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蘇繁星玩的可花了!
電話接通的剎那,熟稔的溫潤男聲自那頭響起:“怎么了?繁星?”
她不由得緊咬下唇,鐵銹味不自覺彌漫整個喉腔。唇瓣囁嚅幾許,最終,她還是沒勇氣與他當(dāng)面對質(zhì)。
只是漠然道:“大哥,我想去許記飲茶,可以讓齊影別跟著嗎?”
蘇淮泉下意識要拒絕:“不行,上次的教訓(xùn)你還沒......”
“對不住......我今天真的想自己待著?!彼穆曇魩狭诉煅手?。
對外,她可以做那個任性妄為的蘇繁星。
可對上蘇淮泉,她卻沒辦法光明正大地跟他撕破臉。
她想逃離蘇家,哪怕只是短短的一天。
“唉——”蘇淮泉嘆了口氣,“你把手機(jī)給齊影?!?p> -
從賓利車上下來,蘇繁星很快地整理了思緒,收斂了滿腹委屈。
委屈?被人疼的孩子,才配哭。
眼下,蘇家人沒了任何指望。
現(xiàn)如今唯一的救命稻草,唯有躺在醫(yī)院的周墨時。
她垂斂眼睫,想到那男人難搞的模樣,心生一計——
看來,得使用一些異常手段了。
-
醫(yī)院。
身材挺拔的男人右手打著石膏,左手拿著手機(jī),正低頭垂眸,認(rèn)真地不知道在閱讀什么。
長睫密密匝匝,配上他精明的狐貍眼,側(cè)顏凌厲又蠱人。
每個路過病房的女護(hù)士都下意識多看幾眼。
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在寂靜病房中顯得略微嘈雜。
周墨時薄唇抿成直線,眉心蹙起。
真是聒噪。
他臉色陰郁得渾身上下仿佛被黑色穢氣籠罩。獨(dú)屬于他的結(jié)界,將他與一旁樂不可支的溫祁笙分割成兩個世界的人。
“你就告訴我,怎么被蘇繁星卸的胳膊唄?我實在是太好奇了。”溫祁笙滿臉寫著幸災(zāi)樂禍,語氣中的嘲笑藏也藏不住。
真不是他不顧及兄弟情分,實在是他活了二十來年了,從來沒見過身邊有人被女人玩成這樣的。
“要我說,這蘇繁星真乃你的克星,為了你的小命要緊,以后還是離她遠(yuǎn)點(diǎn)吧?!?p> “你說?”周墨時熄滅手機(jī),懶洋洋地斜睨了溫祁笙一眼?!澳阒斑€說,她不可能是蘇家的人?!?p> “......”溫祁笙一秒收斂了玩鬧。
猶豫了半天,才低聲詢問:“你現(xiàn)在怎么想的?姐姐換妹妹,蘇家會同意嗎?”
“他們大可不同意試試。”周墨時指尖的手機(jī)轉(zhuǎn)了一圈。
說這話時,幽深烏眸陰沉沉的,威懾力不言而喻。
溫祁笙有點(diǎn)拿不準(zhǔn)他的意思,想勸幾句,畢竟強(qiáng)龍難壓地頭蛇,在港城跟蘇家起沖突,并不是很好的選擇。
加上周墨時還有賭約在身,現(xiàn)在顯然不是談情說愛的好時候。
可還沒來得及等他開口勸阻,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沒等他們同意,那扇門被人推開。
一個毛茸茸的兔子腦袋,探了進(jìn)來。
“?”
“......”
周墨時與那探進(jìn)來的腦袋對視幾眼,眉心突突地跳了兩下。
不是他日夜妄想的蘇繁星,還能是誰?
她不知道從哪弄了個兔子帽子,把自己的小臉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露著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與他四目相對時,還不忘眨巴眨巴。
“哼?!睘榱吮硎舅挠嗯聪苣珪r惡狠狠地挪開了視線。
這女人,突然裝什么小白兔?
還是卸他胳膊卸上癮了,不走狐貍精路線了,改走暴力蘿莉風(fēng)格?
