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給虎厲治病
看著司煜疑惑又難掩喜悅的眼睛,司黎有些心酸。
如果他從小就有阿父,那他也不會因為自己的“特別”而感到恐懼和自卑。
“我也不知道”,司黎看著溫暖的火光,眉心微蹙。
蛇獸人…為什么她從來沒有在獸人大陸見過這種獸人呢?
要不是有那塊蛇鱗片,她可能會以為沒有他們的存在……
“阿母,那小燃也會像我這樣嗎?”獸崽只氣餒一瞬,隨即又問道。
“當(dāng)然了”,司黎捏了捏司煜的鼻子,聲音細膩,娓娓說道:“你和小燃都是阿母生的獸崽,只是他發(fā)育的比你慢一些,你也不用擔(dān)心,更不要害怕,有什么事情有我在呢!”
司煜沉默,像是在安慰著司黎,“阿母,你不要討厭小燃,他只是還沒適應(yīng)現(xiàn)在平靜的生活,我相信過一段時間他就會完全接納你,也會主動叫你!”
聽到獸崽稚嫩的話語,司黎忍不住笑了。
“我知道的,你現(xiàn)在就專心和狼蕭學(xué)習(xí)打獵,阿母不會討厭你們?nèi)魏稳?,放心吧!?p> “嗯”,獸崽環(huán)抱住雌性的腰,擔(dān)憂的心漸漸安定下來。
原來,他是蛇獸人啊,那他的獸形態(tài)會是什么樣的?司煜突然很好奇。
帶著奇妙的幻想,獸崽漸漸進了夢鄉(xiāng)。
司黎決定明天找機會問問族長,雖然她看過這本小說,但是時間太久再加上她沒細看,很多情節(jié)都忘的差不多了。
山洞里溫暖的環(huán)境讓司黎昏昏欲睡,明天她還要去給虎厲看病,還是早點睡吧!
………
第二天早上,司黎帶著三個獸崽來到象岳族長家。
眼見著司黎兩手空空,象岳忍不住問道:“司黎,你什么東西都沒帶,打算怎么給虎厲看?。俊?p> 司黎從腰間拿出一個小瓶子,伸指彈了彈瓶身,輕松笑道,“有這個就夠了!”
“這個是什么?”
族長忍不住問,他也算是見多識廣,但是這樣的東西他卻從來也沒有見過。
司黎沒有回答,徑直地看向族長身旁的那個獸人,嘴角含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位就是部落現(xiàn)在的大巫吧!”
從她一進來時,這個獸人的眼睛就一直打量著自己。
這個獸人長相有些可怖,臉上不僅有很多皺紋,而且她氣質(zhì)森嚴(yán),一雙有些混濁的眸子直擊人心,仿佛能看透任何獸人的秘密。
她身上那種被歲月澆灌,被歲月侵蝕的獨一份氣質(zhì),讓人懼怕,又讓人沉迷,那是上位者權(quán)力的象征。
象岳族長連忙介紹,“這位是我們部落的大巫,楒炆大巫?!?p> 隨即又向另一邊說道:“這位就是我和您說過的司黎,她似乎也有做大巫的潛質(zhì),擅長醫(yī)蠱之術(shù)?!?p> 司燃和司歌似乎害怕面前的大巫,都躲在司黎的身后,只探出一個頭觀察。
司煜攥緊司黎的衣角,面色無波無痕。
“是個不錯的雌性”,楒炆打量的目光從司黎到司煜,終是開口,聲音有些混濁,卻帶著威嚴(yán),震懾人心。
“虎厲的病我治不好,既然如此,就讓她試試吧!”
“好,虎厲那邊已經(jīng)等著了我們過去吧!”
………
虎厲的家在獸族部落的中心,這里兩面環(huán)山,風(fēng)景秀麗,是個不錯的住所。
司黎他們來時,這里已經(jīng)被圍的水泄不通,大大小小的獸人全部早早到場,就是為了一睹司黎是如何救治虎厲的。
“族長和大巫來了,大家都讓一讓!”有眼尖的獸人大吼一聲,眾人讓出一條路來。
所有獸人都把目光放到司黎的身上,好奇,疑惑,鄙夷,厭惡…或深或淺的惡意如潮水般朝雌性涌來,司黎目不斜視,跟在族長和大巫后面進了虎厲的家。
狼蕭雙手環(huán)胸站在角落里,他長的高,不用靠那么前就能看到里面的狀況。
這個雌性還真是有勇氣??!
鷹祁站在樹上,悠閑的吃完最后一口獸鼠肉,看著遠處的那一大群獸人。
今天還真是熱鬧非凡!
三個獸崽也被攔在了外面。
“大哥,阿母真的可以治好虎厲的腿嗎?”司歌抓住司煜的手,有些擔(dān)心。
“我們要相信阿母!”獸崽對司黎莫名有自信。
“哼!”司燃還記著仇,獸崽冷哼一聲,不屑轉(zhuǎn)頭,卻看見昨天和自己打架的羊濤悄瞇瞇地離開了獸群,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雖然羊濤的家和司黎的山洞隔的不遠,但中間還是隔著一條細河,如果他是回自己家的話,應(yīng)該走的是另一條路。
司燃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前面的大哥和妹妹,暗自從一旁的小道跟了上去,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
司黎進了虎厲的家,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昏睡的獸人,沈歡笑端著石碗站在一旁,眼神中帶著警惕。
說是家,實則也不過是用石頭搭成的石屋。
里面的裝飾也很簡陋,一張床,一口鍋,幾塊獸皮,還有幾塊獸肉用粗樹枝挑著掛在石洞上,除此之外就沒有什么了。
獸肉散發(fā)出一股淡淡的惡臭,蔓延在石屋四處,司黎微微皺眉,不仔細看幾乎發(fā)現(xiàn)不了。
“沈歡笑,你把這些獸肉拿出去吧!”楒炆大巫突然出聲。
被點到名的沈歡笑露出極富破碎感的面容,她眼眶紅紅的,向楒炆哀求,“大巫,我能待在這里嗎?”
似乎是怕她拒絕,她又急忙解釋:“我不會打擾你們的,我只是…只是擔(dān)心虎厲,他現(xiàn)在情緒不穩(wěn)定,我怕…”
沈歡笑看向司黎,意味不言而喻。
司黎之前為了和虎厲結(jié)契,連下藥的方式都用上了,獸人們都知道虎厲十分厭惡她,這次又是在他最狼狽的時候,難免情緒震怒。
楒炆大巫有些不耐,她眉眼一沉,就要發(fā)話,卻被司黎打斷。
“族長、大巫”,司黎禮貌頷首,眉眼含笑,一副溫柔可人的模樣。
“之前我腦子不清醒時,也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想必一定是給虎厲帶來困擾,既然沈歡笑作為虎厲將來的伴侶,那她擔(dān)心也是應(yīng)該的。為了讓她放心,請你們就讓她留下來吧!”
象岳族長和楒炆大巫對視一眼,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既然你沒問題,那就讓她留下來吧!”族長揮了揮手,不在意地說道。
沈歡笑心中疑惑,司黎怎么會這么輕易就答應(yīng),還幫她說話?
司黎眼中閃過一絲愉悅,不是想留下來?那有些事情就讓你做嘍!
諫山創(chuàng)
楒Si第一聲,炆wen第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