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一口幾個霸總?治好了也流口水
沈夫人還在指責她:“池歌懦弱無能,她活該名聲掃地,但她千不該萬不該把矛頭對準阿璃?!?p> 池歌嗤笑一聲。
什么時候軟弱和老實成了原罪,成了名聲掃地的理由?
秦末摸了摸耳垂上的紅寶石耳釘,直白地提醒她:“圈里的人都知道,顧乘風愛沈沐璃愛到骨子里,他突然答應娶你,估計是場針對你的算計。”
池歌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她悄悄解鎖了原文新章節(jié)。
文里,沈沐璃內心陰暗扭曲,當被蛇嚇進醫(yī)院的原身出院后,沈沐璃主動提議為原身課后補習,實則卻是為了近距離傷害。
原身的身上布滿了觸目驚心的傷痕,有拳頭留下的淤塊,有煙頭留下的焦洞,還有刀刻下的劃痕,沈沐璃甚至找來混混,意圖糟蹋原身,毀了原身的清譽。
以沈沐璃為首的施暴者,將原身害得苦不堪言,以至于顧乘風出現(xiàn)護住原身后,原身把顧乘風當成唯一的救贖。
顧乘風一步步接近原身,像獵人一樣耐心地開導原身,帶著原身走出陰霾,所以,原身才會同意和顧乘風訂婚,給了顧乘風在心臟狠狠捅上一刀的機會。
事實證明,顧乘風不是原身的救贖,而是原身的災難。
顧乘風明明深愛沈沐璃,卻因為一場陰謀同意與原身結婚,為了跟沈沐璃表決心不會讓原身懷孕,甚至做了結扎。
她不理解。
她大受震撼。
杜絕原身懷孕最簡單有效的辦法明明是不碰原身,顧乘風這種行為不就是既當婊子,又立牌坊嗎?
這時。
顧乘風摟著沈沐璃走過來。
系統(tǒng):【他來了他來了,他帶著三分薄涼三分譏笑四分漫不經心走來了。】
顧乘風,今年20歲,保送研究生,提前畢業(yè)于帝都大學經濟學金融學,年輕中透露著成熟,是顧氏公司當今的掌權者,也是沈家看好的女婿。
池歌對著旁觀的沈氏夫婦感慨道:“我竟然不知道你們倆個老貨除了是非不分,還有顛倒黑白的本事。”
沈夫人扭頭瞪她,正想說些什么,沈總攬過沈夫人的肩膀,往路邊走去。
顧乘風皺眉,眼里沒有一點感情:“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叔叔阿姨只是說了你幾句,你陰陽怪氣給誰看呢,不可理喻?!?p> 池歌連一個眼神也沒給顧乘風。
顧乘風眉頭緊蹙:“池歌,我在跟你說話,你沒聽到?”
池歌面無表情:“話不投機,聊你麻批?!?p> 顧乘風:“?”
秦末“啪啪”鼓掌。
顧乘風看著秦末,語氣中夾雜著毋容置疑的威嚴命令:“請你轉告池歌,她現(xiàn)在跟阿璃道歉,我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p> 池歌:“……”
這貨一口幾個霸總???
秦末沒搭理顧乘風,扭頭對她道:“我聽說他從小就這樣,老毛病了,治不好?!?p> 池歌總結:“治好了也流口水?!?p> 顧乘風斜睨著她。
沈沐璃立馬開口勸道:“乘風哥,別跟姐姐太計較,她是你的未婚妻。”
“什么未婚妻,有名無實而已?!鳖櫝孙L眉頭一皺,盯著她,語氣云淡風輕:“你失去的頂多是貞潔,阿璃失去的可是名聲??v使你有千百個理由起訴阿璃,也無法掩蓋你是毒婦的事實,立刻跟阿璃道歉,看在阿璃為你求情的份上,我可以放過你?!?p> 池歌:“6?!?p> 系統(tǒng)義憤填膺道:【我今天必須畫十個圈圈詛咒一號!】
秦末同樣聽不下去:“你擱這裝什么清高啊,還頂多貞潔,你也知道女孩子的名聲很重要?你怎么不說沈沐璃下藥的事?你明明喜歡沈沐璃,卻還要答應娶池歌,恬不知恥,你可真會給我們大老爺們丟臉!”
