山后湖面上傳來翻動聲。

  此處離玉湖中心尚遠,平川遠遠地看了一眼卻并未看清湖中人,只根據(jù)衣裙依稀知道是個女子,只道:“陛下,應(yīng)該是哪個宮的小宮女落水了。”

  沈自銘淡淡地覷了一眼,面上無絲毫神情,“留兩個人把人救了,走吧?!?p>  對無掛緊要的人,他向來沒什么波動。

  沈自銘的心早就飛到了紫宸宮,剛想抬步離開卻聽見湖中傳來熟悉的聲音。

  “救命!”

  “救命?。 ?p>  是阿箏?

  沈自銘的身體比腦子反應(yīng)更快,還未待平川反應(yīng)上來,只見方才還神態(tài)自若的人忽然如一柄利劍般飛了出去,待他們緩過神來早已不見沈自銘的身影。

  “阿箏!”沈自銘看著湖中央艱難撲騰的女子,心一橫就跳入了水中。

  “陛下!不可??!”平川差點被嚇死,緊趕慢趕還是沒攔住沈自銘。

  只見沈自銘朝湖中央游去,面上滿是焦急之色,一伸手便將再次沒入水里的江箏撈了上來。

  “阿箏?阿箏!快醒醒!”沈自銘連連叫了好幾聲,江箏才緩緩醒了過來。

  她在水里撲騰的時間有點久,灌了不少水進去,此刻更是咳得厲害,濕潤的眼眶留下兩行清淚,順著臉頰落了下來。

  沈自銘的雙眸驟然睜大,在看到額角處的紅色胎記時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江箏并沒有戴面具,而整張面容也完整清楚地顯現(xiàn)在他眼前。

  那塊熟悉的胎記幾乎讓沈自銘立刻便確定了懷中之人的身份。

  【好感度10,現(xiàn)有好感度80?!?p>  “阿寧?是你嗎?”炎炎盛夏,湖水也并不冰涼,但沈自銘的聲音卻微微顫抖著。

  江箏此刻一句話都不想說,只是弱弱地躺在沈自銘的胸膛上,小聲叫:“好難受?!?p>  沈自銘如夢初醒,連忙拖著人將人帶去了岸邊,平川頃刻間便取了披風蓋在沈自銘身上。

  “陛下當心著涼??!”

  沈自銘卻顧不上自己,他懷中的江箏不斷地顫抖著,讓他無法分心去顧及自己。

  “平川,傳太醫(yī)去紫宸殿,慢一刻朕讓整個太醫(yī)院陪葬!”

  剛走兩步忽然看向湖心亭,眼眸驟然幽深,道:“讓人去查查,今天有誰接近玉湖,阿箏是個極小心的人,不會無緣無故掉下去?!?p>  平川心下一驚,“是,奴才這就去辦!”

  宸妃若不是自己失足落水,那便是有人刻意為之。

  自從詔令一下,宸妃在前朝后宮可謂是炙手可熱,艷紅之人如過江之鯽數(shù)之不盡,若是哪個嬪妃嫉妒心起動了此等歪心思,怕是真嫌命太長了。

  沈自銘將江箏抱回了更近的乾政殿,太醫(yī)被平川拉過來時氣差點沒喘上來。

  “微臣參見陛下?!?p>  “免了,快給阿箏看看如何!”沈自銘擺了擺手便讓太醫(yī)上前看診。

  太醫(yī)立刻放了一塊絹帕在江箏的手腕上,診起脈來。

  沈自銘看著江箏慘白的臉色只覺心急如焚,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然走了一個來回,“阿箏如何?”

  太醫(yī)立馬收了手,回稟道:“回稟陛下,宸妃娘娘落了水受了些驚嚇,除此之外并無不妥,待微臣開幾幅安神的方子,讓娘娘每日喝下,喝足半個月便也無事了?!?p>  沈自銘重重地舒了一口氣,一顆心才漸漸落了下去。

  “那就好?!钡弥~無事,沈自銘面上輕快了些,他朝太醫(yī)擺了擺手,“下去開方子,平川帶他去領(lǐng)賞?!?p>  太醫(yī)頓時面露喜色,“微臣謝陛下賞賜!”

  心里卻暗暗想著:“宸妃果然是陛下心尖上的人,一次落水便引得陛下如此為她著急,前途不可限量啊!幸好往日并沒有開罪這位宸妃娘娘。”

  沈自銘揮了揮手便讓眾人都下去了,平川最后一個出去還貼心地將門關(guān)了起來,從狹小的門縫里看到一向冷心冷情的陛下竟然執(zhí)起了榻上之人的手,面上滿是深情。

  平川笑了笑將大門關(guān)嚴實了。

  原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竟然是那位回來了。

  沈自銘握著江箏的手暗自出神,竟連江箏何時醒的都不知道。

  “阿箏,你醒了?!鄙蜃糟憜÷暤?。

  剛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較量,江箏也有些氣弱,她抬起手摸了摸沈自銘的臉頰,“陛下,你怎么了?為何如何憔悴?”

  沈自銘只覺得眼眶酸澀,失而復(fù)得的喜悅沖刷了他的理智,“阿箏,朕沒事,你醒了就好?!?p>  江箏雙唇有些泛白,眼眸卻澄亮,“我沒事,陛下不要擔心。只是……”

  “只是什么?”沈自銘以為江箏哪里不舒服,連忙問道。

  “只是我是被人推下去的,不知陛下救我的時候有沒有看見可疑的人。”江箏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就算不能徹底將明貴妃拉下來,也要讓她元氣大傷。

  沈自銘臉色驟然沉了下來,“朕聽見你的呼救聲時周圍沒見到人,但你放心,朕讓平川去查了,必然能將罪魁禍首抓出來!”

  沈自銘此刻有多心疼江箏,便有多恨那幕后暗害之人。

  “我相信陛下?!苯~眼中滿是孺慕,滿心滿意地望著沈自銘。

  沈自銘將人摟進懷里緊緊地抱著,忽然開口問道:“阿箏,你頭上的胎記……是何時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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