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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禁欲王爺每天都想求娶我

23勸人爭寵

  “郡主...”

  曲姨娘喝了藥,感覺好多了,瞧見祝卿安坐在床前,連忙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祝卿安按住。

  “姨娘還病著,無需多禮!我留下,只是想和姨娘說幾句話?!?p>  曲姨娘一聽,不解的看著祝卿安。

  曲姨娘一直都知曉這文安候府中自己母子三人就如同透明一般,她沒有怨,畢竟比起很多妾室,她過的已經(jīng)很好。

  對于府中這位千嬌百寵的郡主,曲姨娘敬重也感激。

  還記得當(dāng)年她生產(chǎn)之時(shí),府中無人在意,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死亡的時(shí)候,是年幼的郡主讓人請來御醫(yī),甚至還賞了她保命的人參吊命。

  若不是郡主好心,她怕是要一尸三命。

  故而,她感激著郡主,而郡主也因?yàn)楹眯?,年幼的她被夫人?zé)罰跪在雨中,聽聞還病了一場。

  “您說...”

  “姨娘入府多年,為父親生下二妹和三弟,姨娘也將兩人教養(yǎng)的很好。想必父親和母親的事情您也有幾分耳聞,我希望姨娘能夠接近父親...”

  此話一出,曲姨娘震驚的不知該作何種表情。

  “這?”曲姨娘不敢應(yīng),哪有人家女兒讓別的女人來接近自己的父親,而且曲姨娘還知曉郡主是如何敬重夫人。

  “我也不瞞姨娘,母親的心不在父親身上,而且母親行事糊涂,長此以往,或許會給文安候府帶來劫難。父親什么都好,但遇到母親就會拎不清,我希望姨娘能夠分走父親在母親身上的注意力!”祝卿安解釋道。

  上輩子,父親被查出貪污受賄,那些證據(jù)的的確確是在父親的書房搜出來的,可笑的是,那些證據(jù)也是有心之人利用母親放進(jìn)去的。

  雖然說母親也是無辜的,但事后母親卻沒有任何內(nèi)疚之色,也是文安候府唯一一個(gè)置身事外的人。

  曲姨娘瞧著祝卿安,腦子卻無比清明。

  她抬入文安候府這些年,關(guān)于夫人和侯爺?shù)哪屈c(diǎn)事情,自然是知曉一二的。她從未想要爭寵,只是想要在府中安穩(wěn)度日,可今日郡主所言,卻讓曲姨娘知道是她考慮事情狹隘了。

  “郡主想要妾身如何做?”曲姨娘深吸一口氣道。

  她不想去爭寵,也不愿得罪夫人,更何況她哪怕爭寵,侯爺眼里也沒自己??蔀榱藞?bào)答郡主。就算被侯爺厭棄又如何,反正侯爺本就不喜自己,就算自己出了事,郡主也能保全一雙兒女。

  “此次姨娘的病,會更嚴(yán)重些...”祝卿安說著,起身離開。

  而曲姨娘聽著祝卿安的話,只覺著似乎一切都亂了,她甚至不知,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沒有出乎祝卿安的意料,文安候在得知夫人病了的事情,哪怕極力控制,到底還是放心不下,在水時(shí)雨生病的第三日,踏入了靜園。

  還未進(jìn)屋,就聞到屋內(nèi)濃厚的苦澀藥味,文安候心里一澀,當(dāng)他瞧見坐在窗邊的夫人神色帶著病容,心瞬間就軟了。

  水時(shí)雨自然聽見了文安候的腳步聲,比起靜園里那些下人們的雀躍,水時(shí)雨卻是冷著臉十分不耐煩,她從不稀罕祝恒的寵愛。

  “你...好些了沒?”祝恒詢問道。

  明明是氣極水時(shí)雨對女兒的狠心,可畢竟是愛了這么多年的女人,聽聞她病了,還是忍不住擔(dān)心,愛她似乎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習(xí)慣。

  水時(shí)雨連頭都不曾回,只是冷哼一聲,譏諷道“貓哭耗子假慈悲,你們父女可真是假仁假義!”

  這樣的態(tài)度,這樣帶刺的話,祝恒不知聽了多少,早就適應(yīng)了。

  可祝恒再愛水時(shí)雨,也是個(gè)人,是個(gè)活生生的人,他也會累會倦。

  “你怎么說我都無礙,但卿安是個(gè)有孝心的孩子,你怎么能誤會了她,若她知道,指不定多傷心!”祝恒無奈道,而后又繼續(xù)道“我不打擾你養(yǎng)病,缺什么就和管家說,身子為重!”

  “什么養(yǎng)病?不就是將我禁足?”水時(shí)雨冷笑出聲。

  祝恒也是當(dāng)日被氣狠了,如今瞧著夫人面上憔悴了些,到底還是松了口“禁足一事就此作罷,但是時(shí)雨,莫要再傷害卿安了!”

  若是她再傷害女兒,祝恒真的怕自己容忍不下去了。

  水時(shí)雨不語,祝恒知曉自己再呆下去也只是自討沒趣,囑咐了下人好生伺候才離開靜園。

  祝恒前腳離開,半夏姑姑就連忙走入屋內(nèi)。

  “夫人,奴婢知道您心里苦,可您都嫁給侯爺這么多年了,何必為了一口氣鬧僵呢,只有侯爺對寵愛才能讓夫人您在這后院立足!”半夏姑姑勸道。

  “是我想要嫁給他嗎,若是可以,我巴不得能嫁給...”水時(shí)雨的話還未說完,半夏姑姑就連忙捂住水時(shí)雨的唇。

  “我的好夫人,您可千萬別胡言亂語,這要是讓人聽見了...”

  “怕什么,大不了這侯夫人我不做了就是,我也不稀罕!”水時(shí)雨不屑道。

  半夏姑姑低嘆一聲,也知道自己什么都勸不了。

  祝恒走出靜園,就瞧見前方幾婢女在三三兩兩的說著什么,祝恒無意去探聽什么,但到底還是聽了幾耳。

  “曲園那邊可真可憐!”

  “可不是嘛,聽聞曲姨娘都病了許久了!”

  “當(dāng)日夫人這邊還攔著不讓曲園那邊請大夫,差點(diǎn)耽誤了病情,若不是郡主心善請了大夫,怕是那位就沒了!”

  “誰讓她不得寵呢!”

  “倒是可惜了二小姐和三少爺!”

  祝恒聽著,才知道曲園那邊對主子也生了病。當(dāng)年納曲姨娘入門,是母親和水時(shí)雨的意思。

  母親想要讓他開枝散葉,而水時(shí)雨卻是故意而為。

  人納入府中后,祝恒從不關(guān)注那位,就連兩個(gè)孩子也是一場意外得來。

  曾經(jīng)不覺著什么,可如今聽著丫鬟們的話,祝恒才知,曲園那邊竟然被如此怠慢,到底存了幾分愧疚。

  原本要回書房的腳步卻是折返朝著曲園的方向走去...

  而原先還三三兩兩的丫鬟此時(shí)卻是朝著草叢后的浮光微微施禮,浮光點(diǎn)頭讓丫鬟們退下,看著侯爺?shù)谋秤?,怕是從今以后,曲園那邊要變得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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