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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藥神

第十三章:帝都來人

傲世藥神 起落凡塵 3102 2015-12-21 15:04:02

    如此一來陳壽山?jīng)]了辦法,殷海峰不再吭聲,墨影他又得罪不起,而且動用私刑怎么說也說不過去,沒人捅上去還好說,一旦事情鬧大,恐怕不是一個小小陳家能應(yīng)付的。

  所以思量再三,老頭子迫于無奈,只好將楚巖交給衙門口的人帶走。

  人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個鐘頭以后的事了。楚巖弱小的身體上傷痕累累,鮮血淋漓,顯然在這段時間里,沒少吃苦頭。

  同時陳壽山還偽造了一份口供,上面楚巖對殺害陳鈺青供認(rèn)不諱,落款是他的血手印,一并交給了衙門的差役。

  墨影不覺皺了皺,急忙拿出一顆丹藥,卻不料殷海峰冷聲道:“你想干什么?一個殺人犯而已,墨會長這么做,貌似不太得體吧?”

  沒了辦法,墨影只好作罷,接著冷眼看向了身邊的衙役,一雙死氣沉沉的眸子,看不出任何光彩。

  “我把話說在頭里,在刑部判決沒下來之前,如果楚巖有個三長兩短,這件事我絕對不會罷休,就算鬧到帝都去,也誓要討個說法?!?p>  “是,是……”衙役連連點頭,陪著笑臉。

  其實這番話是說給陳壽山聽的,陳家在落葉鎮(zhèn)勢力龐大,無出其右,想要在牢里弄死個把人,對于他們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對此墨影不得不防,同時已經(jīng)開始盤算著,該如何抱住楚巖的性命。

  畢竟陳鈺青平時囂張跋扈,作惡多端,他的死,對于絕大多數(shù)落葉鎮(zhèn)的人來說,無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楚巖簡直就是在替天行道。

  一晃半月的時間過去了,墨影早已經(jīng)遠赴帝都,希望可打通關(guān)節(jié),上下疏通一下,至少也要抱住楚巖的性命。

  而這件事,在帝都和落葉鎮(zhèn)兩地,也引起了軒然大波。

  一個四歲的孩子,居然殺了人,而且還是當(dāng)?shù)厥浊恢复蠹易宓娜?,很多人暗自揣測,一定是那為富不仁的公子哥,把人家逼急了,否則一個孩子怎么會去殺人,恐怕平時連殺只雞的膽量也沒有。

  一時間,這起殺人案成為了兩地街頭巷尾,茶聊酒肆的談資,尤其是落葉鎮(zhèn)的人,幾乎各個暗自拍手稱快,同時也越發(fā)的擔(dān)憂起楚巖的命運。

  不過墨影注定了失望,其實這也難怪,明面上有陳家,暗地里有殷海峰,這位帝都煉藥分會的會長,刑部的文書已經(jīng)下發(fā),楚巖殺人罪不可恕,斬立決。

  當(dāng)?shù)媚爸@個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天以后的事了。

  此時他獨自一人站在喧囂的街頭,陣陣的迷茫與無助,占據(jù)了整個身體。自己親赴帝都,卻終究沒能改變楚巖的命運。

  唉……

  暗自嘆息了一聲,墨影的心情跌到了谷底,正在想著還有什么辦法可以補救,卻不料一個相貌俊朗的年輕人,悄然來到他的身邊……

  落葉鎮(zhèn),刑場,天近正午。

  此時楚巖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深藍色的頭發(fā)如干草似的,毫無光彩。

  在她的身后,是一個膚色黝黑,滿臉橫肉,護心毛都快長到臉上的中年壯漢,手里捧著一把十分夸張的大刀,神情肅穆,時不時的還會抬頭看看天。

  楚巖的精神很差,在這多半個月里,本就弱小的身軀,如今更是骨瘦如材,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感染,散發(fā)著陣陣惡臭的味道。

  雖說墨影的一番話,暫時保住了楚巖的性命,但也只是僅此而已。

  陳壽山與落葉鎮(zhèn)的縣太爺關(guān)系匪淺,這半個月里,楚巖過的日子,簡直猶如人間煉獄一般,陳壽山幾乎每天都將他折磨的死去活來,就算那些看守死囚的衙役,都覺得觸目驚心,不忍多看。

  如今刑部的文書已經(jīng)到了,此時陳壽山坐在縣太爺?shù)呐赃?,雙眼涌動著興奮的色彩,夢寐以求時刻,終于就快到了。

  而在刑場的周圍,此刻聚集了很多的老百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無奈的嘆息聲時而想起,覺得楚巖實在太可憐了。

  “午時已到,行刑。”

  縣太爺終于下令,宣布楚巖的死期到了。

  出奇,楚巖并沒有感到害怕,眼看著明晃晃的大刀被高高揚起,在烈日下寒光熠熠,內(nèi)心反倒出奇的平靜。

  再見了,我的烈焰根……再見了,我的純陽地火心……再見了,我的太初時代……

  隨著心中的無比惋惜,楚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還在想著那些曠世奇藥,與烈火榜上的那些神明的怒火。

  而就在這時,一個若有似無的聲音,從遠處飄了過來,轉(zhuǎn)瞬之間,已經(jīng)來到楚巖的耳邊。

  “他么的,總算趕上了……”

