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小胖鼠,你好可愛啊
“拱開!你不要過來呀!”
江呦呦的整個身體瞬間通紅,如同從沸水里撈出來一般,清晰地感覺到某個龐然大物肆意妄為地壓在自己身上。
“小胖鼠,你真的好可愛!”
怎么這么不禁逗,隱藏在白虎底下的賀斯翊輕笑出聲。
倒立的小三角,毛絨絨的尾巴,任何一個部位都沒有逃過魔爪的摧殘。
可憐的鼠鼬被攤成一團(tuán)鼠餅,任可惡的大白虎肆意宰割。
鼠鼠我真的臟了.jpg
江呦呦雙眼無神地看向遠(yuǎn)方,曾經(jīng)有一份真摯美好的愛情放在她面前,她沒有……
“吃不吃烤兔子?”
江呦呦雙眸靈動眼底流光閃爍,“我吃!我要吃!”
察覺到自己反應(yīng)劇烈的鼠鼬輕咳一聲,鼠鼠也是需要風(fēng)度的。
“既然你這么誠心誠意地發(fā)問,那我也就勉為其難地吃上兩口也不是不可以?!?p> 傲嬌鼠鼠抬頭,臭老虎還不趕緊配合她。
江呦呦悄咪咪睜開一只眼睛,白虎眼底的笑意溢出,“小胖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你求我才對。”
她鼠鼠能屈能伸,怎么可能會拜倒在一個烤兔子的誘惑之下。
白虎將烤好的兔子拿到鼠鼬嘴邊,“酥脆冒泡的外表下是肉質(zhì)鮮嫩的脂肪,聞起來可真香啊~”
江呦呦雙手捂住鼻子,轉(zhuǎn)過頭不去看,她現(xiàn)在就是天底下最有種的鼠鼬!
“你是誘惑不到我的!”
壞心眼的白虎偷偷撕下一塊肉,來回地在鼠鼬的鼻尖前擺弄,“這香味聞起來我都想吃,小胖鼠要不要偷偷低個頭?”
低頭?!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鼠鼬的粉白鼻子忍不住聳動,她是個有原則的鼠鼠,不能屈服在對方的威嚴(yán)之下。
白虎將肉條遞到江呦呦的嘴邊,“那我和你低頭好不好?小胖鼠要不要吃我的小兔子?!?p> 吃了他的兔子,一輩子都是他的鼠鼬。
低沉暗啞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傳去,尤其是閉上眼睛之后格外明顯。
雪白色的毛團(tuán)子直接變成淺粉色,忍受不住的江呦呦拿爪子扇風(fēng),傲嬌道:“那好叭~”
幼崽期間的鼠鼬嘴巴不大,轉(zhuǎn)頭想要接過對方手里的肉條抱起來啃,畫面十分可愛。
白虎拿著肉條的手突然拿開,鼠鼬十分不滿,“我喂你吃。”
不知道對方突然發(fā)什么病的江呦呦,既然對方愿意喂,那她只要負(fù)責(zé)吃就行。
這個不就是她夢寐以求想要的鏟屎官投喂生活,摩多摩多,永不嫌多。
“張嘴。”
鼠鼬心安理得地張開嘴巴,等待著對方的投喂,“嚼嚼嚼……”
你別說這個肉質(zhì)還怪緊實(shí)的,她以后要頓頓都吃肉,把自己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
“好不好吃?”
江呦呦已經(jīng)從一開始的坐著接受投喂到后來躺著,嘴巴里的動作就沒停下來過。
“好吃呀!”
等待半天沒等待白虎投喂的江呦呦突然抬頭,“你怎么不喂了?”
鼠鼠疑惑探頭.jpg
江呦呦坐起身,她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眼前的大白虎不會又變成那個“傻子”了吧。
再次強(qiáng)行被切斷精神鏈接的賀斯翊坐在沙發(fā)上,眼底是還沒有散去的笑意。
“咋了?今天看起來那么開心?!?p> 不放心再次過來看望的何峻奚,一推門就看見自家好友坐在那里傻樂,“你丟了的那只精神體找到了?”
賀斯翊眉間一挑,“沒有?!?p> 白虎:……
你附在我身上的時(shí)候也不是這樣的。
何峻奚莫名其妙:“那你傻樂什么?”
