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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協(xié)議老公上夫妻綜藝,全網(wǎng)磕爆

第七章 出現(xiàn)了……老天奶

  擅長讀唇語的粟漁瞬間就看懂了,她大腦頓時一片空白,愣住了。

  就在她下意識的想多問一嘴的時候,一道白板隔絕在了兩人中間。

  她表情不爽的看向這手臂的主人,只見工作人員面無表情,眼神木訥死死的盯著他們,一股陰沉沉的死氣,跟剛剛的活潑大相徑庭,簡直像是換了個人。

  他十分無情道:“抓到傅老師和粟老師作弊,扣兩分,現(xiàn)在回答問題的時間只剩下五秒了,請粟老師抓緊時間了,當(dāng)然也可以棄權(quán)!”

  傅卿時心中倒是無波無瀾,但有白板的阻擋無法看到粟漁,想必她一定不好受,但是眼下想要安慰的心思也只能竭力忍耐住。

  “你媽……”b只在心里發(fā)音,而此時的粟漁看著工作人員非常的想爆粗口。

  但想到還在鏡頭前只能硬生生的忍住了,她想到傅卿時的唇語,像是賭氣一樣,馬克筆狠狠的戳在白板上,速度唰唰的在上面,也是最后一秒寫下了她想寫的答案。

  時間一到,兩人同時亮出白板。

  粟漁:“都喜歡。”

  傅卿時:“不挑食。”

  答案一出,工作人員的臉色更冷了,絲毫沒察覺到的粟漁前傾著身子繞過擋板看了眼傅卿時的白板,發(fā)現(xiàn)寫的答案大差不差,臉上頓時喜笑顏開。

  剛剛他所做的唇語是讓她按照自己的想法寫,她覺得這男人有點自大,畢竟他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蟲怎么可能知道她的想法。

  但現(xiàn)在看來還是小看他了,她嘿嘿一笑,伸出手做出擊掌的動作,傅卿時笑著回?fù)暨^去。

  不等兩人同時開心的耶一聲,一道不合時宜的打破氣氛的聲音響起:“因為你們剛剛涉嫌作弊,所以合理懷疑問題答案來源是否是正規(guī)渠道,所以這次只能給你們加一分。”

  粟漁和傅卿時齊刷刷的扭頭看向工作人員,一個默默的豎起了中指,一個笑容越來越核善。

  工作人員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底開始發(fā)虛了,面上裝的依舊非常鎮(zhèn)定,繼續(xù)道:“第二個也是小問題,是關(guān)于我們粟老師的,請問粟老師最喜歡起床的時間點是什么時候?”

  面對自己的問題,粟漁就比較好回答多了,人也自信了,唰唰的在白板上寫下想寫的答案。

  這回沉默下來的人反倒是傅卿時了,他單手扶額,手中攥緊馬克筆的力道加重,干脆以粟漁的心理角度來揣測,反正她絕對不會安分的回答問題的。

  可到最后卻得出了許多的答案,但一想到她清奇的腦回路,最終還是無聲的嘆了口氣,認(rèn)栽的寫下了答案。

  粟漁:你猜?

  傅卿時:就不告訴你!

  工作人員:“傅老師……問題答案相接近,但仍舊差的太遠(yuǎn),所以判回答錯誤,扣兩分,現(xiàn)有十二分!”

  粟漁臉上勝券在握的笑容瞬間消失,她不嘻嘻,難以置信的扭頭看了眼傅卿時白板上的答案,很認(rèn)同,但奈何錯了就是錯了。

  傅卿時見她這幅模樣,眉心一跳,薄唇緊抿,試探道:“漁漁,我……”

  “沒關(guān)系的?!?p>  粟漁伸出手阻止了他接下來想說的話,同時一臉意味深長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雖說是我對你自信過了火,但也不完全怪你,畢竟節(jié)目組的問題太無恥!”

  傅卿時眼尾下垂,掩住眸中一閃而過的得意,他輕扯起的嘴角露出的笑容看上去很是勉強,眉宇間流露出淡淡的自責(zé),悶聲悶氣的嗯了一聲。

  再次抬眸,他可憐巴巴的眨巴著清澈如一汪泉水般的狗狗眼,鄭重且堅定道:“漁漁,我會努力不拖你后腿的?!?p>  粟漁:媽的,天殺的節(jié)目組,怎么可以讓美男傷心

  她惡狠狠的瞪了眼裝不下去冷漠,開始瑟瑟發(fā)抖的工作人員,齜牙咧嘴,兇神惡煞,一副恨不得像是要吃了他的模樣。

  粟漁吶喊道:“再來啊!繼續(xù)啊!不就是想看我們輸嗎?好啊,看我怎么狠狠的寵你們??!”