  楚巖猛的睜開雙眼,只見一群騎著風(fēng)角獸的人,出現(xiàn)在刑場里,而墨影也在其中。

  “我去,是風(fēng)角獸……我居然看見活的風(fēng)角獸了……”楚巖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前世的他只在典籍中和博物館里,見過這種靈獸,因為它們的身體里,天生就有強烈的風(fēng)元素,所以速度奇快,再加上頭上的獨角,因此得名。

  風(fēng)角獸的性情非常溫順,體態(tài)比馬要大一些,只是它們跑的太快,數(shù)量又很少,所以很難買到。

  平時能見到一匹就十分難得,而現(xiàn)在,至少有近百匹站在楚巖的面前,也難怪他會震驚,居然忘了自己剛剛差點就死了。

  “請問諸位是什么人,為什么擅闖刑場?”見到這些人氣度不凡,又騎著風(fēng)角獸這種珍貴的靈獸,縣太爺立馬沒了底氣。

  “沒你的事,老實在那呆,聽懂了嗎?”其中一個年輕人神色冰冷,語氣不善。

  “哦,哦……”

  縣太爺急忙點了點頭,只是看著這些人,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楚老家主,那就是你要找的人?!蹦耙恢痹谝晃焕险叩纳磉?,喋喋不休的說著。

  而老者始終面色平靜,一看就知道見慣了大場面,只不過那微微顫抖的雙手,還是出賣了他此刻無比激動的心境。

  老頭子叫楚戰(zhàn)天,帝都三大家族之首的楚家家主,就算煉藥公會的人見到他,都要敬重三分,因為楚家的勢力,實在太棒大了。

  就在四年前,楚戰(zhàn)天的小兒子與媳婦,帶著剛剛出生不久的孩子,出門祭拜,這一去至今仍未回來。

  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四處查探,任憑楚家的勢力,也沒有查到任何蛛絲馬跡。

  時過境遷,轉(zhuǎn)眼四年的時間過去,慢慢的,老頭子已經(jīng)不再抱有任何幻想,合計著他們可能早就已經(jīng)不在了,可就在這時,楚巖的這樁案子出現(xiàn)了。

  其實這也沒什么,可是當(dāng)?shù)弥獨⑷藘词种挥兴臍q,而且還長著深藍色的頭發(fā),楚戰(zhàn)天的心猛然一驚,于是急忙命人找來,為楚巖正在帝都四處奔波的墨影,一問究竟。

  于是楚戰(zhàn)天夫婦親自出馬,帶著親隨,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了過來,好在風(fēng)角獸的速度奇快無比,這才在關(guān)鍵時刻,救了楚巖的命。

  “戰(zhàn)天你快看,太像了,實在太像了,這孩子也長著深藍色的頭發(fā)……”

  這時,一位四十上下,風(fēng)韻猶存、氣質(zhì)高貴的婦人,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狂喜,已經(jīng)快步來到楚巖的近前。

  這一看不要緊,當(dāng)看見楚巖渾身是傷,慘不忍睹的樣子的時候,婦人頓時怒不可揭。

  “來人,去吧那狗官和所有的衙役,全都給老娘殺了?!?p>  在她的心里,已經(jīng)認(rèn)定楚巖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親人。

  “慢著……”

  看著一名隨從提刀沖了過去,楚戰(zhàn)天急忙阻止,接著來到婦人的近前:“不急,等我們問問再說。”

  說著,老頭子看了楚巖一眼,“老夫問你,你今年幾歲了,叫什么名字?”

  “你猜?”

  楚巖翻了翻眼皮,沒想到他會問出這樣白癡的問題,如果什么都不知道,那還趕來落葉鎮(zhèn)干嘛。

  聞言,楚戰(zhàn)天著實一愣,想來還沒人敢這樣跟他說話,可是眼前的極有可能,是自己的失散多年的孫兒,于是強壓怒火,又問道:“你為什么長著深藍色的頭發(fā)?你的父母身在何處?”

  “唉……”

  嘆了口氣,楚巖高高的仰起頭,居然沒有搭理楚戰(zhàn)天,而是看了身后的劊子手一眼,不耐煩的說道:“還砍不砍了?正午都快過了?!?p>  在他看來,寧愿去死,也不愿和眼前的老頭子說話,這些白癡的問題,他實在無法回答。

  “楚巖,休得無禮,你知道眼前的是誰嗎?”

  這時,墨影火急火燎的走了過來,躬身道:“楚老家主,這孩子是個孤兒,四年前被金葉村的老鐵匠收養(yǎng),一直到現(xiàn)在。”

  楚戰(zhàn)天點了點頭,仔細端詳了楚巖好久,發(fā)現(xiàn)他的脖子上,掛著一塊玉佩,一把拽了下來。

  當(dāng)看見這塊玉佩的時候,老頭子的雙手猛烈的顫抖起來,“沒錯,是這塊玉佩,是這塊玉佩……”

  說著,還給身旁的夫人看了看,激動的心境溢于言表。

  這塊玉佩來歷非凡,而且還是一塊殘片,當(dāng)初老鐵匠救下楚巖的時候,在他的身上發(fā)現(xiàn)的。

  本來當(dāng)時老鐵匠是想賣了換酒錢,誰成想被劉鐵錘藏在了床底下的小鐵盒里。

  如今一切都已經(jīng)明了,憑借這塊玉佩和楚巖深藍色的長發(fā),楚戰(zhàn)天已經(jīng)認(rèn)定,他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孫兒。

  接下來,該陳壽山和縣太爺?shù)姑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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