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章膜拜吧,小家伙
他心生不悅,目光落在飛速而來的夜下飛舟上。
這飛舟……看起來很不錯啊,等他成至帝后可以拿來出行用,不過一個至帝出行要的還有氣派,這飛舟材料不錯,但還得油漆一遍,這樣子……太丑了點(diǎn)!
他伸手去抓,身前,一只元?dú)獯笫只没鰜?,朝夜下飛舟抓去。
“小東西,下黃泉去吧!”
小白難得如此瘋狂,她已經(jīng)感覺到,從死抓門閥的那小女孩傳來的濃濃的崇拜,落在她后背有種灼熱的感覺。
“螳臂當(dāng)車!”
盤坐在空中的巔峰及皇一笑,他的至帝劫難快到了,不能在這浪費(fèi)時間,若是有人在那直接弄死好了,若是個及皇還能增加一點(diǎn)這化生大鎮(zhèn)的力量呢。
“化生大陣第七層啟!”
血光沖天,成一道血柱,周圍千里的空中都傳來一股悸動,讓及皇都顫抖不已,至帝有感而視。
這股力量,是有人要成至帝,是至帝劫難來了。
無數(shù)的生靈在血光中慘叫,他們被抓開獻(xiàn)祭,所有人的,連同那些幫兇都沒有放過,都隕落在此,一身鮮血被壓榨出來,成了化生大陣中的一份。
元?dú)獯笫殖闪搜L出尖銳的倒刺,蘊(yùn)含的力量波動更加。
小白如今也是騎虎難下,只能在心底祈禱,這艘其貌不揚(yáng)的飛舟能夠給她一個驚喜了。
化源壞至帝劫難,放在哪里都是一樁大事了。
“噗……”
夜下飛舟輕而易舉的穿過了血色大手,將化生大陣中央準(zhǔn)備渡劫的及皇撞飛出去。
船頭上的仙光散去,藍(lán)家老祖口吐鮮血,眼睛看著千里大島上空的血光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與那光柱的最后一點(diǎn)聯(lián)系散去,他的心一片冰涼!
撲通一聲,他落入水中,如今已是離藍(lán)家主島近千里之遠(yuǎn),只要能在至帝劫難下來前回去就行,只要能回去,他就有把握渡過這困擾他大半生的至帝劫難!
一道不起眼的光芒落下,天地失色,許久才恢復(fù)各種色彩。
望天上看去,一個黑色深邃的漩渦不知連接何處,不時有光芒閃爍,不起眼的光芒沒有散發(fā)太多的氣息,剛剛卻是差點(diǎn)將一個及皇巔峰劈死。
“小姐姐,你好厲害,可以教教我嗎?”
小白松了一口氣,松開手,又恢復(fù)先前那冷若冰山的模樣,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便往外邊走去。
沒走出去多遠(yuǎn),朝看見魔烈在那站著,她神色不自然,躲開魔烈往另一處走去。
“??!仙帝醒了,你醉了好多天了?!?p> 小梧桐連忙跑回房間,給魔烈端來一杯熱茶。
“仙帝請喝茶,醒醒神?!?p> 魔烈接過杯子一飲而盡,將杯子還給小女孩,摸摸她的腦袋道。
“待會躲好點(diǎn),別磕著?!?p> 說罷,魔烈往外走去。踏出夜下飛舟。
梧桐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了,仙帝在她心目的地位很高,他說什么就做什么,總沒有錯的。
“敢壞我渡劫,一起上路吧!”
被天上光芒劈入海中的藍(lán)家老祖狼狽的跳出大海,他渾身是傷,血流不止,他怒目盯著魔烈看,那眼神似要吃人一般。
“有傷天和?!?p> 魔烈只能如此說道,腳下萬里的海水波濤不止,時而掀起千丈大浪而又重重落下。
至帝劫難恐怖如斯,只有在海上最為安全若是在陸地,一一場劫難下來,不知多少的地方會化為深淵。
藍(lán)家老祖飛撲過去,天上的劫難馬上又要落下,他要在死前將這一船壞他好事的家伙都拉上路!
“仙帝,太危險了,別在他人劫難中出手!”
瑯急忙勸道,若是被劫難盯上,他恐怕還要再渡一次劫難,仙帝的劫難如此恐怖,再沒有另一個仙宮后人可以擋劫,這樣上去只有死路一條。
魔烈仿佛沒有聽到,張開手,一枚仙印涌動,噴出一道仙光,穿透藍(lán)家老祖的身軀。
天上一點(diǎn)光芒正好落下,天地一暗,唯有被光芒貫穿的藍(lán)家老祖還有一點(diǎn)光芒,這一道劫難下來,毀滅了藍(lán)家老祖七層的生機(jī),他抗不了幾次。
“一次上路吧!”
他氣息萎靡,眼眸中的光芒卻依舊,這是一尊至帝,但,那又如何,他在至帝劫難中出手了,就是在挑釁上天,他的劫難也快來了。
他過不了至帝劫難,這人憑什么過,他就算過了也會隕落在新生的劫難下。
他還是拼命的向前,那還有一艘船,萬一船上還有人,他要一起拉著去,死了也要人陪葬,一個至帝不夠,他還要看著那至帝絕望的面孔!
敢來擾亂他的至帝劫難,只有一死,就算他死了,他也拉下了一個至帝,以及皇巔峰殺至帝,他不是第一個,但絕對可以名垂青史。
這樣的事,他沒有見過,應(yīng)該很是罕見。
“哇靠,準(zhǔn)備迎劫!”
瑯跳出來,穿過虛空,落在夜下飛舟上,撕開虛空將夜下飛舟帶走,藍(lán)家老祖撲了一個空,又被一道光芒劈中,成了劫灰,飄散天空,落入海中。
“仙帝加油!”
瑯退到遠(yuǎn)遠(yuǎn)的地方看著,很沒義氣,其實(shí),它也不想,若是還有天尊實(shí)力,它敢跟上蒼叫板,可是現(xiàn)在不行啊,它不過是一個至帝而已,不只是人,圣獸也要有自知之明。
“至帝劫難……”
魔烈喃喃自語,在追憶當(dāng)年的回憶,那個女孩將他推開,獨(dú)自迎上天瓶,最后煙消云散,她也隨著散去了,什么也未曾留下。
一道光芒劈在他身上,他沒有動靜,眼眸往天上看,似乎要看穿漩渦里面的東西,那個消失的女孩會不會在漩渦中。
他沖上云霄,一口仙鐘將他籠罩,帶著他沖入劫難漩渦中。
瑯看傻眼了,那個家伙怎么沖進(jìn)去了?難道忘了他的至帝劫難有多厲害了嗎?若是再次降臨,它找誰替劫去?這里哪里還有要渡至帝劫難的家伙?
一身的五彩變得暗淡,而它的臉有點(diǎn)黑……
怎么就遇上這么不省事的主呢?好好渡劫不行嗎?非要這樣,這讓他弱小的心靈怎么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