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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我家產(chǎn)?攝政王帶我反殺豪門

奪我家產(chǎn)?攝政王帶我反殺豪門

大木木要發(fā)財 著

  •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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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8-24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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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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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鏡子吃奶?見鬼了!

  祁鹿二十歲生日當(dāng)天,收到兩份禮物。

  一是父母墜機(jī)身亡的消息。

  二是一塊雙魚銅鏡,作為唯一的遺物轉(zhuǎn)交到她手里。

  “小姐,您可千萬要振作起來啊,二爺那邊放出消息,一個月后祁氏集團(tuán)召開董事大會......”

  老管家話沒說完,一時間也悲從中來。

  他在祁家待了大半輩子,如今先生和夫人一走。

  就留祁鹿這么個女娃娃獨自面對葉家那群豺狼虎豹,遲早要被吞進(jìn)肚子里啊。

  祁鹿抱膝坐在窗前,雙眼空洞無神。

  手里死死捏著那枚銅鏡,茫然的像只沒有歸處的鳥兒。

  眼淚無聲滑劃過臉頰,落在銅鏡上,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水波紋。

  嚇得祁鹿先是愣了兩秒,隨即驚叫一聲,手里的銅鏡打翻在管家送進(jìn)來的餐盤里。

  ‘咚’的一聲,牛奶連帶杯子就這么水靈靈的消失在她眼前。

  祁鹿:“?。。 ?p>  見鬼了!鏡子吃牛奶!

  還是說,作為爸媽留給她的遺物,這鏡子其實是個載體。

  她爸媽頭七還沒過,舍不得見她傷心,所以回來看她了?

  “爸?媽?”

  “砰”的一聲。

  原本在走廊上準(zhǔn)備下樓的管家聽見房間里傳來模糊的驚呼,連忙轉(zhuǎn)身查看。

  “小姐,發(fā)生什么事了?”

  祁鹿抹了把臉,實在不好將剛才詭異的一幕說出口,改口道。

  “管家,給我準(zhǔn)備點牛奶,要一桶!大的!”

  原本聽見祁鹿愿意吃喝了,管家還一臉欣慰。

  但下一秒,臉上的笑意便僵?。骸耙煌埃看蟮??小姐你......”

  祁鹿揮揮手:“別問,問就是我有用!”

  管家僵硬的點點頭,臉上的表情越發(fā)難過悲慟。

  看來先生和夫人的死給小姐造成的打擊不小,好好的孩子,怎么、怎么就瘋了?

  管家心疼可憐的小姐,十分迅速調(diào)來一桶五十升的牛奶,還貼心的配了干凈的杯子。

  “小姐,我......”

  “別說,什么都別說,出去,帶好門。”

  管家:“......”

  祁鹿迫切的要證實一件事,壓根就沒注意管家此刻看她的眼神有多憐愛,憐憫。

  她顫抖著手將銅鏡端端正正的擺放好,跪坐在地毯上。

  “爸,媽,雖然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會滿足你們的一切要求?!?p>  五十升的奶,比日常家用的桶裝水大一圈,但因為是特裝桶,所以有個開關(guān)可以接牛奶。

  一排排牛奶像列隊整齊的士兵擺在銅鏡面前,祁鹿目不轉(zhuǎn)睛的關(guān)注著動向。

  咦?沒動?

  難道要想剛才那樣,將鏡子接觸到牛奶?

  祁鹿這孩子,打小腦子就靈活,想也不想就抓著銅鏡丟進(jìn)了牛奶桶里。

  沒關(guān)系噠~

  好歹是葉氏集團(tuán)的大小姐,從來不會在這種小事上虧待人。

  更何況,這鏡子里說不定還有她爸媽,那必須有求必應(yīng)了!

  ——

  烈日席卷后的大地,河床干涸,土地皴裂,寸草不生,大批流民四處逃亡,餓殍遍野。

  流放的隊伍路過早已人去樓空的村莊,停下整歇。

  邢恕躺在樹下的木板上,輪廓精致的容顏浸在西斜的余暉里,透著幾分蒼白。

  “少爺,您可一定要堅持下去,不然這一家老弱婦孺可怎么辦?。俊?p>  流放路上,沒有藥酒,再加上這樣炎熱的天氣,暴露的環(huán)境,邢恕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感染潰爛。

  一道身影踉蹌著走了過來,遞出一個水囊。

  “大福,用這個給小七清理一下傷口吧?!?p>  大福留著眼淚看她,顫抖著發(fā)出呢喃聲。

  “三少夫人,這是、這是全家唯一的水源了,給少爺用了,你們怎么辦?”

