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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員惡人的貴族學院平靜發(fā)瘋

第20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兩人和諧的相處深深刺痛了柳皎的眼睛,內(nèi)心的嫉妒開始吞噬她的理智,她哈哈狂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果然喜歡這個女人,我的感覺是沒有錯!”

  喜歡?

  崔午溪不屑,他是不可能喜歡上人的,他只是感興趣,想要剖開她的身體罷了。

  他想了想,又有些不確定,如果單純剖開是不是太浪費了?應(yīng)該先做個防腐再剖好了。

  可惜柳皎聽不到他內(nèi)心的話,她內(nèi)心的愛參雜了恨意的雜質(zhì),愈演愈烈,激進成了底色。

  柳皎爆發(fā)了身體的全部力量,將思考中的的崔午溪撞倒在地,崔午溪反應(yīng)極快推開身上的柳皎,手臂還是被針頭擦破了一點皮。

  崔午溪沒有在意這一點微不足道的傷口,而是拽出了柳皎手中的針筒,復(fù)雜的英文名在黑暗中若隱若現(xiàn)。

  “麻醉。”他認出來了,也感覺到了整個世界的晃動。

  “沒錯沒錯?!绷ǔ猿孕Φ溃爸灰疗埔稽c皮,你都得倒下?!?p>  已經(jīng)站不穩(wěn)的崔午溪扶著墻將針筒扔到樓下,碧綠的眸中泛起赤紅,“我早該殺了你?!?p>  柳皎清麗的臉上綻放如愿以償?shù)男θ?,“可惜午溪你沒有這個機會了,你殺不了我的。”

  柳皎想起什么,癡迷的目光轉(zhuǎn)向危素變的怨恨,“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午溪還是潔白的天使?!?p>  你是眼瞎嗎?他除了臉有點天使的樣子,哪里像天使了?

  “我要殺了你為逝去的午溪陪葬?!绷ㄠ?,從崔午溪的手里拿過錢焰的匕首。

  搶手的匕首已經(jīng)換了三人了。

  慢悠悠割繩子的危素內(nèi)心罵了聲,不得已冒著被割的風險加快了速度。

  靠靠靠,刀片刺入皮肉的尖銳痛楚讓危素眼底泛起淚花。

  在柳皎看來就是害怕的表現(xiàn)。

  “恐懼吧,顫抖吧?!绷ǖ靡庑Φ溃澳阍僖矝]有機會體會這種感受了?!?p>  痛死她了。

  危素一腳踹開來到跟前的柳皎,她忘了腳的繩子剛剛被崔午溪割開了,沒有防備之下直接摔了個大馬翻。

  危素將繩子從身上拿開,起身踢開柳皎手上的匕首。

  運動鞋撞上手骨發(fā)出嘎吱的聲響,柳皎悶哼一聲,朝她撲來。

  危素現(xiàn)在很生氣,她沒有一點躲避的意思,等柳皎到了跟前才伸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溫熱的血液在皮膚上流淌,危素冰冷晦暗的眼神看的柳皎毛骨悚然,“你···呃···”

  窒息的痛苦讓她雙手止不住的掙扎,危素臉上膠帶還沒撕開,她靜靜地看著柳皎眼白上翻即將不行之際才將人扔到地上。

  柳皎整個人撲到地上,還沒翻身背部被一只腳踩在底下,骨頭要碾壓似的疼痛。

  太久沒受傷的危素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暴戾的狀態(tài)。

  她拽著柳皎的頭發(fā),手里握著的刀片貼在她臉上,冰冷的觸感讓意識到危素要干什么的柳皎全身發(fā)顫。

  “咳咳,放開我···”柳皎眸中溢滿了淚,切換成溫柔小百花的模樣,“對不起,我剛剛只是鬼迷心竅了,對不起······”

  是很可憐,眼淚都流到危素的手背上了。

  可危素的字典里要是有手下留情四個字哪都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么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嗎?

  刀鋒的威脅感在臉上不容忽視,柳皎怕她手一抖,就割傷了自己的臉,眼見危素眼底波光閃動,似有松動。

  柳皎更加柔弱的求饒,“對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我可以給你很多錢····”

  危素這回頗有耐心的聽完,在她期望的眼神中彎起了雙眼,慢慢搖了下頭。

  “什么···什么意思?”柳皎再也壓制不住本性破口大罵,“你就見不得我比你漂亮,你要毀我了我的臉,好和午溪在一起是不是?你個賤女人,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啊···”

  這話危素就懶得聽了。

  嘴不干凈,讓她閉嘴就好了。

  ···

  崔午溪是被一個東西砸醒的,他睜開眼睛,就看到睡的一臉迷糊的聶良正在流口水。

  眼見那滴口水就要落在自己的衣服上,崔午溪一個甩手就將這顆腦袋瓜子扔了出去。

  “嗷,誰打小爺···”聶良捂著嗑在車窗的腦袋警惕的瞪大眼睛,委屈巴巴的看著崔午溪,“是不是你打我,你個沒良心的,枉我為你撞車了。”

  “不是我,是你自己撞的?!贝尬缦f的肯定,聶良自我懷疑了兩秒,立刻道歉,“不好意思,誒,我們現(xiàn)在在哪?”

  他不是撞車撞暈過去了,現(xiàn)在什么情況?

  說著來了一個緊急剎車,聶良美穩(wěn)住,腦袋梅開二度又嗑了個包。

  “嗷,疼死小爺了,你會不會開···呵呵呵”一雙圓潤卻漠然的黑色瞳孔淡淡看著他,讓聶良情不自禁的吞下了未說完的話,尷尬笑道,“呵呵,美女你好呀?!?p>  “醒了,就下車?!蔽K孛爸錃獾脑捯怀?,聶良下意識就打開車門滾了出去,“好的,我馬上滾?!?p>  他看見崔午溪坐著不動,焦急道,“快下車,你干嘛呢?”

  崔午溪瞥了他一眼,直接把門關(guān)了。

  什么情況?

  危素急著去處理傷口,懶得管崔午溪,油門一踩,揚長而去了,留下目瞪口呆的聶良吃了一屁股尾氣。

  敢情就他一個里外不是人?

  深夜,道路上車輛稀少,危素用飆車般的速度回到了那棟破破爛爛的樓房。

  掌心的傷口橫跨了整個手掌,血液凝固了,看著有些惡心,危素將手放在水龍頭下沖洗,面無表情的看著傷口泛白泡發(fā),直到一只手伸出把她拽了過去。

  崔午溪擰眉,“你還要不要你的手了?”

  傷口痛到麻木,危素抽回手,冷冷看他,“要不是你,我根本不會遭受這無妄之災(zāi)?!?p>  聽了這話,崔午溪先是不解然后皺眉,想到柳皎那個女人為了私欲的確什么都干的出來。

  這么說來她的確受到了他的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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