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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攬月,夫君知錯了

江攬月,夫君知錯了

一方之地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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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8-09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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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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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江攬月,夫君知錯了 一方之地 3187 2024-08-09 20:49:50

  我陪他從落魄書生到位極人臣。

  卻眼睜睜看著他與宮里的賢貴妃沆瀣一氣。

  為助心上人登上后位,他不惜陷害我爹貪贓枉法。

  他帶人抄了我江家滿門,我也未能幸免。

  “江攬月,如今我身居高位,再也不是你江家的狗,任你們踐踏!”

  斷腸散下肚,我回到了成親當(dāng)晚。

  這一世,換我告發(fā)他。

  1

  “沈敘之,你真是個敗類!”

  “江攬月!別不識好歹!”

  下一刻,他從袖中拿出了毒藥,掐住我的脖子灌了進去。

  他笑了,笑得幾近瘋魔。

  “怎么樣?斷腸散的滋味不好受吧?”

  “江攬月,如今我身居高位,再也不是你江家的狗,任你們踐踏!”

  我緊緊蜷縮著身體,感覺全身有無數(shù)只毒蟲在啃咬和撕扯我的內(nèi)臟。

  前世,他懇求我爹能夠收留他。

  我爹念及與沈父從前的同袍之情。

  還做主將我許配給他。

  我實在看不慣沈敘之唯唯諾諾的窮酸樣,自然是不愿意嫁的。

  我處處針對他,打壓他。

  我知他不甘,可不知他竟如此嫉惡如仇。

  他覺得江家收留他只不過是換一種法子羞辱他。

  我這個未婚妻不好相處,他在相國府的日子不算好過。

  睜眼回到了和沈敘之成親這晚。

  思索間一身喜服的人推門進來,帶著滿身酒氣。

  他自顧自坐在軟塌上喝悶酒。

  我掀開蓋頭,看到他眼底泛紅。

  興許是喝多了,嘴里還小聲念叨著:

  “蕓惠對不起。”

  “不過,你放心,我不愛她,我只愛你一個人?!?p>  2

  我雙手抱在胸前,仔細打量著他。

  原來他早就暴露了,只是從前我愛他,甘之如飴。

  自打他高中狀元,時常進宮與她私會,做盡茍且之事。

  并且傅蕓惠野心不小,不光吊著沈敘之為她所用,還想利用他幫自己得到皇后之位。

  現(xiàn)在看來,沈敘之利用沈父與我爹的交情,上門求援。

  不光是借用我家背景,還要韜光養(yǎng)晦,不日踏進官場。

  幫助他的心上人,得到她想要的。

  我們一家,都成了宮里那位賢妃的踏板石。

  成婚第二日,我便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只因沈敘之連夜被召進宮,賢妃說自己心口疼,要聽沈敘之念詩才能平緩。

  皇帝寵著賢妃,絲毫沒有懷疑。

  爹爹并未受到影響,他還安撫我說:

  “月兒,敘之有才,深得陛下賞識,你切莫惱怒于他。”

  沈敘之真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精。

  我爹都被他治得服服帖帖。

  新婚之夜把自己女兒丟下,絲毫沒有動怒。

  還幫著他說話。

  要說心疾,我自小身子不好,時常感覺心口疼。

  沈敘之是知道的,可他從未詢問我半句。

  他倒是不掩飾,將家里爹爹送來的上好滋補品,送到宮里去。

  這次我倒沒有跟他計較。

  那日他著急出門,被我扯著站在了原地。

  我捏著嗓子,努力裝出一股賢妻良母的氣質(zhì)。

  “夫君,賢妃娘娘近日身子可安好?”

