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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鎖婚:傅少罪妻她又懷孕了

第十五章:還愛著我?

  “秦小姐自殺了。”

  “沈女士的手機打到了我的手機上?!?p>  “秦小姐……現(xiàn)在生死未卜。”

  白天的時候,沈卿和溫暖互存了號碼。

  兩分鐘前,沈卿將電話打到了她的手機上,得虧溫暖今晚要連夜改稿沒有睡,否則不知道要出什么亂子。

  “沈女士說,是秦小姐的好友鹿之靈小姐第一個發(fā)現(xiàn)她割脈自殺的?!?p>  “事發(fā)地是在秦公館已成廢墟的祠堂。”

  “現(xiàn)在沈女士也往醫(yī)院那邊趕,具體情況還不清楚?!?p>  溫暖說到這,抬眸朝好似無波無瀾但周身氣場已然驟冷的男人看過去,

  “我不知道你們的過去。但我知道,有些人一旦錯過,會抱憾終生?!?p>  溫暖分寸感把握的很好,她只負責傳遞消息,不負責做決定。

  ……

  鹿之靈在搶救室門外,焦急的不知所措。

  秦淮笙是RH陰性稀有血型,醫(yī)院今天接診了一名大出血產婦,此血庫告急。

  她只是跟隨母親嫁入鹿家的拖油瓶,雖然名義上是鹿家三小姐,但在鹿家?guī)缀鯖]有任何的話語權。

  而母親人微言輕,她真是……

  “大半夜的不回家睡覺,守在這邊干什么?”

  一道冷冷的男低音自她身后傳來。

  聞言,鹿之靈整個人都激蕩了一下,臉上露出驚懼之色。

  她轉過身,就看到身穿白大褂剛剛結束完一臺急診手術的鹿孝霖由遠及近。

  不過幾秒間的功夫,他人就已經到了她的面前,“啞巴了?”

  鹿之靈深吸一口氣,強作鎮(zhèn)定,“哥……”

  她結巴的喚了一聲,又急急的哀求,“哥哥,我有個朋友急需RH陰性血,你能不能……”

  她話都沒說完,男人就無情拒絕:“不能?!?p>  鹿之靈急的眼圈發(fā)紅:“不就是你一句話的事……”

  鹿孝霖:“我跟你很熟?”

  鹿孝霖是繼父的獨生子,她十歲跟著母親嫁入鹿家時,鹿孝霖就已經十八歲成年了。

  第一次見面,他就把她扔進人工湖里喝了一肚子冷水,她打小就怕他。

  鹿之靈咬唇,不敢再吭聲。

  此時,鹿孝霖的實習生拿著他的手機疾步找了過來,“鹿教授,您電話,歸屬地是京城那邊打來的,對方說自己姓傅。”

  鹿孝霖摘下鼻梁上的醫(yī)用口罩,露出一張過分白皙但五官棱角卻異常冷貴逼人的臉。

  他接過手機,在接聽電話前,對實習生吩咐:“派個人,把三小姐送回鹿公館?!?p>  秦淮笙在里面生死未必,鹿之靈哪肯。

  她幾乎在鹿孝霖話音落下,跟個泥鰍似的,跑了。

  鹿孝霖雖然不滿眉頭蹙著,但還是先接聽了電話,“老傅?”

  此時,傅少衍已經在來醫(yī)院的路上了,但,最快也要二十分鐘到。

  他長話短說:“幫我個忙。”

  鹿孝霖挑眉:“嘖,你也有求人的時候?”

  傅少衍:“你幫還是不幫?”

  男人聲音又冷又狠,極其少見。

  鹿孝霖隱約猜到了什么,“怎么,還想在她身上死一回?”

  話落,手機聽筒里就傳來男人咬牙切齒的警告:“鹿孝霖!”

  鹿孝霖:“行行行,你難得跟我開一次口,老子幫,還不行嗎?”

  因為傅少衍電話打的及時,鹿孝霖動用自己的全部資源,在最短時間內調到了足夠的RH陰性血。

  但,即便如此,成功輸上血的秦淮笙仍然沒有蘇醒的跡象。

  傅少衍到的時候,鹿之靈正被鹿孝霖揪著耳朵從急診大樓里出來。

  “我跟你說了多少遍?”

  “不許你管秦家的破事?”

  “你沒長耳朵,是不是?”

  鹿之靈被兇,只能小聲抗議,“笙笙是我朋友,我不能見死不救……”

  “翅膀硬了,敢跟我頂嘴了?”

  鹿之靈敢怒不敢言。

  傅少衍朝他們走過去,鹿之靈就把目光落在他身上。

  當她看清他的模樣時,一想到秦淮笙的遭遇,就把火撒傅少衍的身上,“姓傅的,你還有臉來?我告訴你,笙笙要是有個好歹,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她嘴狠,但人卻不敢朝傅少衍身前靠近一步,甚至還情不自禁的躲到了鹿孝霖的身后,只露出一個黑漆漆的腦袋。

  傅少衍沒功夫搭理她,而是問鹿孝霖,“她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鹿孝霖語調慵懶:“死肯定是死不了了,但醒來以后會不會瘋,那我可就不保證了。”頓了頓,“老傅,講真的,你壓根就不給她留活路,這次做的也太絕了!”

  拆人祖宅,掘人家祠堂,給誰誰都會瘋。

  傅少衍沒搭他的話,冷著臉子疾步往住院大樓走。

  秦淮笙的病房在十八層,是獨立病房。

  沈卿比傅少衍先到。

  但,秦淮笙情況不太好,血色全無,若非監(jiān)護儀器上的數(shù)字還在跳動,沈卿都要懷疑秦淮笙死透了。

  沈卿對秦淮笙這棵還沒有開花結果的搖錢樹,是又氣又恨。

  她立在病床前,忍不住的就對秦淮笙罵罵咧咧。

  “死丫頭,你要是死,也得把你姨夫的銀行貸款解決了再死啊?!?p>  “還有,你死得起嗎?”

  “你要是死了,每年誰去秦家祖墳給你父母他們掃墓?”

  “又誰替你養(yǎng)活你爺爺?還有你小叔的案子,我聽說有翻供的可能了?!?p>  沈卿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傅少衍敲門進來時,她正用溫毛巾給秦淮笙擦洗臉。

  真不是她心疼秦淮笙,是她打電話問了溫暖得知傅少衍會來,特地這么做秀給傅少衍看的。

  在沈卿看來,傅少衍這樣權勢遮天的男人拿秦公館泄憤,那一定是對秦淮笙還有愛。

  老話說,恨的越深就愛的越深。

  所以,沈卿覺得只要秦淮笙不蹬腿咽氣,她就有辦法從傅少衍那邊要到好處。

  因此,當傅少衍推門進來時,沈卿就急忙走上前去,“傅董,您可算是來了?!?p>  傅少衍氣場冷,不茍言笑的樣子使得他看起來戾氣很重。

  沈卿雖然忌憚,但察言觀色了會兒,見他沒什么不悅,便又說:

  “傅董,老話說,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跟笙笙好歹夫妻一場,即便是離婚了那也是有一些舊情的。何況,當年傳出你墜機出事后,笙笙更是第一時抵達事故現(xiàn)場,這之后……她還在八寶山花重金給你買了一塊風水寶地……”

  頓了頓,

  “當年,秦家橫生變故,那塊墓地,笙笙是貸款買的……每年你的忌日,笙笙都會去墓地看你,她一直都是愛著你的?!?p>  終于,始終沒什么情緒起伏的男人,終于沉沉的開了口,

  “你說什么?”

  他聲音因為某種情緒而顯得緊繃,“你說她還……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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