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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謀權(quán)我種田,手握空間度災(zāi)年

第15章 出水了!

  “咣當--”

  有人撂下鐵鍬。

  村長轉(zhuǎn)身一看,“周老六,你這是干什么?”

  周老六吊兒郎當?shù)溃骸按彘L,我覺得二族叔說得對,這么熱的天兒干點什么不行,非得挖不出水的井?”

  “反正我是不挖了,你們誰愛干誰干吧!”

  二族老呵呵一笑,“還是老六看得清楚,正平,這點你要老六學學?!?p>  學你老畢登個腿!

  要不是顧忌著二族老長輩的身份,村長差點就要罵出來了。

  更讓村長生氣的是,周老六是他親弟弟,竟背地里投靠了二族老!

  想想也是有征兆的。

  前些年周老六和村里的外來人家發(fā)生了點沖突,村長公正嚴明,查出是周老六的錯,就讓他好生賠禮道歉。

  想必就是在那個時候,周老六恨上村長這個大哥了。

  村長深吸一口氣,忍住想把周老六踹死的沖動,“周老六,你不干就一邊兒去,別耽誤別人干活?!?p>  周老六嘖嘖兩聲,不僅自己不干,還攛掇別人罷工。

  村長怒道:“周老六,再胡吣,你信不信老子揍你!”

  周老六呵呵兩聲,沒皮沒臉站在村長對立面,“大哥想揍我就揍唄,小弟就站在這兒呢!”

  “哎呦!誰打我!”

  村長覺得眼花了,怎么自己還沒踹,周老六自己就倒地上了?

  “村長爺爺,既然周六爺爺想被揍,您成全不了,我這個小輩就盡盡孝,幫您成全了?!?p>  看熱鬧的人群里,沈禾施施然從里面出來,謝行舟與沈木一左一右跟在她身邊。

  周老六定睛一看,沈禾手里捏著幾顆石子,他正是被石子打到了。

  被小輩這樣欺負,周老六臉上掛不住,爬起來就想找回面子。

  村長見狀橫了他一眼,周老六被嚇住了,好半晌沒動彈。

  剛才他帶頭罷工,鼓噪別人的時候也沒見村長露出這么可怕的眼神。

  二族老眼里閃過一絲嫌棄,不悅道:“長輩說話,你一個小丫頭插什么嘴?”

  沈禾唇角微彎,“值得敬重的才叫長輩,周六爺爺這種……”

  她笑笑沒說話。

  周老六想開口罵人,余光瞥見拿著石子上下拋的沈禾,默默閉嘴了。

  這丫頭,打人真疼!

  沈禾移回視線,“村長爺爺為了大家灌溉的事操碎了心,但凡有一點希望都不放過,二族老這么想阻止村長,是不是不想讓莊稼澆上水?”

  關(guān)乎到自身利益,吃瓜群眾把目光移到了二族老身上。

  二族老剛要辯解,沈禾小嘴叭叭地比他快多了,“聽說二族老在鎮(zhèn)上有店鋪,還挺賺錢,就算顆粒無收,也能吃飽穿暖?!?p>  張嬸也在看熱鬧的人群里,她起哄道:“這可不行,我們小老百姓可都靠家里的幾畝地過活。”

  “當家的,你去幫著挖井去,萬一能挖出水,咱們就不用指望老天爺了!”

  說罷,張嬸和沈禾對了個眼神,那意思,明顯是:瞧,嬸兒說的不錯吧!

  沈禾背對著二族老給張嬸豎了個大拇指。

  張叔聽張嬸的話,撿起周老六的鐵鍬跳進坑里就開挖。

  村長是真怕夜長夢多,怕二族老這個老畢登出來啰啰嗦嗦動搖軍心,帶人連夜開挖,分了好幾組輪流上。

  此時已經(jīng)挖了將近五米,張叔進去之后都看不見他人了。

  沈禾手指微動,感受著地底下的植物帶給她的訊息。

  二族老臉色很難看,任誰被村民們用這種懷疑的眼神盯著,都不會好受。

  好在他也有支持者。

  人群里,不少人聲援二族老,認為村長這都是在做無用之功。

  周老六見狀跳到二族老身邊,用二族老掩護著自己,他覺得沈禾不敢對二族老下手。

  “真是沒教養(yǎng)!敢對長輩這么說話,怪不得爹娘死的早!”

  周老六罵罵咧咧,不管不顧,只想罵出來出口惡氣。

  沈禾原本笑吟吟的臉吧嗒沉了下去,“周老六,你年紀大,我叫你一聲‘六爺爺’,可你嘴賤,你這張嘴就別想要了!”

  說罷,沈禾手里的石頭飛出,狠狠砸到周老六嘴上。

  緊接著,原本站在沈禾身后的沈木撲了上去,連抓帶撓把周老六撲倒在地。

  “嗷--快把這臭小子拉開!撓死我了!”

  周老六被撓的嗷嗷叫,可人們都冷眼看著,想去拉沈木的人也被其他人阻止。

  甚至周老六想反攻、卻被旁邊的謝行舟用拐杖悄摸打回去,都裝瞎不去看。

  死者為大。

  清河村不成名的規(guī)矩,罵架的時候罵什么都行,就是不能拿死去的人出氣。

  周老六這樣……活該!

  良久,沈禾淡淡道:“行了,小木,住手吧?!?p>  沈木這才起來。

  村民們一看,周老六被撓得滿臉花,血刺呼啦的,衣裳蓋住的地方,還指不定有多少傷呢。

  二族老看著這場鬧劇頭疼,想離開這里,他剛邁了一步,坑里一直在挖土的張叔發(fā)出一聲驚呼:

  “水!有水?。?!”

  人群頓時沸騰了,爭先恐后往坑邊跑,想去一探真假。

  村長讓人退后,指揮著幾個漢子把張叔先弄上來。

  張叔被繩子拉上來時身上都濕了,臉上說不清是清水還是汗水,亦或者久旱逢甘露的淚水。

  他手舞足蹈,向村民們描述剛才坑底發(fā)生的景象,“我一鐵鍬下去,水一下子就呲了出來,呲了我一臉,可甜了……”

  不用張叔描述,在井邊上的村民早就聞見那股清新的水氣了。

  久未見甘霖,他們都忘了新鮮的水的氣息是怎樣的了。

  “趕緊繼續(xù)挖!”

  激動的人群里傳出一道聲音,離坑最近的漢子拿起鐵鍬跳進去,熱火朝天。

  不一會兒,漢子們都上來了,衣服都濕了也不在乎,離這兒最近的人家拿了水桶來,先打了一桶水出來。

  村長顫顫巍巍走到水桶前,用水瓢舀了一瓢水,猛地喝了一大口!

  “甜!”

  這個字出口,村民們也搶著拿瓢舀水喝,愁眉苦臉了好幾個月,終于可以放肆大笑了!

  沈木沒去喝水,笑嘻嘻地跑到張叔跟前,讓張叔把衣裳擰擰,擰出來的水給他洗個手。

  剛才撓周老六的時候撓了他一手血。

  張叔擺擺手,“這水臟,叔給你弄點干凈的。”

  沈木滿不在乎:“再臟能有周老六嘴臟?”

  周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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