  【粟漁,你……我……有必要認(rèn)輸這么早嗎?我有一種拳頭揮不到屏幕里的無力感?!?p>  【老粟發(fā)瘋的樣子好帥,屏幕都白了……】

  【老師……泥……這里不是無人區(qū)?!?p>  工作人員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繼續(xù)兢兢業(yè)業(yè)的提問剩下來的三個問題:“接下來的第三個問題,還是和粟老師相關(guān)的,不過這是一個大問題。”

  “請問粟老師最喜歡什么顏色的衣服呢?粟老師平常在生活中有沒有讓人很討厭的地方呢?”

  粟漁:雨你無瓜,討厭?自我感覺良好。

  傅卿時:關(guān)你屁事,粟老師哪里都很好。

  默默流汗的工作人員:“兩方回答相近,正確,加四分,現(xiàn)在有十六分,好,我們接下來的第四個問題,是和傅老師有關(guān)系的,這是一個大問題?!?p>  “請問傅老師最令人滿意的地方在哪里呢?對于在夫妻間的交流上,也就是大家熟知的造娃運動上,請問是否足夠滿意呢?”

  這個問題倒是難為到粟漁了,后面的她沒試過胡亂答就行了,但是前面的問題……

  她稍稍的昂起腦袋,越過白板,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起了男人,眉頭皺的老深了。

  粟漁對傅卿時的外貌哪里都挺滿意的,難不成全都寫在上面嗎?那這樣和最后得的分?jǐn)?shù)也不劃算??!

  就在她百般糾結(jié)的時候,腦海中忽然閃過一道亮光,她露出豁然開朗的表情,收回視線,低垂著腦袋在白板上寫下答案。

  唯獨剩下緊張到手心冒汗的傅卿時,察覺到她不在看他時,下頜線繃緊,忐忑不安,小心翼翼的斜睨了她一眼,女人嬌俏的側(cè)臉,皺眉時嚴(yán)肅的神情。

  他大腦的思緒紛雜一片,一時間根本理不清還越來越亂了,硬是在工作人員的提醒下的最后一秒鐘,無比慌亂且匆忙的寫下了答案。

  粟漁:最滿意的地方……說了,節(jié)目組讓播嗎?造娃運動還是要靠大家,我有孩子恐懼癥,生不了。

  【后面的問題……她作為一個從小被教育誠實,不可以欺騙糊弄他人的三好孩子,長大后的三好明星,她選擇答非所問?!?p>  傅卿時: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老傅,自信一點,我的老寶貝,這個問題怎么不算變相的滿意你在床上的努力呢?哎呀,姓粟的,真是不害臊!】

  【真的好好磕,爸爸媽媽,你們的孩,我要幸福的出生了?!?p>  【樓上的,粟漁看到只會說:拱,拱的遠(yuǎn)遠(yuǎn)的?!?p>  看到粟漁的答案,工作人員眼皮子一跳,自己難不成還要感謝她嗎?我呸。

  他深吸一口氣,狠狠的咬著后槽牙道:“兩方答案不統(tǒng)一,全都回答錯誤,扣四分,眼下只有十二分,我們來到最后一個大問題,這次是關(guān)于你們兩人的,如果生活上有摩擦,你們會怎么辦?”

  “請認(rèn)真的寫出五種相關(guān)的解決方案,認(rèn)真的,非常認(rèn)真的!”

  工作人員再三強調(diào)下,到后面甚至咆哮的破了音。

  但粟漁只是掏了掏耳朵,根本沒放在心上,非常敷衍的點點頭,他差點心梗,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傅卿時身上,但發(fā)現(xiàn)男人就是個望妻石,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媽的,最煩結(jié)了婚之后,還能夠保持恩愛的人了!

  不過這次粟漁念在是最后一個問題的份上了,她倒是穩(wěn)重了許多,在白板上寫下答案時也沒有了前面的流暢,總是會時不時的停下來做出思考狀,再要么就是會修改前面的答案。

  這倒是讓工作人員松了口氣,看來還是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的。

  時間一到,最后激動人心的關(guān)鍵結(jié)局便是亮出白板,以決最后勝負(fù),工作人員緊張無比,率先看向粟漁的答案,臉上笑容不見。

  粟漁:毆打?腳踢?拳擊?人身攻擊?找人群毆?

