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揍揍就聽話了
“小爺是不可能看上你的!”
時夏粲然一笑。
“除了一張臉你也是沒什么拿出手的了?!?p> 海里的溫承安呲牙咧嘴,怒目圓睜。
“好歹我還有一張臉,你有什么?”
時夏笑意加深,對著溫承安招招手。
“上來,我告訴你我有什么?!?p> 溫承安一身反骨都在發(fā)作的道:“你讓小爺上去就上去,你以為你是誰?”
時夏坐在礁石上,沒有一點著急。
“我是看大傻叉泡水里的時夏,至于你…就不好說了?!?p> 溫承安再次被時夏毒舌到牙疼。
嘩啦一聲。
“我自己想上來,跟你沒關系?!?p> 嘴硬的溫承安從海里游上來,時夏在礁石上居高臨下,哄小孩子似的道:“你信就行?!?p> 溫承安:“……”
想咬死一個人的心根本做不了假!
溫承安上岸,準備回去,他要離這個時夏遠遠的!
他倆絕對命中相克!
碰的一聲,嚇的溫承安一個原地跳遠,摸著胸口劇烈喘氣。
“你有病啊———”
“噗通!”
溫承安還未說完,他整個人就被從礁石上跳下來的時夏一腳踹進海里了。
到海里的溫承安,是懵逼的。
“時——夏—-!”
溫承安手拍打著海水向上走,怒氣沖沖。
時夏招貓逗狗似的勾勾手。
“來啊,小趴菜。”
“我小趴菜?你那小身板子比我好哪去?我告訴你,我好男不跟女斗,要不然,你這樣的我一個打八個!”
溫承安叭叭叭說了不少,時夏就記住一句。
不打女人?這毛病得改。
敵人可不都是男人。
“打不過還找理由?!?p> “啊——-時夏!”
溫承安沖上來了,時夏特別開心。
乒乒乓乓,噗通噗通。
反反復復,溫承安掉進海里七次,被時夏揍了不知道多少下。
溫承安從怎么可能打不過到我真的打不過,也就是幾秒的時間。
總之一場架下來,時夏衣角微臟,溫承安遍體鱗傷。
此時此刻,溫承安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灘上,渾身都疼,生無可戀。
“你弄死我吧。”
反正也沒人在乎他。
溫承安眼底閃過自嘲,哪怕現(xiàn)在他死在海里,怕是都沒人在乎吧。
“一分不花就要我弄死你,哪有那便宜事兒!“
“我出手很貴的?!?p> 時夏說的太正經(jīng),正經(jīng)到溫承安都覺得她說的是“正常買賣”了。
溫承安疲憊的坐起來,要被逼瘋似的問:“你到底要干什么?”
時夏抱著肩膀道:“讓你這手不能抬,肩不能扛的小雞子樣有吃飽飯的力氣,別拖嬸娘和溫叔的后腿?!?p> “溫承安,從今天起,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要不然……”
時夏笑的不言而喻。
溫承安想反駁,可渾身每一根骨頭都痛。
好漢不吃眼前虧,先答應再說。
“好好好,你厲害!我答應還不行!”
時夏看透溫承安的小心思,完全不揭露。
看來,還能多揍幾次。
留給溫承安一個眼神后,時夏轉(zhuǎn)身就走。
后面的溫承安眼里閃過暗光,就是現(xiàn)在!
他無聲的靠近時夏,抬腳。
“啊——碰!”
時夏淡定一個后飛踹,溫承安飛出去三米。
他只感覺胸口有一口氣卡住,上不去,下不來,整個人蜷縮在沙灘上,終于咳了出來。
“咳咳——你要踹死我嗎!”
“偷襲就要被揍的覺悟?!?p> 時夏掃掃褲腿,十分裝逼的道:“被我揍你應該感到榮幸,一般人可沒有這待遇?!?p> “晚上十點,我在這等你?!?p> 時夏說完這一句就要走,又突然轉(zhuǎn)身,嚇得溫承安手腳并用的向后竄。
“提醒你,對嬸娘和溫叔好點?!?p> 至于不好會怎么樣,溫承安能懂。
這一次,時夏真的走了。
溫承安一個人在海灘上坐好一會,曬的皮膚發(fā)疼才爬起來。
“啊———她有病嗎!”
“她有大?。。。 ?p> 溫承安發(fā)瘋的在海灘上狂喊。
當天下午,就有人說溫家回來的親兒子在海邊喊自己有病。
啥?。?p> 不知道。
離開的時夏,下午繼續(xù)上工,不過海島上的農(nóng)活不多,因為地太少。
大家下工后,有的去海里拉網(wǎng),有的趕海。
至于漁船,整個海島就一艘機動的,剩下的大多是木質(zhì)風帆船。
時家有船,不過兩年未用,要大修。
下工回去后的時夏,計劃買些材料,弄一條機動漁船出來。
腦子里計劃著買的東西,時夏開始給自己做晚飯。
早上的海鮮全部清洗干凈后,放在冷水中煮開,加入基礎的鹽巴,最后在撒一把小油菜。
簡易版海鮮時蔬湯就完成了。
吃湯配餅子,時夏用玉米面做了七個金黃酥脆的餅子,除了有點喇嗓子外,味道很原本。
迎著夕陽,時夏把小飯桌擺在院子中,吹著海風,喝著海鮮湯,吃著玉米餅。
這簡直就是夢中的生活。
“院子應該改造一下?!?p> 時夏自言自語著,嗦著一只螃蟹腿,滋滋響。
真鮮啊!
同一時間,隔壁的溫承安也吃飯了。
這一頓飯,溫家吃的安靜極了。
溫承安竟然一個字都沒埋怨。
張桂華和溫老實對視好幾眼:難道傳言是真的,有病了?啞病?
兩人又擔心又不知道該咋問,說錯了又惹溫承安不高興,最后三個人默默的吃完了飯。
晚上十點,海邊風吹浪長,溫承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我就不去,她能怎么辦?還能來拽我?”
“沒錯,我憑什么聽她的!”
“我就睡覺!”
溫承安把被子蒙在頭上。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
“啊!該死!”
溫承安罵罵咧咧的起來了。
他鬼鬼祟祟的到了海邊,時夏正啃著一個玉米餅子,淡定的看看時間道:“晚了?!?p> “廢話,小爺又沒手表!”
溫承安喊完就后退幾步,一副內(nèi)心慫嘴上不認的樣子。
“有道理?!?p> 時夏一句有道理,讓溫承安差點懷疑自己聽錯了。
她還會好好說話?
“開始吧,先熱身,然后跑步?!?p> 時夏起身,站在溫承安前面,有點與毒舌時不同的冷然。
“我只做一遍,明天自己做?!?p> “開始!”
一句開始,時夏動了,溫承安罵罵咧咧的動了。
“你這動作是想搞死我吧!”
“我是人,不是泥人!”
“你是魔鬼嗎—-還跑!”
“你想揍我就直說,找什么理由!”
溫承安熱身,跑步,挨揍到一點,時夏放他回去了。
兩人一前一后走到門口,時夏喊住溫承安道:“明天跟我去趟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