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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態(tài)掌控:頂流金絲雀拿復仇劇本

【012】保姆鑲金邊

  楚明舒的出現(xiàn),顯然也讓周望意外。

  這里人多眼雜,周望示意保鏢放行,將人帶到了自己的休息室。

  他打量著楚明舒,似乎在斟酌剛才那句“楚胥舟女兒”是真是假。

  楚明舒幽怨地:“周望姐姐,我真是我爸女兒?!?p>  現(xiàn)在被叫姐姐,屬實有些羞恥了。

  周望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啊,實在是楚老師和溫老師去世突然,你今天憑空冒出來,我有點驚訝?!?p>  馬上就要開始儀式了,大好時間不能浪費,楚明舒直接問:“那批文物真的是仿制嗎?我爸媽的鑒定結果真的出錯了嗎?”

  兩個關鍵問題問出來,周望臉色微變。

  作為周家的大少爺,其實他應該像秦憲一樣繼承家業(yè)的,但是從小熱愛學習,迷上了考古。

  進了少年班后有幸成為楚胥舟的學生,更有幸加入了漢云瓷窯址的考古隊伍。

  發(fā)現(xiàn)粉彩瓷的那天,整個隊伍沉浸在喜悅當中,他們花了好幾天反復確認,那就是歷史長河的臻品,是國寶級的文物。

  一級甲等的鑒定意見,名副其實。

  誰也沒想到,最后委員會的鑒定結果是仿制品。

  整個考古隊一夜之間成為了笑話,在風口浪尖上眾星隕落。

  十多年來,周望沒有再接觸考古,也沒有接管周家的產(chǎn)業(yè),他選擇在高校做一個普通的講師,但每個深夜都會被當年的流言蜚語裹挾。

  現(xiàn)在,忽然有一個人跑到他面前,問他當年的事情是真的嗎。

  原來,還是有人在意真相的。

  楚明舒沒想到,她就問了兩個問題,給周望問哭了。

  一個大男人對著她眼淚直流,重點是她要安慰的時候,房門打開了。

  是秦憲和秦萊。

  怎么說呢。

  她百口莫辯。

  秦萊先走了過來,很熟練地抱住周望的腰,溫柔地拍著:“沒事沒事,不哭,訂婚的日子開心點好嗎?”

  就在楚明舒覺得秦萊和秦家人風格不太協(xié)調的時候,秦萊安慰好了周望,然后對著她一字一句道——

  “粉、轉、黑?!?p>  ……

  她百口莫辯。

  等秦萊和周望相攜去宴會廳的時候,秦憲這才慢條斯理地逼近。

  最近工作強度有點大,即便是工作狂秦憲也難掩疲色,所以看到這么有精神的楚明舒,心里不太平衡。

  他攬過女人的腰,溫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還能把別的男人弄哭呢,你挺能?!?p>  沒能和周望把話題繼續(xù)下去,楚明舒興致缺缺:“到點了,吃飯吧?!?p>  秦憲目光深深:“你明天有工作,不想一身痕跡就給我好好解釋。”

  行吧。

  楚明舒能屈能伸:“周望是我爸的學生,小時候見過的,我就打個招呼,誰知道他那么感性。”

  真話當然是不能說的,好在秦憲得了說法后沒有再追著問,只是從耳朵輾轉到修長的脖頸,勾起一片酥酥麻麻。

  “手麥喜歡嗎?”

  楚明舒回得鏗鏘有力:“喜歡,秦總眼光真好。”

  耳邊傳來男人低低的嘆:“楚明舒,怎么就不能一直這么乖?”

 ?。?p>  宴會已經(jīng)熱鬧起來了,楚明舒和秦憲雙雙遲到還一起進來,要不是賓客多,李繡先立馬就能表演個翻臉。

  楚明舒不想引起注意,坐在甜品臺旁邊的小沙發(fā)上玩手機,偶爾抬眼看看秦萊和周望。

  秦憲有些累,隨意聊了幾句后也坐在小沙發(fā)上,他有意休息,自然不會有人上前打擾。

  更何況今天的主人公也不是他。

  半晌,楚明舒在一邊語出驚人:“秦總,你大姐是個戀愛腦?!?p>  秦憲正在閉目養(yǎng)神,聞言掀了掀眼皮:“你真沒禮貌?!?p>  他有什么資格跟她談禮貌?把人牙齒還要笑掉。

  算了,楚明舒又問:“老宅院里有個保姆叫苗花,你能不能把她調來做我助理?。俊?p>  大房人面獸心的,別把她小粉絲霍霍了。

  而且早上出門的時候她也問了苗花的意思,小姑娘高興得說自己可以掌握更多八卦了。

  男人嘴里照樣吐不出好話:“工作室那些人不夠你用,還惦記老宅的保姆,你也太餓了?!?p>  “你行不行?”

  “你真行。”秦憲被她這激將法整笑了,站起來直奔李繡先的方向。

  李繡先剛帶著秦萊問候完周家的長輩,看到秦憲來,立馬湊過去分享:“阿憲,周家小女兒比你小六歲,但是性子活潑……”

  話還沒說完,秦憲就當著眾人的面直白道:“太小了,放不開,沒勁?!?p>  各個都是人精,但也沒想到秦憲會說得這么露骨。

  李繡先一句話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心想著楚明舒不也小五歲,怎么,楚明舒就放得開?

  不能再讓這兩個有接觸了,楚明舒跟她那個媽一樣不檢點。

  秦憲的婚事必須她點頭通過才可以!

  “老宅有個叫苗花的保姆?”

  這話題拐出去二里地,李繡先還沒反應過來,一邊的秦萊開了口:“是啊,怎么了?”

  “手腳挺麻利的,讓她去做楚明舒的生活助理?!?p>  又是楚明舒!

  李繡先瞪了秦憲一眼:“阿憲,你為楚明舒費的心思夠多了,一個生活助理還要從老宅調給她,她怎么不讓我去伺候?”

  “你要這么說的話,她可能真敢開這個口。”

  隔著人群,楚明舒正望著這邊,那雙眼睛笑得彎彎,仿佛料定進展不順。

  秦憲耐心告罄:“那保姆鑲金邊了,親兒子要都不能給?”

  親兒子要她當然給,但親兒子要了是去給楚明舒,李繡先肯定慪氣。

  不過苗花是她院里的,換個思路,要是能讓苗花幫她去盯著楚明舒也不錯。

  李繡先眼珠一轉,秦萊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主意,她不由看向楚明舒,然后握緊了周望的臂彎。

  “周望,答應我,不要喜歡別人。”

  她的未婚夫有些心不在焉,她甚至不敢想、也不敢問,為什么周望會對著楚明舒哭。

  明明每個夜里,他都只哭給她看。

  這場訂婚宴,周望的確不在狀態(tài),結束后他送秦萊回家,又馬不停蹄趕回逍遙臺。

  楚明舒果然沒走。

  他讓保鏢守在門口,正襟危坐:“老師的鑒定結果沒有錯,是文物送去委員會之前發(fā)生了意外?!?p>  什么?

  來自當事人的陳述,讓楚明舒胸腔都在顫。

  “真正的文物被秦家換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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