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憋了半天,終于還是說出口。
“裴昀禮,你不介意我是二嫁之身嗎?即使你為了尋了新的身份,也難保天衣無縫……”
其實我真正想說的,不是身份上的天衣無縫,而在于他心里。
畢竟這世道,哪有男人不介意自己妻子的貞潔?
裴昀禮本來在吻我的頸項,這下抬起頭來,笑著問我:
“什么叫二嫁之身?”
他好像一點都不介意,依然慢條斯理附在我的耳邊,意亂情迷時,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