顧乘風冷淡地看了一眼秦末:“跟你有什么關系?”
秦末冷哼:“路見不平一聲吼,我就看不慣和我哥一個德行的渣男!”
池歌:“……”
這話沒毛病,她很難不點贊。
沈沐璃身材玲瓏,縮在顧乘風懷里像是一頭受傷的小鹿:“姐姐,乘風哥從小就疼我,你別誤會,乘風哥的未婚妻只能是你,你不至于吃我和乘風哥的醋吧?”
一句話給池歌扣了頂帽子,好像她斤斤計較的話就是小人。
顧乘風挽著沈沐璃的腰,滿眼寵溺:“阿璃,沒必要在乎她的意見,你啊,就算心底太善良了,所以才會被她欺負?!?p> 沈沐璃軟下聲音:“那說好了,乘風哥回去后要補償我哦?!?p> 親昵的對話聲鉆進池歌的耳朵,她忍不住想架個火箭炮,轟了眼前倆人,但她知道現(xiàn)在不是時候。
秦末自掐人中。
不知道是不是礙于秦末在場,顧乘風到底沒對她做什么,而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身護著沈沐璃上了車。
秦末對著一行人的背影吐了口唾沫:“呸!”
池歌雙手插兜,摸到錄音筆,突然扭頭對秦末問道:“我們學校有沒有身高一米九左右的男生?”
秦末沉默了一會兒:“……你真不像從鄉(xiāng)下來的人,不擔心回去后會不會被他們欺負也就算了,你找人的范圍不能大點?”
池歌想了想:“算了,總會遇見。今天多謝,回頭有錢了請你吃麻辣燙。”
說完。
池歌抬腳離開。
秦末正思考要不要追上去,余光發(fā)現(xiàn)一輛熟悉的車,他屁顛屁顛地跑過去。
低調的賓利車內。
阿左撓了撓光頭:“少爺特意讓我換了輛車過來,不靠近看看嗎?”
閆之槿緩緩收回凝視池歌背影的目光:“不是時候?!?p> 他手里捧著一個古樸相框,相框封著的是一副黑色口罩,他的指尖落在相框上方,像是怕受到灼傷一般并不敢觸碰,仿佛口罩上還殘留著屬于池歌的溫度。
秦末坐上車,嘴里說個不停:“還算你有良心,知道來接我……這是什么?老天奶,你當植物人昏迷了半年,一醒來,竟然有了搜集口罩的病態(tài)癖好!”
閆之槿一副平靜無波的模樣,說話卻好像帶著刺:“上了那么多年學,雖然沒學到什么知識,但你也沒白干,起碼累到了。”
秦末:“……”
大哥你罵人好臟啊。
秦末不敢正面懟閆之槿,一臉便秘地看向阿左:“他是不是在挖苦我?”
阿左與有榮焉:“是的,您也知道,我家少爺一向言語犀利。”
秦末:“……”
那也不能逮著他一個禍害吧?
秦末想到同樣毒舌的池歌,他莫名有些期待閆之槿和池歌見面。
閆之槿突然道:“你不想接著看戲嗎?”
秦末攤手:“我也想跟著她們去沈家,可我沒理由啊。”
作為豪門八卦小分隊隊長,秦末非常想獲得第一手情報,奈何條件不允許。
閆之槿尾音一揚:“就說是拜訪一下你大哥生意上的合伙人?!?p> 說完,車門自動打開。
秦末一臉感動:“不愧是我鐵哥們,不僅知道我想看戲,連理由都幫我想好了?!?p> 阿左:“……”
秦小少爺哪天被少爺賣了都不虧。
跑車揚長而去前。
閆之槿眼睫動了動,言語間滿是認真:“受了欺負,她喜歡自己找場子,最討厭別人插手,但我不能什么也不做,讓阿右留意一下網上的輿論,顧乘風擅長煽風點火?!?p> 阿左秒懂:“好的,少爺?!?p> 閆之槿嗓音淡淡:“順便通知學校領導,如果還想混,就該知道怎么處理?!?p> 阿左重重點頭:“已經提前聯(lián)系了,不存在包庇,必須記大過?!?p> 秦末沒聽清楚這幾句話,他撓了撓頭,追著車喊了兩嗓子。
“老閆,給誰記大過?”
“我沒車,我怎么去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