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美妙酒店(24)
玩家們將蘇若顏扶到床上,首先排除她無緣無故暈倒。
沈喻雁注意到桌上的畫像,定睛一看,畫的是有點瑕疵但不多的肉類、蔬菜以及大米。
「她是如何知道我想要是食物?」
沈喻雁扭頭看著床上的人,表情復雜。
覺得蘇若顏有點奇怪,卻形容不出哪里奇怪!
謝辰寧一臉擔憂,祈禱著蘇若顏沒事!
劉文白看見這一幕,撇了撇嘴。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情侶?!?p> 「像極了電視劇中女朋友出事,負責任的男朋友表現(xiàn)得很擔心,一言一行都在表達對女朋友的關心。」
「實際上,男朋友心里巴不得女朋友有事,何況這里是副本世界。」
剛蘇醒的蘇若顏聽到有人的心思想歪了,真想看看那個人腦子里想啥。
她始終認為謝辰寧和劉文白才是一對。
細小的摩擦聲把玩家們的注意力轉移到蘇若顏身上。
沈喻雁急忙靠過去,劉文白站在床尾趾高氣昂的看向她,而余芊柔方才被謝辰寧這么一說,完全不敢靠近。
“畫像我已經(jīng)畫好了!”蘇若顏醒來的第一句話沒有問玩家們怎么進來的。
她清楚能開門的定是余芊柔私藏,沒有上交給員工大叔的備用鑰匙。
“為什么會暈倒?”謝辰寧在她醒的那一刻,擔憂蕩然無存。
蘇若顏掃視每個人,用溫和的口吻道:“我自己的問題,放心,沒人偷襲我!”
「信你個鬼!」
「無緣無故暈倒?在這里,純扯淡!」
玩家們凝視著她,每個人臉上就差寫上“不信”二字。
她用力拍了下被子,解釋道:“真是我的問題,門當時我是鎖的,沒人進得來,而且我要是被人偷襲了,肯定會告訴你們!”
蘇若顏解釋得心累,感慨重要時刻的解釋他們不信,無關緊要的解釋依然不信!
已經(jīng)想不出什么樣的方法才能讓玩家們相信。
“確定?”沈喻雁再三詢問,事關眾人的安全,不可以掉以輕心。
“百分百!”她如同搗蒜一般瘋狂點頭。
蘇若顏暈倒確實是她自己的問題,同時不是沒有原因。
只是這個原因跟副本世界無關。
她想盡辦法轉移話題,“你們找到畫沒?”
劉文白回答道:“坐你旁邊的人找到了,不肯跟我們分享,一定要等所有人齊了才能看?!?p> ?。?!
蘇若顏轉頭瞥向身旁的人,謝辰寧挺有原則的。
可這張臉與一開始的臉不一樣!
相貌相同,給人的感覺不同!
“我醒了,可以讓我們看了嗎?”
謝辰寧默不作聲,走到桌子旁邊打開抽屜。
蘇若顏瞳孔猛地一震,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個為什么。
為什么他會忽然開抽屜?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雖說玩家已經(jīng)知道她要賣字畫的事情,但隱藏NPC規(guī)則指南還在抽屜里。
被發(fā)現(xiàn)就完了!
謝辰寧背對著他們,在其他人的視角里,除了一個背影,他們看不到謝辰寧在做什么。
謝辰寧不緊不慢道:“我找到一幅畫和五個信封?!?p> 他轉身時,蘇若顏松了一口氣。
還好沒被發(fā)現(xiàn)。
畫像被拆開,簡易的全家福映入眼簾。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小孩子畫的,歪歪扭扭的線條,簡易的小人?!?p> “不一定?!庇嘬啡岱穸▌⑽陌椎恼f法:“也有可能是不懂繪畫的人?!?p> 就比如余芊柔本身。
沈喻雁接過畫像細看,兩個幼兒,一對夫妻。
「人物能成真?」
夫妻的旁邊畫著一個辨識度比較低地拖拉機。
「老板一家人?」
夫妻齊全,兒女雙全!
信息基本跟酒店老板對得上。
看右下角標注的日期似乎有些年頭。
“信寫了什么?”
“信是空白的,但是……”
謝辰寧話未說完,被劉文白打斷。
“空白的給我們看什么?!?p> 「自己都說是空白,還讓我們看,真是有夠奇葩。」
謝辰寧無奈地放下拿著信封的雙手,無言以對地說:“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自知不對,劉文白選擇安靜。
“但是我找到紫光燈。”
“將紫光燈照到信上?”
“沒錯。”
謝辰寧將信封遞給沈喻雁,示意由她來。
“我看過了,你們自行看?!?p> 余芊柔和劉文白湊過去,三人圍成一個圓圈。
蘇若顏想起身過去,被謝辰寧制止。
蘇若顏:“???”
謝辰寧攤開手掌心,雙眼示意她看下邊。
蘇若顏帶著疑惑垂眸向下看,只見他的手心中帶有一張便利貼,紙上的內容使她心底一緊。
蘇若顏不是玩家!
看完內容,謝辰寧收回了手。
床上的人牽強扯出一絲微笑,裝作無辜。
她表現(xiàn)得很平靜,平靜到似乎這事跟她無關。
蘇若顏想過會被沈喻雁識破,沒想過竟然被謝辰寧先知道。
更沒想過副本里竟然會有關于她身份的信息。
如果便利貼被其他人知道,蘇若顏斷定他們絕不會對她有一丁點信任。
保不齊在危險時刻會率先把自己扔出去。
不過有一點令她比較好奇,為什么謝辰寧不直接識破她?跟其他玩家說?反而第一個跟蘇若顏講。
蘇若顏不可置信地張大嘴巴,目光一驚。
難道……
謝辰寧是安排給她的同伴?
蘇若顏并未立馬證實心中的想法,在謝辰寧的注視下,斜眼看向另外的三人,說:“你們看到什么了?”
“信上說老板的兒子不是被餓死的?!?p> 沈喻雁將信遞給蘇若顏,內容一句兩句說不清楚。
蘇若顏避開謝辰寧的目光,打開紫光燈,紙上的字一目了然。
有點高級!
她倒要看看寫的什么,竟然用特殊的筆寫。
“老公失手打死了兒子,我叫他自首,他沒去,說會毀了自己后半生的前途,他有沒有想過自己的孩子沒了,哪還有什么前途。
我想離婚,想帶著女兒離開他,可是他將我們母女倆囚禁在臥室里,我告訴女兒無聊的時候可以在墻上寫字。
老公消失了一年,一點消息沒有,新招了酒店的前臺,他人很好,聲稱可以擔任任何一個職位,慢慢的我發(fā)現(xiàn)他對酒店很熟悉,直到我發(fā)現(xiàn)他竟是我整容后的老公。
他威脅我,不可以對外說破他的身份,我看女兒對他很喜歡,便答應了他。
來了幾個顧客,他殺人了,而且不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