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我命苦,呃……這個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在沈家我確實沒啥地位……”沈霽禾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惹得謝南涔心中一軟。
謝南涔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這么說的。親愛的大美女,原諒我這一次,好嗎?”
沈霽禾本來就是裝的,眼見謝南涔這么配合自己,心里也是樂開了花。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小禾,你回國了,不打算走了吧?”謝南涔還是有點擔心沈霽禾會再次出國的,再也不回來了。
雖然她相信,以沈霽禾在珠寶設計方面的天賦,就算在國內(nèi)也能混的風生水起,但沈家那邊,終究是個定時炸彈。
沈霽禾搖搖頭,她嘆了口氣:“這次回來就不打算出國了。我的家底都在國內(nèi),出國干什么?以前是沒得選,現(xiàn)在啊,我可不一樣了。有了多余的選擇,誰還自找苦吃嗎?我跟你說,國外一點都不好。”
謝南涔上下打量了一眼沈霽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出來了,國外確實不好,你以前可沒現(xiàn)在這么瘦。不過,除了生活,其他方面沒少享福吧?”
沈霽禾看天看地,都是不看謝南涔,表情多少帶了點心虛:“嗯……這個……生活本來就夠苦了,我找點樂子也無可厚非吧。對了,晚上去哪兒Hi?還是老地方——玫瑰天堂嗎?”
“對,不過,你叉開話題的意思也太明顯了吧,怎么,在國外干壞事了?”謝南涔瞪了眼心虛的沈霽禾,試探性地問道。
沈霽禾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沒有回答,那模樣幾乎是明說了。
謝南涔震驚:“……沈霽禾,你……”
不是,姐妹,你來真的?
“咳咳,都過去了,南涔,算了唄,也不是啥大事?!鄙蜢V禾尷尬極了,但她確實稍微出了點格。
謝南涔想說點什么,但話到嘴邊卻又無力吐槽,只能認了:“那確實算不上什么大事,國外……影響不了國內(nèi),今晚是以我的名義組的局,給你撐場子,不許讓我丟臉,不然我跟你沒完!咖啡少喝點,留點肚子出來,晚上還有拼酒呢!”
一聽,沈霽禾就知道謝南涔把這事翻篇了,當然她也不會讓好姐妹失望就是了。
“of course!我的大小姐,今晚絕不讓你失望!”她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
玫瑰天堂,屬于私人會所,也是上京最大最奢華私密性最好的娛樂場所,是一些名流子弟聚會最喜歡的地點之一。
門口都是金碧輝煌,透著一股紙醉金迷的味道,極盡奢華。
玫瑰天堂僅有七層樓那么高,裝修風格是歐式風和古典風融合的典型建筑,處處彰顯著上個世紀的奢靡與浪漫。
謝南涔將車停在門口,立刻就有門童上前,為她們拉開車門。
下車時,謝南涔順手將車鑰匙給了出去,讓門童去把她的車開進地下車庫,就沒再管了。
等停好了車,門童會自動把鑰匙送過來,完全不用擔心。
謝南涔快步走到沈霽禾身邊,一手攬著她的肩膀,笑著說:“怎么樣?我夠在意你吧,特意選了玫瑰天堂這邊,還是你以前的最愛的那間房,你的愛好應該沒變吧?”
“當然沒有。怎么?南涔莫不是覺得覺得過了五年,我就會變成那種喜歡委屈自己的人?這話說出來,你自己都不信吧?只不過,好久沒來了,我這心里還是稍微有點小感慨?!鄙蜢V禾看向面前的玫瑰天堂,眼底劃過一抹懷念。
地方?jīng)]變,人也沒變,但心境卻變了不復以往。
“走吧,那群人還等著我和你這兩個主角呢,快快快。”謝南涔一邊跟沈霽禾說話,一邊推搡著沈霽禾朝著玫瑰天堂內(nèi)走去。
謝南涔預訂的包房在最頂層的七樓,也是最豪華最貴的包房。
他們到達的時候,包廂里已經(jīng)坐滿了熟人,男的女的都有。
沈霽禾一進來,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都落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又快速轉(zhuǎn)移到了謝南涔的身上。
“喲!謝總,您來了?”
一個穿得精英裝扮的男人就自發(fā)地迎了上來。
他們這個圈子里杰出的女人還是比較少的,所以來的人大多是男人,只有少部分是女人。
“嗯,知道了。我給大家隆重介紹一下,這是我好閨蜜,沈家真正的大小姐——沈霽禾?!敝x南涔一臉嚴肅地向在場介紹,語氣十分鄭重,“大家都是一個圈子的,就算不認識,也都聽說過彼此,認識跪,其他的也不用我細說了?!?p> 沈霽禾臉上帶著優(yōu)雅得體的微笑,跟包房內(nèi)的人一一握手,十分優(yōu)雅知禮,落落大方,引得眾人好感上升。
“沈小姐,幸會?!?p> “沈小姐,久仰大名?!?p> “沈小姐,還請見諒?!?p> “沈小姐,你好……”
包房內(nèi)熱鬧非凡,各種奉承和恭維的聲音不絕于耳。
沈霽禾卻始終保持著微笑,不厭其煩地一一回應,很快就和眾人寒暄了起來。
原本還有些冷凝的氣氛,在烈酒的輔助下,也開始熱鬧了起來。
雖然一開始在場的眾人是因為謝南涔才給了沈霽禾幾分薄面,和她交談,但現(xiàn)在玩起來后,便也多了幾分真情實感在里面,只不過那也多是逢場作戲。
畢竟,現(xiàn)如今的沈家在上京可不比從前,沾上了可不一定能落到好,再者沈霽禾……以前的名聲也不怎么樣,如果不是謝南涔,他們不會來這個局。
來赴宴的少爺小姐們都是和謝南涔一個圈子的,身份都很不錯,不低,但也沒特別高,對于剛回國的沈霽禾來說,剛剛好。
來的人在各自的家族里,也是能說上話的人物,而不是被放棄的花瓶或者紈绔子弟,所以即便場面熱鬧了起來,也不會玩得太過火,這樣的宴會更適合作為沈霽禾重回上京上流社會的踏板。
幾杯酒下肚,沈霽禾也逐漸放開了,圈內(nèi)的消息套的差不多了,于是,她就找了個借口躲一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