賀斯翊面無表情地回頭,語氣冷淡:“我沒有笑?!?p> 何峻奚看著那一副死人臉樣就來氣,合著是他到來影響這貨在家里暗暗竊喜。
“你不會剛剛在偷偷做什么不能做的事情吧?”
何峻奚表情微妙地看著對方。
“是誰昨天說再搭理我是狗?”
何峻奚:“……”
何峻奚:“你這樣是會沒朋友的,你知道嗎?”
他早該認(rèn)清這個男人的臭性子,活該母胎單身二十七年,就該寡一輩子。
“記得帶門?!?p> 何峻奚怒氣沖沖地離開,將門“啪”一聲地合上,砸不壞這破玩意兒。
“不知道那小家伙怎么樣了?”
江呦呦試探性詢問,“你還能聽懂我說什么嗎?”
白虎瞇眼,“吼吼——”
悲傷的鼠鼬倒在石板上,她就爽了一下。
嗚嗚嗚,這也太快了。
手上油膩的肉漬讓白虎意識到什么,將兔子重新架到已經(jīng)熄滅的火堆上,一步步向鼠鼬逼近。
“你不要過來啊!”
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獄的滋味,江呦呦感受的真真切切。
再次被叼住后脖頸無法逃脫的鼠鼬顯然已經(jīng)躺平,“你到底想要干嘛呀?”
白虎叼著鼠鼬走出洞口,一路來到旁邊的小溪邊,一把將鼠鼬放了下去。
“咕嚕咕?!也粫斡景 ?p> 害怕的鼠鼬在水里不停地掙扎,那只臭老虎是不是想要試圖淹死她,她是不會讓他如愿的。
白虎仿佛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用爪子將鼠鼬半拎起來,終于不害怕的江呦呦開始睜開眼睛。
小溪下流的溪水很淺,在這個獸人普遍身高都很高的情況下,溪水的高度才剛剛抵達(dá)鼠鼬的胸口。
意識到自己淹不死的江呦呦回想起她剛才犯蠢的動作,將大半個腦袋埋在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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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也將爪子探到溪水里沖洗,等到上面的油膩感徹底消散后才停下動作。
一旁的鼠鼬還泡在溪水里,初秋的水溫還是帶著溫?zé)?,尤其是對于現(xiàn)在極速紅溫的江呦呦而言,簡直不要太美妙。
江呦呦的眼睛突然轉(zhuǎn)向一旁趴在地上曬太陽的白虎,壞心思一轉(zhuǎn)。
她不能每一次都輸給這個大家伙。
趁對方一個不注意,鼠鼬捧起一把水潑在白虎的背上,立馬又心虛地埋在水里。
鼠鼠什么都不知道,鼠鼠一直都在泡水。
白虎抬腳起身,撲面而來的壓迫感一下子涌了上來,“吼——”
溪水里的小魚瞬間一晃而散,清晰可見的溪水里只獨(dú)留下一只弱小可憐又無助的鼠鼬。
“你不許對我動手!”
三番兩次沒躲過魔爪之手的江呦呦,讓暴風(fēng)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白虎看著鼠鼬前后背上不知道從哪沾染上的污漬,心底的煩躁頓時(shí)上頭。
“你不要摸這里?!”
鼠鼬的牙齒輕微地啃舐白虎的爪子,以此來表達(dá)自己的不滿。
白虎有分寸地上下揉搓著鼠鼬的皮毛,等徹底清洗干凈后,用手托著對方的身子上岸。
江呦呦挑了一塊干凈的石頭趴了上去,雖然對方的按摩技術(shù)還行,但她是不會原諒那只臭白虎的。
跟鼠鼬斗智斗勇了大半天的白虎,身上的皮毛也沾濕了大半,上面的水漬不停地流淌到地上。
白虎瞬間化身為甩干狂魔,水滴向四處噴濺。
睡得好好的鼠鼬,“怎么突然下雨了?”
“啊tui——”
白虎對上雙眼通紅的鼠鼬,“吼吼——”
斯米馬賽,不好意思啊~
它下次去遠(yuǎn)一點(diǎn)的地方,忘了邊上還有一只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