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口才了得,也略通些拳腳
靳家是江城市首富,比起顧家還要更強大一些。
今天是靳家老爺子的八十大壽,來的賓客不僅僅有靳家的人,甚至還有一些江城市里數(shù)得上號的人物。
秦妝身上穿著的還是從盛海集團出來的時候的套裝,沒來得及換衣服。
回到靳家老宅以后,靳彥洲帶著靳星聿去跟老爺子祝壽,秦妝則是在管家的帶領(lǐng)下,上樓去換衣服去了。
因為偶爾也會跟靳彥洲回老宅這邊過夜,這里有她的房間,以及一個上百平的專屬衣帽間。
秦妝隨便挑了一件淡黃色的晚禮服換上,又簡單的化了個妝,將頭發(fā)盤起,就下樓去了。
“秦秘書?”剛剛下樓,就聽到了一道帶著不悅的聲音傳了過來。
秦妝愣了愣,下意識的循著聲音看了過去,暗道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剛剛從盛海集團離開,轉(zhuǎn)頭的功夫就又遇到顧望晟和沈清微了呢?
不過面對這樣的局面,她也是游刃有余,馬上就揚起了一抹得體的笑,客客氣氣的打招呼:“好巧,沈小姐,顧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顧望晟眼底都是厭惡:“你跟蹤我?”
秦妝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不過想到自己當初給顧望晟當舔狗的時候,跟蹤尾隨的事情,確實也沒少做,頓時就更心塞了。
“我當然……”秦妝剛想要隨意發(fā)揮幾句,結(jié)果下一刻,就被人打斷了表演。
“秦妝?!苯鶑┲抟簧碣F氣,端著酒杯從一旁走來。
目光在顧望晟和沈清微的身上淡淡的掠過,最后站到了秦妝的身邊,“爺爺找你?!?p> “哦,好,我馬上過去?!鼻貖y頓時有點心虛,大有出軌被當場抓包的感覺。
要是讓顧望晟知道,自己給他當舔狗的時候,還跟靳彥洲假結(jié)婚,怕是要氣炸吧?
秦妝不敢細想,轉(zhuǎn)身就溜了。
靳彥洲目光冷淡的落在了顧望晟的身上:“靳家跟顧家素來沒有合作,倒是沒想到你今天回來?!?p> “靳老爺子邀請,自然要賞臉,不知道靳總跟秦秘書是?”顧望晟看了一眼秦妝離開的方向,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
“她是我太太?!苯鶑┲廾鏌o表情的回答。
顧望晟頓時有種心梗的感覺,他看著靳彥洲,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剛剛聽錯了。
秦妝是靳彥洲的妻子?
那她這兩年對自己死纏爛打又算什么?
顧望晟張了張嘴,看著靳彥洲欲言又止。
沈清微則是連忙抱住了顧望晟的手臂:“望晟,今天怎么說也是靳家辦壽宴,我想靳總肯定很忙才是,我們就別耽誤他的時間了。”
“靳總,打擾你了?!?p> 說完就拉著顧望晟離開了。
顧望晟想到這兩年里秦妝對自己做的一切,每天對自己噓寒問暖,關(guān)心自己,甚至自己早上不吃早飯,她都要過問,看到自己喝酒,還主動幫自己擋酒,生怕自己胃會出問題。
結(jié)果她一邊對自己示好的同時,居然已經(jīng)偷偷的跟靳彥洲結(jié)婚了?
那他到底算什么?
一時間,一股無名的憤怒涌上心頭,顧望晟是真的很想找秦妝好好的質(zhì)問質(zhì)問,她到底把自己當什么,是不是把自己當猴在耍。
秦妝此刻端著酒杯,站在靳老爺子的面前。
老爺子都八十歲了,依舊精神抖擻,一雙目光宛如鷹隼,銳利又帶著看透一切的鋒芒,他目光掃視了秦妝一番,才開口:“你跟彥洲結(jié)婚也有三年了,是時候要個孩子了?!?p> 秦妝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爺爺,星聿的情況你也知道……”
“哼,一個野種罷了,他不配當靳家的繼承人,你盡快的給彥洲生個孩子,最好是生個兒子,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次?!?p> “只要你生出兒子來,我給你一個億?!崩蠣斪硬荒蜔┑拇驍?,對靳星聿很明顯很不喜歡。
秦妝瞇了瞇眼。
她不知道當初靳星聿在靳家老宅到底遭受了什么,但是想來讓一個才兩歲大的孩子患上了那么嚴重的心理疾病,絕對不是簡單三言兩語可以說明白的。
她花了一年的時間才讓靳星聿打開心扉,但是對于靳家老宅的事情,他始終不愿意多提。
想來一切的根源,就在靳老爺子的身上了。
“爺爺,星聿是彥洲的兒子,你說他是野種,所以你的意思是,彥洲也是野種?”秦妝對著靳彥洲和靳星聿還會裝一下,畢竟那兩位可是她的衣食父母,她不敢得罪。
但是面對靳老爺子,她可就沒有什么顧忌了。
他又沒給錢,不配讓她提供情緒價值。
靳老爺子一輩子發(fā)號施令慣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忤逆他,聽到秦妝大逆不道的話,他頓時氣得渾身都顫抖了起來,指著秦妝憤怒的罵道:“你,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爺爺,星聿是小野種,靳彥洲是大野種,那您就是老野種?!鼻貖y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出口的話,卻是讓人氣的要吐血。
老爺子氣的就要伸手去打秦妝。
秦妝臉上始終掛著得體的笑容,伸手握住了老爺子的手腕,笑得更加的燦爛:“爺爺,我這個人吧,嘴皮子功夫不錯,拿過好幾次辯論賽的冠軍,要是說不過的話,我也略通一些拳腳,而且我沒有什么道德,對為老不尊的老人,下手也沒個分寸的,所以,您要是沒什么事情的話,最好別惹我。”
“我不知道您為什么不喜歡星聿,但是他現(xiàn)在是我的兒子,您要是敢欺負他,讓他不痛快了,那我就會讓您不痛快。”
秦妝說完用力的推開了靳老爺子。
老爺子險些沒站穩(wěn),看秦妝的眼神,帶著震驚,不敢置信和憤怒。
靳彥洲看著那邊似乎是鬧起來了,皺了皺眉頭,快步的走了過去。
看到靳老爺子氣得滿臉通紅,一副心臟病要發(fā)作的樣子,他蹙了蹙眉,下意識的看向了秦妝。
秦妝則是一臉委屈和惶恐的拉住了他的手臂,聲音嬌柔帶著哽咽:“彥洲,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我哪里做得不好,爺爺那么不喜歡我,我不應(yīng)該跟你來參加爺爺?shù)膲垩绲?,你讓我?guī)е琼不厝グ?,免得礙著爺爺?shù)难?,讓他不高興?!?p> 靳老爺子聞言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兩眼一黑直接氣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