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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品小太監(jiān)

第一章 穿越時空

絕品小太監(jiān) 蕭匡 3365 2015-12-19 10:03:00

  三月的風吹在臉上,柔柔的,暖暖的,如同女子溫柔的手撫摸著臉頰。

  青州城的河畔上,楊柳依依,繁花似錦,花香醉人。

  河水被風一送,掀起一圈圈金色的波浪,金芒萬道,璀璨耀眼。

  青州城街道兩旁的酒樓茶肆林立,行人比肩,車水馬龍,叫賣聲,吆喝聲不絕入耳,一派繁華的景象。

  “下注啦,下注啦。買定離手”一陣陣雜亂的吆喝聲自路旁的一間賭坊中傳來。

  賭坊門外,站著兩名神情彪悍青布大漢,從賭坊門外往里走,三四張賭桌上圍滿了賭徒。

  其中一張賭桌上有著十幾人,外三層里三層圍的被圍得水泄不通,莊家是一名三十來歲的漢子,身穿褐布短裳,面色黝黑,雙目精光炯炯,朝著眾人眼前掃去,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高喝一聲:“各位,看好了,開!”

  眾人皆是凝神屏息,雙目緊緊地盯著那打開的竹筒,時間仿佛在這一剎那靜止下來,眾人看著竹筒中的幾粒色子,有興奮的,有失落的,莊家吆喝道:“五點小?!?p>  “哎,手氣真背?!薄八锏?,又是小”四周不時傳來叫罵聲和歡呼聲,沒押中的則是垂頭喪氣,連連搖頭感到惋惜,像只斗敗的公雞;押中的則是眉飛色舞,手足亂蹈,滿臉喜色。

  賭徒中一名青年宛如木雕,身子一動不動,神情癡呆,雙目緊緊地盯著竹筒下的色子。

  青年略莫二十上下,一雙濃得化不開的雙眉,雙目宛若璀璨的寒星,高鼻梁,相貌頗有幾分英俊。

  莊家見他神情呆滯,微微一笑,將他身前的一錠銀子掃了過去,道:“秦明,今兒個咋的啦,魂不守舍的?!?p>  青年身子一顫,緩過神來,望著桌上推積的銀子,雙眼帶著迷惑之色,他目光掃了掃眾人,見他們身著古裝,周身并未有什么攝像鏡頭之內(nèi)的儀器,并非拍什么古裝電視。

  他的腦中思緒翻滾,記憶碎片逐漸的融合起來,記得自己在家休息,突然間下起傾盆大雨,雷電交加中,想起自己的衣裳并未收拾,趕忙去屋外收拾衣裳,也不知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卻被一道閃電劈中。

  當他睜開眼的時候才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身在這賭場之中,再三確認這不是做夢后,秦明這才接受一個難以置信的現(xiàn)實,自己靈魂穿越了,更加離譜的是,此人的名字也叫秦明,而且相貌與他幾乎一模一樣。

  只是此人嗜賭如命,喜歡賭博,這一點,秦明是不太喜歡的。

  一般這靈魂出竅的事情往往在電視劇中方才出現(xiàn),秦明怎么也沒想到會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真他娘的倒霉透頂了。他本來是無神論者,一直相信人是沒有靈魂的,但陰差陽錯中這種事情又發(fā)生了,又不得不信自己的確是穿越了,看來這世界神秘未知的東西還是有很

  多科學發(fā)現(xiàn)不了的。

  他微微閉目,重拾這主人腦海中的零星記憶碎片,四周的眾人面貌一一應對起來,他記起莊家名叫趙虎,人稱“虎哥”趙虎在這賭場也算是一號風云人物,他十六歲便為賭場做事。

  十九歲那年,一個賭客在場子鬧事,被他斬斷雙手雙腳,丟了出去,,兇狠的程度,讓人不寒而栗,自此他在賭場中也有了一些名氣。

  賭場老板看中他下手利落干脆,兇狠手辣,便重金邀請了他。

  秦明望了一眼其他人,此時一個高瘦的漢子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秦明,你欠我的銀子啥時候還呢?”

  秦明尷尬的望著他,零星的碎片慢慢的融合在一起,想起了此人,此人叫林石,自己欠了此人一些銀兩。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林哥,過兩天就幫你送去。”

  林哥眉頭皺了皺,臉色一變,厲聲道:“秦明,這可是最后的期限,過兩天你要是不送過來?!彼浜咭宦暎谅暤溃骸靶莨治沂窒聼o情,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p>  秦明一笑,唯唯諾諾點頭道:“你放心,一定給您送去。”心中卻是早已問候這林哥的祖宗十八遍。

  林哥滿意的點點頭,踱出了賭坊,飄然而去,望著林哥遠去的身影,秦明呸了一聲,吐了口吐沫,他記得此人只是欠他一兩銀子,而幾個月時間利滾利,已經(jīng)到了十兩之多,明擺著是高利貸。心中罵道:“他娘的,你算什么東西,放這坑爹的高利貸,不還你又能把

  我怎樣?!?p>  秦明并不嗜賭,他搜尋了此人的記憶,發(fā)現(xiàn)他賭錢欠下的帳還真不少,譬如欠那個癆病鬼的就有十兩,欠其他人的大大小小的略莫二十幾兩,而且,這段時間,債主幾乎都在催促他還銀子。

