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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宮太卷,娘娘咸魚后躺贏了

第2章 判若兩人

  元武帝滿臉震驚的轉(zhuǎn)頭。

  這皇后該不會把腦子給病壞了吧。

  竟然能說出嫻妃冤枉,德妃被人挑唆的話。

  這可比她之前那些。

  “把他們都給本宮拉出去砍了?!?p>  “賜死,統(tǒng)統(tǒng)給本宮賜死!”

  “殺了,一個都不許留,全部給本宮殺了。”

  “……”

  ——正常多了。

  不是正常多了,是判若兩人。

  元武帝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他朝著食盤看了一眼:“螃蟹性寒,皇后身體未愈,應(yīng)少食,朕尚有奏折要批,就不留下來陪皇后用膳了?!?p>  沈清綰福身:“恭送皇上?!?p>  元武帝走了兩步,禁不住的回頭朝著沈清綰看了一眼。

  此時的沈清綰早已坐回到了食盤前,正拿著金鑲玉的剪刀,認(rèn)真的剪著一個螃蟹腿。

  元武帝:……

  元武帝剛剛離開,珍兒耐不住性子,“皇后娘娘,皇上好幾個月才來咱們坤寧宮一次,您怎么不留他一起用膳?!?p>  她心里嘀咕著,皇后就不該吃螃蟹的,終究沒敢說出口。

  “這些螃蟹只夠本宮一個人吃的。”

  珍兒:……

  沈清綰嗦了一口螃蟹腿,總覺得御膳房調(diào)的料汁欠一口:“去,給本宮拿點白糖過來?!?p>  元武帝還是王爺?shù)臅r候,府中已經(jīng)有了三個側(cè)妃,就是當(dāng)今的德妃,嫻妃和淑妃,還有幾個侍妾。

  其實皇后的人選,元武帝的心里更屬意嫻妃。

  嫻妃溫柔識大體,父親又是鎮(zhèn)遠大將軍。

  元武帝立原主為后,原因很單純。

  原主出生的時候,漫天祥云。

  剛好有一個僧人路過,隨口說了一句祥云馭鳳。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太后聽聞此事以后,求先帝賜婚。

  可那個時候,原主已經(jīng)和睿親王有了婚約。

  先帝拗不過太后,應(yīng)下了這枚婚事。

  元武帝與原主大婚七日。

  先帝立睿親王為太子,卻不曾想睿親王忽染重疾,吐血不止,這才改立元武帝為太子。

  太后更是對祥云馭鳳深信不疑。

  先帝駕崩,元武帝登基。

  原主仗著有太后的庇佑。

  在后宮之中,專橫跋扈,刁蠻任性,專門喜歡針對一些受寵的嬪妃。

  不過那都只是原主。

  沈清綰覺得,元武帝不會是一個輕易任人擺布之人。

  即便是太后的意思,他若是一點不相信祥云馭鳳之事。

  強行立了原主為后,也不會縱容原主大婚三年,把整個后宮攪合的雞犬不寧,還賞賜不斷。

  這原主真是想不開??!

  如今的沈清綰,在這個好吃好喝,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后宮,只想擺爛。

  她只要安安生生的做個擺設(shè),想必元武帝和太后都不會故意為難她,也不會輕易廢后。

  那她還跟那些嬪妃爭搶什么?

  她已經(jīng)是皇后了。

  不管日后哪個嬪妃生下的阿哥登基,她都是圣母皇太后。

  細(xì)細(xì)想來,平日里跟那些有阿哥的妃嬪打好關(guān)系,才是至關(guān)緊要的。

  對!

  德妃告發(fā)嫻妃的時候,她有幫嫻妃說話。

  沈清綰默默在心里給自己點了一個贊。

  干得漂亮!

  沈清綰把一桌子螃蟹吃完,時辰尚早。

  看來這以后在后宮擺爛的日子還多,漫漫長夜總要找點什么事情打發(fā)時間。

  “去給本宮拿點紅糖和木薯粉過來?!?p>  珍兒一愣:“娘娘,您月事不是還有些時日,要紅糖做什么?”

  當(dāng)然是做珍珠奶茶了。

  沈清綰在腦子里面琢磨著是喝紅茶還是喝綠茶。

  根本沒在意珍兒說的話。

  珍兒反倒看著她神情嚴(yán)肅的樣子,嚇得不禁打了個激靈:“奴婢這就去拿。”

  翌日的清晨。

  沈清綰帶著做好的珍珠奶茶去了慈寧宮給太后請安。

  雖然她有原主的“祥云馭鳳”護身,可是想在這個后宮之中安穩(wěn)度日,還是要抱緊太后這條大腿。

  慈寧宮是東西六宮中最好的一座宮殿。

  慈寧宮的花園種滿了松柏翠竹。

  太后向來是一位吃齋念佛的人,雖然她很喜歡花,但是也沒有讓人把這些翠竹砍去種植花草。

  反倒是慈寧宮的寢宮和正殿都擺滿了鮮花。

  沈清綰到了慈寧宮寢宮的時候,太后正在用早膳。

  太后才剛剛吃了兩口,便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拿下去吧?!?p>  “太后娘娘您才進了兩口,還是再進一些吧,你本來身體就不好,吃這么少了肯定是不行的?!睆垕邒咝奶邸?p>  奈何太后擺了擺手,“沒有什么胃口,就先拿下去吧,哀家跟皇后說說話。”

  太后執(zhí)意不肯吃,張嬤嬤只能先退下。

  “昨的事情哀家都聽說了,德妃是個直腸子,也是受人挑唆,嫻妃雖然無辜,也是她自己弄丟了肚兜惹出的禍,哀家罰了她們?nèi)齻€月的俸祿,在宮中抄寫經(jīng)書閉門思過,小懲大戒,皇后意下如何?”

  沈清綰睫毛抖了一下,想必太后誤會了她的來意。

  太后估摸著怕她再鬧起來,事情鬧大,丟了皇家顏面先發(fā)制人,告訴她已經(jīng)罰過了。

  沈清綰又怎會聽不懂太后的言外之意,福身,“母后懲罰分明,兒媳沒有任何意見?!?p>  太后很是意外她竟然沒有鬧。

  倆人就這樣安靜的坐著,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尷尬,一時間又找不到要說些什么。

  太后也是被原主這些年作怕了。

  既然她這次能夠識大體,太后把頭上鳳凰發(fā)簪賞給了沈清綰。

  她俯身想要幫她戴上的時候。

  又是一陣咳。

  “太后一直咳疾都這么重嗎?”

  “都是老毛病了?!?p>  太后喝了一口張嬤嬤遞過來的茶。

  “往年,太后的咳疾冬日里發(fā)作少些,春日要重一些,這兩年發(fā)作頻繁了許多。”

  聽著張嬤嬤的話。

  沈清綰的臉色有些一言難盡。

  還能怎么著,還不是讓原主給氣的。

  若是真是咳疾,冬日嚴(yán)寒,理應(yīng)發(fā)作的重一些。

  可太后春日比冬日嚴(yán)重,似乎更像是花粉過敏。

  “母后,可否將宮中菊花搬往別處,看看咳疾是否有好轉(zhuǎn)?”

  “皇后,這是有何說法?!?p>  “這……”

  沈清綰蹙眉,她不懂醫(yī)術(shù),是不是花粉過敏也只是猜測,若是搬走這些花,能夠有助于太后病情恢復(fù)還好,若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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