  傅卿時:率先認(rèn)錯,冷靜下來分析問題,找出問題的關(guān)鍵點,認(rèn)真反省,買禮物和好如初。

  工作人員:好吧,還有一個正常的。

  【媽的,笑死我,是要繼承我三毛錢的財產(chǎn)嗎?粟漁那個,我還真的干過,我老公要家暴我,我直接反殺!】

  【酷斃了好吧!】

  【人家結(jié)婚是甜蜜童話,和你結(jié)婚要防備著小命?!?p>  【鬧個矛盾而已,不至于要我狗命吧?傅老師,祝福你和粟漁,請你們鎖死,不要讓她流入市場,我們無福消受!】

  到最后還是寵愛節(jié)目組太過了,兩人只剩下了八分,不過也完全不在意,節(jié)目組定好的地點已經(jīng)到了。

  粟漁雙手插兜,從一臉生無可戀,瑟瑟發(fā)抖的工作人員身邊走過時,哼笑一聲,一臉拽樣都是對他的不屑。

  傅卿時在后面拎著黑包,微笑著,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像街邊的小混混嚇唬三好學(xué)生。

  工作人員徹底承受不住,匆匆的搬下行李交給兩人后,又猛地跑回車上,讓司機趕緊開車揚長而去了!

  一眼望去光禿禿的山頭,只有零星的小樹苗孤零零的立在烈陽下,不遠(yuǎn)處有小村莊坐落其間,看不清的黑色的人影跑來跑去。

  而他們所在的位置應(yīng)該是在山腳下,粟漁悠閑的在前面帶路,傅卿時拖著兩個行李箱跟著,輪子與土地面碰撞時咯噠咯噠的聲音,腳下塵土飛揚。

  不知道走了多久,很快有個五米開外的遮陽棚出現(xiàn)了,各種機器擺設(shè)在地毯上運作著,還有跑來跑去不知忙啥的工作人員,以及悠閑的坐在鏡頭后面的導(dǎo)演都在其中。

  有工作人員看到他們立刻帶著扛著攝影機的攝像師上前,在他們的引領(lǐng)下朝著對面的三隊嘉賓走去。

  這次導(dǎo)演請來的有一對圈內(nèi)的老夫老妻,不茍言笑的李主義和掛著職業(yè)假笑的陳芬。

  還有一對是網(wǎng)紅界的頭牌夫妻,女嘉賓一張娃娃臉的徐佳佳是華國人,皮膚曬的黝黑,兇神惡煞的男朋友中文名柱子是外國人。

  另外一對夫妻……等等。

  男的帶著金絲框眼鏡,身高腿長,撲面而來的儒雅的知識分子氣息,長得也很帥,雖然比不上傅卿時,但給她一股淡淡的熟悉感。

  對方像是察覺到她的視線望了過去,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眼里閃過欣喜,可在看到她身旁的傅卿時時,這份欣喜冷卻下來。

  他擰著眉頭,眼神不善的盯著他,注意到不同尋常的氣息,傅卿時淡淡的與之回望過去。

  兩相對視,一個面色陰郁如同沼澤里面的蛇,一個臉上笑容依舊像個笑面虎,只是笑意不曾達眼底。

  似是在等待一個開始的時機,蛇與虎就會為了奪取寶物而給對方致命一擊,但眼下紛紛移開了視線,卻在心底給彼此打上了標(biāo)簽……

  而粟漁沒把熟悉感放心上,因此也不知道這一閃而過的小插曲。

  她的視線緊緊的盯著眼鏡身邊的女人,一身白色的連衣裙,畫著淡淡的妝容,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小白花模樣,那張臉好熟悉!

  但能不熟悉嗎?這不就是傅卿時這老小子的白月光林月兒嗎?媽的,搞毛??!

  她只想開開心心的上個綜藝賺個錢,早點離婚,不想經(jīng)歷無用的白月光情節(jié)啊。

  老天爺看不得她太享受著過日子,所以這是要故意惡心她嗎?

  粟漁發(fā)誓以后遇事再也不喊老天爺了,她要喊老天奶,正當(dāng)心底生無可戀的時候,突然想到這是夫妻綜藝,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不會再……

  “傅卿時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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