  想起幾天后就要還銀子,不由得愁容滿面,怎么辦呢?怎樣才能搞到銀子,將這筆帳了結,他想不通怎么自己那么倒霉,一來到這個世界就被人催債。

  他在自己的世界買不起房子,以至于與相戀多年的女友忍痛分手,想不到來到這個世界,竟然欠下一屁股債,他唉聲嘆氣:“世道不公啊,兩世為人,卻都是苦命的人?!?p>  望著賭桌上的銀子,又看了一眼莊家,見他身前白花花的銀子堆了老高,笑道:“虎哥,今天手氣不錯嘛,贏了這么多?!?p>  虎哥冷冷的看著他,并沒有給他好臉色,道:“秦明,你欠我的一兩銀子啥時候還呀?!?p>  秦明頓時一陣無語,一兩銀子虧你還好意思開口,這人******掉錢眼去了,秦明苦笑道:“一兩銀子嘛,遲早會還你?!?p>  虎哥見他渾不在意的樣子,眉毛一揚,聲色俱厲道:“這話你說了多少次了,我聽得耳朵都要起繭了,這都欠了大半年了?!?p>  秦明笑嘻嘻的道:“虎哥,咱們誰跟誰呀,等兄弟我發(fā)財了,幾百倍還你。”

  虎哥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要是能發(fā)財,豬都能爬樹?!?p>  秦明心中暗罵他狗眼看人低,臉上卻是笑容滿面,道:“虎哥,你放心,你的錢兄弟明天就可以還給你?!?p>  虎哥一張緊繃的臉舒展開來,看了一眼秦明道:“這還差不多,這才是兄弟嘛。”

  秦明笑道:“虎哥,時間不早了,您的錢明兒個一大早準時送來。”

  虎哥聽他要還銀子,臉上的笑容愈濃,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急,,不用一大早,看你經(jīng)常光顧我生意的份上,我就多給你點時間,省得別人說做兄弟的不夠仗義,明天日落之前還就行?!?p>  秦明點點頭,心頭大罵這是哪里個仗義,白費了這么多口水,那還不是等于白說,假惺惺的說了幾句,秦明走出賭場。

  其時已近黃昏,夕陽下的云霞徇麗多彩,流光耀目。

  秦明深吸一口氣,摸了摸額頭,輕聲一嘆道:“銀子啊,銀子,你在哪里?!?p>  他穿過長長的街道,日落西山,華燈初上,青州城中已經(jīng)燈火通明,。

  秦明知道此人將自己的房產(chǎn)什么都賣去賭了,連個房子都沒有。

  如今不知道自己該去何處,漫無目的走著。

  青州城靠著青州河,是商賈聚集之地,繁華無比。

  因為地理位置的優(yōu)越性,青州城中頗為繁華,一到夜晚,論熱鬧的程度,就要數(shù)在青州河畔的春樓了。

  張燈結彩,燈火通明。秦明從街道上緩步而行。

  “客官,里面請?!币宦飞弦姷讲簧僖轮龐频呐?,搔首弄姿,鶯聲燕語。遠遠的便聽到陣陣歡呼聲,叫好聲從里面?zhèn)鱽怼?p>  秦明走了不多久,腳有些累了,便是在道旁歇息一下,卻聽到一聲媚笑聲。抬頭一看,“春香院”那火紅的大字映入眼簾。

  只見春香院門口幾個粉頭揮舞著手中的絲巾,公子長,公子短的叫著,聲音嬌媚,媚態(tài)橫生。

  他也是正常的人,聽到這騷媚入骨的聲音,心頭像螞蟻怕過一般。

  或許是秦明身材高大,模樣頗為俊秀,吸引了門口的粉頭。

  一名有著幾分姿色的粉頭見他呆頭呆腦的模樣,腰肢扭擺,嬌笑的走到他的身旁,拉住他的手就往里面走,濃香撲鼻,溫香軟玉在旁,他從未見過這種場面,一時間怔在當場。

  腦袋空白中,被兩人拉了進去,剛一走進。院內(nèi)人聲鼎沸,嘈雜紛亂,秦明雙目四掃,春香院樓上樓下歡歌笑語與媚笑聲不斷,他的眉頭不由得一皺,他雖然不拘小節(jié),但是初次來到這個陌生的環(huán)境還是有幾分好奇與慎重的。

  那粉頭拖著他穿過熙攘的人群時,忽聽得清脆悅耳的琵琶聲傳來,如山泉漱石,銀鈴入耳,甚是動聽。

  他身子一震,便是癡呆站住不前,仔細聆聽這聲音的來源,那粉頭見他駐足不前,詫異的瞧了他一眼,用力拉了拉他,他像是著魔了一樣,任憑如何拉他都是紋絲不動。

  他雙目一掃,辯明了聲音來源,忙掙脫那粉頭的雙手,大步朝著二樓走去。

  那粉頭見他徑直往著二樓墨寶居沖去,大吃一驚,要知道剛才二樓彈奏的可是花魁。若是被人打擾,只怕會被媽媽責罵。

  她追了兩步,卻追他不上,暗自懊惱,在是他身后道:“公子,你走錯房了,今晚玫瑰有人包了?!?p>  “包了,是誰包的?!鼻孛髂樕笞儯剡^頭去問道。

  只聽那粉頭唇輕笑道:“李炎將軍的二公子,公子,你再去的話也是討個沒趣?!?p>  “哦”秦明點點頭,心中卻是暗忖:“這又怎樣,也不知是誰家的姑娘彈得如此好曲,不去看看倒也可惜?!?p>  朝著那墨寶居中疾奔而去,他可不管什么二公子,三公子什么的,一定探個究竟若是不了然,恐怕他會寢食難安,夜不能寐。他就是這樣的性格,凡是都要弄個水落石出。

  粉頭見他不聽勸告,快步上去,頓時花容失色,驚呼出聲。

  “砰”的一聲,那門被他推開,琵琶聲嘎然歇止,一道略帶著怒氣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骸笆钦l這么大膽,擅闖墨寶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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