蘇繁星沒在意這男人的別扭,她徑直走到周墨時的病床邊,將保溫桶跟一個袋子擱在床頭柜上,又扭身跟溫祁笙打招呼。
“溫生,今天辛苦你了?!?p> “不麻煩不麻煩,你們聊,我先去抽根煙——”溫祁笙很有眼力見,自覺地離開了病房,將空間留給了他們兩人。
蘇繁星這才打開保溫桶,俯身捧在周墨時的面前。
“周墨時......對不起嘛,我今天條件反射,不是故意的——”
周墨時只微微垂眼,便能將她獻(xiàn)寶的樣子看得一清二楚。
她蹲在地上,抬頭仰視著他,白色圍巾圍著巴掌大的小臉,露出她精致得不像話的小巧五官。
明明是誘人的桃花眼,卻因為這角度,水靈靈地一眨一眨,像只迷路的小鹿,
兔子帽子的耳朵垂在兩側(cè),襯得她整個人乖的不行——
“你嘗嘗這粥,我親手給你煮的,特意沒有放蔥哦......”她聲音本就軟媚的嚇人,又在有意服軟,更是黏膩得不行。
周墨時的喉結(jié)動了動,在徹底防線被攻破時,扭過了頭,逼迫自己不去看那張蠱惑人心的臉。
腦海中卻不自覺回憶起那葡萄糖精味的吻。
嘖,桃花劫啊......
他鬧脾氣,蘇繁星卻也沒急。
哪怕她心里的真實想法,是把這粥倒這男人腦袋上,叫他愛喝喝不喝爬!
可她沒忘,今天來這的目的是什么。
只能催眠自己,現(xiàn)在坐在她面前的,不是周墨時,而是柒月碼頭。
反復(fù)默念三遍:“沖動是魔鬼”,蘇繁星盛了一小碗粥,走到了周墨時的另一邊。
許記的生滾粥煮的很有水準(zhǔn),軟糯香甜,早在打開保溫桶的時候,香味已然蔓延至整個房間。
周墨時本就一天一夜沒吃過東西,今天一早又眼巴巴地跑去星耀給這白眼狼女人保駕護(hù)航,這會還真被勾起了饞蟲。
順利捕捉到這男人咽口水的瞬間,她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輕微弧度。
她端起小勺,作勢就要喂進(jìn)他的唇間:“是我把你打傷的,理應(yīng)由我照顧你......”
“閉嘴?!敝苣珪r終于對她的虛情假意忍無可忍。“粥放桌上,我自己喝?!?p> “......真兇。”蘇繁星低聲抱怨。
實則美滋滋地照做。
還不忘暗自腹誹,真要她伺候這活閻王的話,她這戲遲早演不下去。
呸呸,什么演戲?真心換真心罷了。
-
與此同時,炙島酒店。
戴著口罩墨鏡的男人攔著Linda,大搖大擺地邁步走至前臺。
“你好,我們提前訂的房間,尾號8866?!盠inda把身份證往酒店前臺一甩,與服務(wù)生交代。
“好的小姐,麻煩您稍等,我們今天系統(tǒng)升級,可能要耽誤你們少少時間。”服務(wù)生熟練地接過Linda遞來的身份證,回以抱歉的微笑。
Linda翻了個白眼。
“別這么不耐煩啦,你沒聽過內(nèi)陸一句話,好飯不怕晚——”不露臉的男人伸手在Linda屁丨股上拍了拍,語氣滿是戲謔。
Linda今天才在蘇繁星那受了氣,現(xiàn)在又聽這人沒心沒肺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甩開男人的手,雙臂環(huán)胸:“你別碰我!又要我去陪那大陸仔,又要我受蘇繁星的氣,我真嘅唔懂你點(diǎn)想——”
“好啦,你乖嘀,以后好日子少不了你的?!背夏托牡睾逯?p> 實則心里已然判斷著,等事成之后,該怎么甩掉這煩人女人。
“你在這等陣,我去吸支煙。”他打了聲招呼,轉(zhuǎn)身向酒店的衛(wèi)生間走去。
如今這個風(fēng)口浪尖,怕被娛記認(rèn)出,他抽煙都是盡量避著人。
本該進(jìn)衛(wèi)生間里面的,可他想著這個時間點(diǎn)也沒人,便隨意地靠在沒人的走廊中,吞云吐霧起來。
誰知,他靠著的一門之隔處,突然響起一道興奮不已的女聲:“你真不知道?那天蘇繁星跟那男的玩的可花了,開門的時候,她還被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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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落析木
星姐:論女演員的自我修養(yǎng)*?((???))? 【寶寶,如果喜歡作者的話,免費(fèi)的票票跟評價可以點(diǎn)一點(diǎn)?(′ε′????)謝謝了,愛你們,作者給你們唱首歌,表演一段才藝】 ヾ(′〇`)????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