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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啞女一夜替婚,王爺寵爆了

第三十章 你明明對我也有情

  洗衣服可是累死人的活兒,手皮都能給她泡爛了。

  吳娘子不服氣地反駁:

  “你又不是官老爺,你憑什么處置我!”

  我搶在孟四前道: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你住在七星幫的地方,就得守七星幫的規(guī)矩!要是不滿意,你們一家子現(xiàn)在就可以滾下山去!”

  冬青和容進一家都嚷著讓他們滾,吳娘子銳氣全無,霜打茄子般蔫了。

  她大概是忘了,他們一家是沾了我們的光,才得以住在落霞山。

  她家的每一口糧食,都是我們賒給她的。

  吃別人的飯還砸別人的鍋,簡直又蠢又壞,卑劣無恥到了極點。

  阿木和阿旺一句求情的話都不敢說,吳娘子哭嚎著被拖了下去,此事才算了解。

  自打慕容昊受傷,我也沒心思去采參了,天天就守著他,貼身照料。

  他為了救我和孩子,九死一生,這恩情我一輩子都還不完。

  慕容昊身子骨雖好,可手臂上的抓傷著實嚴重,山上缺醫(yī)少藥,傷口愈合得很慢。

  我每日為他擦拭身子上藥,剛開始還忸怩不自在,后來都習以為常了。

  這日,我如常為他解開紗布。

  傷口終于結(jié)痂了,但周圍的皮肉還是紅紅的,我小心翼翼地給他清洗,接著重新上藥。包上干凈的紗布。

  接著我繞到他跟前,他胸脯上也布滿深淺不一的抓痕。

  我用手粘上藥膏為他涂抹。

  慕容昊與我挨得極近,呼出的熱氣灑在我鬢邊。

  我心底發(fā)癢,只能摒棄雜念專注上藥。

  我挪動了一下,慕容昊的唇若有似無地擦過我的臉頰。

  我輕聲呵斥:“別動,你坐直些。”

  慕容昊巍然不動,我抬首,正要與他說話。

  “你……”

  我剛張開嘴,微涼的唇壓了上來,滲著藥味的氣息侵入口中。

  我呆滯地盯著慕容昊近在咫尺的俊臉,忘了反抗。

  他緩緩加深這一吻,一手環(huán)住我的腰將我攬到身上。

  從淺嘗輒止,漸漸轉(zhuǎn)為抵死纏綿。

  我仿佛被觸動了什么機關(guān),體內(nèi)燃起一把邪火,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理智在這一瞬間被燒得片甲不留。

  我的雙手不受控地攀上他的肩膀,慕容昊的唇逐寸下移,沿著我的下顎一路吻下去。

  我明知道這樣不對,可身體卻不受控地接納他。

  門外傳來“咚”的一聲。

  我猝然醒悟。

  我像被燙到一般使勁推開慕容昊,力道太大導致我整個后仰。

  “蕓瑤!”

  慕容昊眼明手快把我撈回去。

  我掰開他的手。

  “放開我!”

  他不管不顧,牢牢摟住我的腰肢,臉龐埋進我頸窩里瘋狂呢喃:

  “蕓瑤,我愛你,我是真的愛你……”

  “你別說了!”我對著他又推又擠。

  他抬起頭要親我,我捂住他的嘴。

  “不行!”

  慕容昊拉下我的手,火熱道:

  “你明明對我也有情,為何不行!”

  我執(zhí)拗道:“不行就是不行!”

  我不經(jīng)意看到他的手臂,傷口又滲出血來了,我又氣又急。

  “傷口裂開了!”

  我急忙去拆開他的紗布,慕容昊賭氣道:

  “既然你不要我,就別管我的死活!讓我痛死罷了!”

  “閉嘴!不許說晦氣話!”我怒吼,慕容昊驚愕地合上嘴巴。

  我怒沖沖地解開紗布,重新給他上藥。

  慕容昊沉默良久,喃喃道:

  “蕓瑤,我倆就是命定的一對,老天爺都想將我們綁在一起,為何你還看不清……”

  我沒理他,他繼續(xù)口出驚人。

  “那日你拿簪子扎了魏駿,我總覺得似曾相識,仿佛在哪里見過同樣的情景?!?p>  我沒會意過來,只迷茫道:

  “怎么會?”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蹦饺蓐徽溃?p>  “可當晚我就做了個夢,我夢見一個跟你很像的小姑娘,她被一個男子輕薄,她拔出簪子扎了那人的手,我還救了她……”

  我好歹聽懂了,我心臟狂跳,呼吸也急促起來。

  他說的,是當年我與他第一次見面的情景。

  他竟記起了這般久遠的過往。

  我目光閃爍,不敢與他對視。

  慕容昊繼續(xù)自言自語:

  “我在想,這是我以前經(jīng)歷過的事,還是上輩子的事呢?”

  他說著說著,握住我冰冷的手,深情款款地看向我。

  “還有你腳上戴的腳環(huán),我也總覺著自己見過,蕓瑤……你老實告訴我,我們是不是早就認識了?”

  我僵在原地,我抽出手,良久才憋出一句:

  “沒……我們不認識。”

  慕容昊用仿佛能把人看穿的目光凝視著我。

  我心虛氣短,避開他的眼神。

  他徐徐道:

  “總有一天,我會弄明真相的,我不會對你死心的,你是我這輩子認定的人!”

  包扎好后,我步伐慌亂地走出房間。

  我魂不守舍地坐在屋前的臺階上。

  小佑和容寶正拿著棍子在院子里耍鬧,適才的咚咚聲就是他們弄出來的。

  小佑跑到我身前,他玩得小臉紅撲撲地。

  我拿出帕子給他擦汗,他天真地問我:

  “阿娘,東叔還沒好嗎?”

  我搖頭,他扁了扁嘴。

  “我想他快點教我武功,我想學射箭?!?p>  容寶附和道:

  “我也想學!我長大也要射熊羆!”

  我苦笑道:“好,等他痊愈就能教你們了……”

  倆小子歡天喜地地走開了,我打算去找點事做做,人一旦閑下來就容易胡思亂想。

  我走到菜園子澆水,又見小佩悶悶不樂地蹲在兔舍旁。

  我過去詢問:

  “小佩,怎么了?”

  小佩眼紅紅道:

  “兔媽媽和兔寶寶都走了,只剩球球一個,它好可憐?!?p>  我看了眼兔子窩,球球就是我們原先養(yǎng)的那只白兔子。

  它正趴在窩里啃菜葉子。

  先前那野兔生了六只兔崽,窩里熱熱鬧鬧地,而今只余球球一只,確實孤單寂寥。

  我摸摸小佩的頭。

  “兔媽媽和寶寶與球球的緣分盡了,所以就離開了。”

  “什么是緣分?”

  我思索片刻,才道:

  “就是人與人的相遇,相識,相處,這些都是緣分,有緣分,就會聚在一起,沒有緣分,就會分開,兔子之間也一樣?!?p>  小佩期待地問:“那兔媽媽和寶寶還會回來找球球嗎?”

  我不忍心打擊她,只模棱兩可道:

  “興許吧,這也得看緣分……兔媽媽原本就生活在野外,說不定,它帶著寶寶回到山里會更幸?!?p>  我說著說著,驀地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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