  沈玉瑤發(fā)髻散亂,蓬頭垢面,往日里嬌媚的容顏不再,充斥著麻木和痛苦的絕望。

  她捏著水囊,鳳眼里被紅血絲填滿:“我們不重要,但小七,他得活著!”

  邢家滿門忠烈卻被誣陷通敵叛國,上面那位卻以彰顯自己仁慈之心,剝奪安定侯封號,將其一家貶為庶人,流放三千里。

  甚至此前還將邢恕宣進(jìn)宮,表面名為查證事實,私下卻對他動用刑罰,好讓他死在流放路上!

  即便吸干一門婦孺的血,也要讓邢恕活著走到最后!

  大福崩潰的眼淚橫流,接過水囊,朝著沈玉瑤狠狠磕了幾個響頭。

  昏迷中的邢恕只覺得胸口處傳來的溫度,像是將他架在火上烘烤一般,炙熱難耐。

  耳邊還時不時傳來一道嬌糯的女聲,喊著什么‘爸,媽’的怪異稱呼?

  突然一道濕濡的涼意自胸口傳來,連帶著一個沉甸甸的重物從他胸口滑落。

  “少、少爺?三少夫人!您快看!”

  沈玉瑤借著天際的余光走進(jìn)一瞧,邢恕胸口處濕了一大片,一個晶瑩剔透的琉璃杯躺在他腰腹處。

  里面還剩一點微末的乳白色液體。

  她心下駭然,連忙調(diào)整角度背對著所有人,將玻璃杯掩在袖子下打量了兩眼,鳳眼透著震驚。

  “這、這是琉璃杯?”

  邢家在被宣旨流放的那一刻就被抄家了,他們甚至都來不及準(zhǔn)備。

  唯有出城前,娘家人塞過來的一點盤纏。

  但邢恕是從宮里回來的,這么明顯的器物,藏在哪里的?

  大福在邢恕胸口的位置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剛有些疑惑的想摸出來,就被一只手鉗住。

  他有些驚喜的開口:“少爺,你醒了?”

  邢恕沉著一張臉,怪異的看了他兩眼:“你剛才在摸什么?”

  大福撓了撓臉,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幕厮?p>  “少爺藏了什么在身上?我就是看看,您洗澡還是我服侍的呢,有什么關(guān)系?”

  邢恕臉黑了黑,察覺到身旁有人,正了正色:“三嫂?”

  沈玉瑤點點頭,神色有些嚴(yán)肅,將袖子下的玻璃杯透露出一點給他看。

  “這樣品質(zhì)的琉璃杯不像是大燁的產(chǎn)物,你什么時候帶走的?”

  邢恕茫然了,當(dāng)時事出突然,帶走的只有祠堂里那塊雙魚銅鏡。

  什么琉璃杯,他不知道啊?

  就在三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

  ‘嘩’的一下,邢恕胸口處溢出乳白色液體,將他整個人都浸濕了個遍。

  邢?。骸????”什么鬼???

  他將胸前的罪魁禍?zhǔn)酌鰜?,銅鏡像止不住的水龍頭一樣‘嘩嘩’的涌出牛奶。

  沈玉瑤愣了片刻,隨后麻木的臉上迸發(fā)出一股狂喜:“是牛乳!大福!快用水囊接住!”

  大福一臉驚悚的抖著唇:“少、少爺您產(chǎn)乳......哦不,鏡子會產(chǎn)乳?。。 ?p>  邢?。骸埃。?!”

  神他娘的會產(chǎn)乳!勞資男的!公的!雄的!

  ——

  閱讀指南:[寄存一下腦子]

  非女強(qiáng),只是有點咸有點甜,不傻白不降智。

  男主獨一無二香菜系,又香又上頭,欲罷不能。

  主打一個純愛x日常對抗,偶爾癲一下。

  小嘴能叭叭會哄人,冷戰(zhàn)不超過三秒,真的超愛!

 ?。芸諢o腦爽,關(guān)注小鹿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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