  3

  沈敘之先是一愣,隨即扯出一個極為虛偽的笑容回復(fù):

  “娘子寬厚,娘娘近日恢復(fù)了些,陛下命我進宮去議事。”

  我笑了笑,拍拍他的衣衫,撣去灰塵。

  “夫君慢去,切莫勞累,替我向娘娘問好?!?p>  沈敘之日日都進宮,我派人打探了一番。

  他日日在陛下面前議事,后就不知去向。

  肯定是去了永寧宮,和賢妃私會。

  過了一段時間,皇后娘娘舉辦春花宴。

  邀請各高門貴婦,世家小姐前去參加。

  我心一沉,決定先去會一會這個賢妃娘娘。

  我看向賢妃,明艷的臉上,一點點浮現(xiàn)莫名詭譎的瘋狂神色。

  被她一盯,我心頭生出刺骨的涼意。

  “參見賢妃娘娘?!?p>  4

  宴席散會時,我起身就要走。

  賢妃叫住了大家。

  “各位夫人,且等一等,剛才本宮丟了一只耳環(huán),是陛下欽賜的佳品,要是丟了,可不知陛下要怎樣責(zé)罰本宮?!?p>  “望各位夫人諒解,待本宮搜尋一下,要是這席間有人手腳不干凈,傳出去損壞的就是各位夫家的名聲。”

  聽到這話,我心里咯噔一聲。

  這么快,就開始作妖了。

  我摸了摸身上,像是沒有。

  又讓丫鬟瑤兒找找她身上。

  找了一圈,好像都沒有。

  我松了一口氣,坐下等著賢妃下一步動作。

  “啟稟娘娘,奴婢看見沈?qū)W士夫人的丫鬟,好像鬼鬼祟祟的……”

  這時不知道哪兒冒出來一個宮女跪在賢妃面前。

  瑤兒想沖出去,被我按了下來。

  “哦?這宮里的東西到底是稀有,她一個奴婢下人見了手癢也是正常?!?p>  傅蕓惠身邊的老嬤嬤開了口,看過來的眼神都是輕蔑。

  瞬間議論聲此起彼伏,看著我的眼神也是鄙夷揣測。

  待所有人閉了嘴,我鎮(zhèn)定起身。

  走到了傅蕓惠面前,行了禮。

  “啟稟娘娘,臣婦的丫鬟不懂事,不知道宮里的規(guī)矩,要是做了什么逾矩之事,還請娘娘息怒?!?p>  傅蕓惠看著我的眼神頗有趣味。

  “江攬月,奴婢不懂事,豈不是你這個做主子的責(zé)任?”

  5

  我淡淡回應(yīng):

  “啟稟娘娘,宮里規(guī)矩繁雜,她一個奴婢不懂確實是臣婦的過錯,待回了府臣婦自會責(zé)罰于她?!?p>  “娘娘耳環(huán)一事,不能光聽宮女一面之詞,想必娘娘也不想被外人傳成惡毒陰狠之人吧。”

  聽了我的話,在她臉上看不到剛才的洋洋得意。

  “早聞沈夫人伶牙俐齒,今日一見真是厲害?!?p>  “謝娘娘謬贊,此事想必娘娘定會嚴查,還臣婦一個公道?!?p>  傅蕓惠被我一說,有些下不來臺,傳令下去搜查。

  我拉著瑤兒趕快走出了這個是非之地,因為我知道。

  她給了我一個下馬威而已,我背后還有一個江家,此時她還不敢把我怎么樣。

  剛走到宮門口,就看見沈敘之躡手躡腳地走過。

  看我的臉后,像是見到洪水猛獸一般,猛然退后。

  “你怎么還未回去!”

  我輕聲回應(yīng):“這就回去,只是夫君深夜進宮是為何事啊?”

  一陣微風(fēng)吹過,他滿身酒氣飄來,令人作嘔。

  “江攬月,我的事情你少管!”

  6

  沈敘之不可置信地捂著臉,眼中的怒火竄出。

  “你瘋了嗎?!”

