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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嫁硬漢后,炮灰女配贏麻了

第6章 腸子都悔青了

  許紅娟見了來人,立刻從地上爬起來,攀了上去,委屈的不行。

  “阿誠,他們都欺負(fù)我!”聲音九轉(zhuǎn)十八彎,聽得旁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陳知青的媳婦兒可真是不害臊?。?p>  當(dāng)街就在這發(fā)燒!

  幾個年齡大些的嬸子沖著許紅娟呸呸幾聲,扯著自家男人的耳朵就往家走。

  許青悠抬起眼,溫潤的杏眼里一片冰寒。

  才出嫁第一天,許紅娟就教著孩子打秋風(fēng),還說出那樣不要臉的話,如今見陳誠來了,又倒打一耙說他們欺負(fù)她。

  這要是不真欺負(fù)一下,對的起許紅娟這番話?

  許青悠扭身回廚房,出來時,手里已經(jīng)多了一根大笤帚。

  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江家的新媳婦抄起笤帚,沖著許紅娟打了下去。

  陳誠連忙上來阻攔,可許青悠誰的面子也沒給,連著陳誠一起打,一時間,兩個人被打的抱頭鼠竄。

  圍觀的人群紛紛遠(yuǎn)離,生怕遭受無妄之災(zāi)。

  許紅娟則是一邊跑一邊尖叫:“我爹娘養(yǎng)你這么大,給你吃給你穿還送你上了高中,來你這吃頓飯怎么了!就連我這個親生女兒都只上了初中!”

  啥?

  親生女兒只上到初中,給外人上到了高中?

  人群中,江楠的老對頭馬桂花嗤笑一聲,拉起了偏架,“吃了人家十幾年的飯,嫁人后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娘家人吃一頓飯都要挨打,嘖嘖嘖。

  咱銅橋村是先進(jìn)集體吧,也沒見家家女兒都能讀到高中的,都說養(yǎng)恩大于生恩,江家這小媳婦兒可真是冷血無情。”

  這話得到了許多人的認(rèn)可,百善孝為先,江家這小媳婦在親戚家長大,吃了親戚的飯,就承了人家的恩。

  知恩圖報這可是自古流傳的美德??!

  “咱們老一輩不都說嘛!知恩圖報!江楠你也不拉著點?”馬桂花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

  江楠狠狠瞪了她一眼,嘴里絲毫沒客氣:“放你爹的狗屁!姓馬的你再不閉嘴我就撕了你的馬嘴!

  我弟媳婦絕對不可能是這樣的人!大家伙都長了眼,陳知青媳婦啥樣能看不出來嗎?”

  人群中不少人都暗自撇嘴,這意思是不站你這邊就是沒長眼唄!

  許青悠舉著笤帚都要被氣笑了,這便宜堂姐就是個沒臉皮的,什么都好意思說。

  “許紅娟,你沒上高中難道是因為你不想嗎?你考得上嗎?!

  你怎么不把許來寶只上了個小學(xué)也怪我頭上呢?”

  許紅娟聽到這話,頓時漲紅了臉,但剛才大家態(tài)度的變化,又給了她底氣,她故作強勢道:“你少東拉西扯!要不是我家養(yǎng)著你,你能拿到高中文憑嗎?!

  平時還以為你文文靜靜的,全是裝的吧!以為嫁了人就有人給你撐腰了是不是?

  呸!只要江家人發(fā)現(xiàn)了你的嘴臉,遲早會跟你離婚!”

  眼看著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緊張,馬桂花又來湊熱鬧,對著許青悠就是一頓輸出:

  “要我說,這事還是江家媳婦不對,就算陳知青媳婦說話難聽了些,可她說的沒錯啊,你畢竟是她們家養(yǎng)大的,怎么能這么忘恩負(fù)義呢?”

  “是啊!再怎么樣也不能打人?。 贝謇锶思娂姼胶?。

  “這也太過分了,看把這姑娘給打的,臉上全是紅印子!”

  “還有陳知青臉上也都是紅印子呢,陳知青總沒招她吧。”

  被眾人誤會,許青悠不急也不惱,她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澄清一切,“誰說我是她們家養(yǎng)大的?我爹是為國捐軀的軍人,我的所有花銷都來自于我爹的撫恤金!

  不僅如此,許國忠一家侵占了我家的房子,每個月領(lǐng)著二百塊的撫恤金把我當(dāng)黃牛使喚。

  鄉(xiāng)親們?nèi)羰遣恍牛罂梢匀罨ù咫S便找一個人問問!”

  因為楊花村出了個烈士的緣故,縣里對整個村子多有照顧,只要有人去問,楊花村的村民必定不會隱瞞,也瞞不住!

  見許青悠說話有理有據(jù)還極為篤定,原先有意指責(zé)的那幾個人又有些摸不清狀況了。

  這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這要是真的的話,他們剛才豈不是幫著別人欺負(fù)烈士子女嗎!

  江楠擦了擦眼角,她沒想到這看著白嫩好看的姑娘,幼年時竟也有這樣灰暗的日子。

  她與弟弟自幼失了雙親,見多了親戚的冷眼,很能共情許青悠的經(jīng)歷,不由得拍了拍身邊站著的江向北。

  “你這個臭小子,以后好好對人家,聽見沒?”

  見江向北沒有絲毫反應(yīng),江楠轉(zhuǎn)頭一看,一米八的大高個繃緊了脊背,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許青悠,冷硬的眉宇一片柔和,哪里還像是需要她叮囑的樣子。

  江楠欣慰,這臭小子總算是開竅了。

  江向北定定地看著許青悠,那天有人來捉奸時,他以為是這個寄人籬下的姑娘為了好婚事給他下了藥。

  可許青悠的不告而別重重在他臉上甩了一巴掌,讓他羞愧又難堪。

  他想過要和許紅娟退婚,可江許兩家的婚事已經(jīng)定好,軍人的責(zé)任感讓他不能這樣做。

  可他怎么也沒想到,新婚夜的新娘,竟然會是她——那個他已經(jīng)決定藏在心底的姑娘。

  壓下心中的雜念,江向北當(dāng)著眾人的面拿出了一個信封:“她說的都是真的,今天早晨我去縣城找戰(zhàn)友,他聽說我和許……結(jié)婚了,讓我捎了下個月的撫恤金回來。”

  信封上蓋著縣里的公章。

  許青悠接過信封,打開一看整整齊齊的大團結(jié)。

  沒想到她還沒去和縣里說撫恤金的事兒,縣里頭就已經(jīng)給辦好了。

  想想也是,要不是縣里一直照應(yīng),原身也沒法夾縫求存,早就被許國忠一家人吃干抹凈了。

  眼尖的人一瞧,信封真的都是大團結(jié),這下再也沒人懷疑。

  “這……是我們誤會了!江家媳婦可別在意?。 ?p>  “對!我們剛才那是豬油蒙了心,江家這小媳婦一看就是個心善的,江家小子有福氣呀!”

  人群里心眼活泛些的連忙拉起了關(guān)系。

  江家這是挖到寶了呀!聽說烈屬不管到哪都能有人照應(yīng),江向北這小子又是個軍人,這新娶的小媳婦指不定還能幫他使使勁兒!

  看到村里人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許紅娟急的跳腳,她慌亂的扯了扯陳誠,想讓他說兩句話,可當(dāng)她看到陳誠的視線時,一下子更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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