  他將我一把拉回了府里。

  我不怕,大不了就是魚死網(wǎng)破。

  趁他不注意,提起旁邊的門閂奮力砸向他的后腦。

  他兩眼一閉,就此躺了下去。

  他沒死,只是暈了。

  不多時,小廝便來通傳,賢妃暈倒了。

  我瞧了瞧早已備下的一桶冰水,一股腦地往沈敘之腦袋上淋。

  “夫君你可快點醒來吧,遲了娘娘受罪,陛下可要責(zé)罰?!?p>  他聽聞賢妃出事,立馬醒了過來,踉蹌著出門,要駕馬進宮,結(jié)果剛走了幾步,重心不穩(wěn),摔了個狗啃泥。

  我瞧著他心急的模樣,覺得很是滑稽。

  捂住嘴巴笑了起來:“夫君莫要著急,馬我已經(jīng)命人備好了?!?p>  沈敘之并未理會我,騎上馬一路狂奔。

  我緊隨其后上馬車朝另外一個方向而去。

  好戲開場了。

  馬車趕到太醫(yī)院,我大步跑到院首門前敲響了門。

  院首也是我的外祖父。

  我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壓抑哭著,瑤兒在一旁大聲哭著。

  直接吵醒了不少人。

  本來滅了燈的太醫(yī)署亮如白晝。

  這正是我要的效果。

  于是我握緊手里的東西,哭得幾乎要暈倒下去。

  “外祖父,你快隨月兒去一趟永寧宮吧,夫君知道賢妃娘娘暈倒了,馬不停蹄的進了宮,想必是娘娘得的應(yīng)是很棘手的病癥,月兒實在擔(dān)心,才深夜前來求外祖父?!?p>  7

  外祖父鐘世榮做太醫(yī)院院首多年,負責(zé)后宮嬪妃日常病癥診治,應(yīng)該對她們的身體很是了解。

  聽了我的話,外祖父微愣,皺眉不答,對我的話半信半疑。

  畢竟夜半三更,沈敘之身為翰林院學(xué)士,怎會出現(xiàn)在后宮呢?

  外祖父定了定神,緩緩開口:

  “月兒,你莫急,敘之不會做什么逾矩之事,以他的為人,你大可放心?!?p>  出發(fā)之前我就吩咐過車夫,一定要經(jīng)過坤寧宮。

  那是皇后的居所。

  深夜宮里出事,身為后宮之主的皇后是有必要知曉的。

  我正好把消息給她送上門。

  路過坤寧宮時,提前安排好的宮女在宮門口將我們攔下盤問。

  我打開簾子對她解釋道:

  “勞煩姐姐,臣婦乃翰林院學(xué)士沈敘之的夫人,深夜進宮多有叨擾,聽聞賢妃突發(fā)惡疾,已經(jīng)召我夫君進宮了,臣婦實在放心不下,這才去太醫(yī)院請了鐘太醫(yī)過去看看?!?p>  宮女盤問完之后進去稟報,又出來跟我們說:

  “皇后娘娘知道了,稍等片刻會過去探望賢妃,二位先去,切莫耽誤了賢妃病情。”

  8

  馬車沒有被攔下,皇后是何許人也,人中龍鳳,沒有她不知道的事。

  所以,一定會有人把賢妃深夜私會翰林院學(xué)士的事情傳出去。

  我來時知道此事的人已經(jīng)不少了,加上皇后的助力,再好不過。

  一路通暢無阻,很快便來到了永寧宮。

  我拉住慌里慌張想要跑進去稟報的宮女,直接帶著外祖父闖進了寢殿。

  此時,傅蕓惠正躺在沈敘之的懷里,香肩半露,嘴里還嬌嗔地喚他:“沈郎。”

  沈敘之美人在懷,那雙手在傅蕓惠后背來回摩挲。

  二人正沉浸在值千金的春宵之中時,聽到有人走進來。

  猛地站起來,神色慌張。

  我知沈敘之不安分,可竟不知這二人已經(jīng)不安分到這種地步了。

  膽子大到直接在宮里開始做這茍且之事。

  沈敘之看見我,瞪大了雙眼:

  “江攬月?你為何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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