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小哈還挺有精神,老哈貢獻(xiàn)騎士吻
氣氛搞起來的屋內(nèi)。
鐘沫雙手掌心撐在枕頭兩邊,垂眸盯著哈德斯變幻莫測的表情:“老哈,不好意思,我溜進(jìn)來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會壓到它,沒事吧,需要我?guī)湍憧纯磫幔縿e害羞,我只對你的腹肌感興趣?!?p> 哈德斯寬厚的肩膀微顫,他夾緊被子,任誰在……時被壓到都不會沒事。
鐘沫瞇起眼回憶剛剛的大小,撩不自知:“小哈還挺有精神?!?p> 哈德斯眼前一黑,終于忍無可忍:“您先起身?!?p> 鐘沫麻溜地起身站在床邊,露出迎賓服務(wù)員才會有的標(biāo)準(zhǔn)微笑。
哈德斯手背用力到青筋暴起,掌心蓋住半張臉,遮住精致狹長的眼眸,沒讓床邊的雌性發(fā)現(xiàn)眸色似有加深的跡象。
如果不是時機(jī)未到,他真想在月亮身上打下他的印記。
難怪他的父親會說他愛上了大公主,一晚上的荒唐夢足以證明,他再也無法忽視被他死死壓抑的感情。
深陷其中,卻甘之如飴。
這不正常。
鐘沫收起臉上的嬉笑:“我和鐘純汐之間有著深仇宿怨,她在我的殿內(nèi)安插了不少暗樁,今晚的慶功宴是她為我鋪的網(wǎng),我需要你寸步不離地保護(hù)我。”
原主多次傷害哈德斯,她和哈德斯目前沒有任何革命友誼,也不知道哈德斯樂不樂意做她的貼身保鏢。
她一大早偷溜過來,就是想趁哈德斯頭腦不清醒時忽悠。
不過,要想馬兒跑就要給馬兒吃草,她是不是該給哈德斯一點好處?
腰包里的錢,她是萬萬舍不得給的,在她思考能給什么好處時。
哈德斯曲起右腿,單手撐在床沿,空閑的那只手虔誠地捧起她的右手,輕輕地落下一吻:“樂意為您效勞?!?p> 這回輪到鐘沫沉默了。
鐘沫眼眸微斂,轉(zhuǎn)動手上的尾戒,與始終直勾勾盯著她的哈德斯對視,她好像一不小心打開了潘多拉魔盒。
她尋思著她也沒做什么??!
哈德斯掩蓋住內(nèi)心對大公主骯臟的企圖,輕輕撩起薄被,他故意當(dāng)著大公主的面解開睡衣紐扣,緩緩開口:“騎士吻而已,殿下這是怎么了?”
鐘沫立馬搖頭。
不行,她必須擺出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姿態(tài),絕對不能露出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這時。
司馬應(yīng)暉也爬了上來,一聽哈德斯的話,下意識道:“可是帝國沒有騎……”
金德蒙死死捂住司馬應(yīng)暉的嘴,卻還是慢了一步。
下一秒,金德蒙和司馬應(yīng)暉齊齊抖了一個激靈,抬起頭,一抹寬大又散發(fā)幽怨的身影罩在她們頭頂。
重新系上睡衣扣的哈德斯面無表情的凝視著窗外的兩名雄獸。
哈德斯語氣聽不出起伏:“很喜歡吊在空中?”
司馬應(yīng)暉耿直地豎起大拇指:“上將您別說,別有一番滋味?!?p> 哈德斯嘴角微微上揚:“那就獎勵你們負(fù)重一百斤,吊在這里三小時?!?p> 金德蒙想咬死司馬副官的心都有了。
哈德斯側(cè)過身,試探性地問道:“殿下,我這樣處置他們可以嗎?”
鐘沫還沉浸在剛剛一吻的震撼中,聽到聲音點頭道:“?。颗?,當(dāng)然可以,你的命令就代表我的命令?!?p> 哈德斯眼眸含笑,這樣好的大公主,他的心當(dāng)然會為之動搖。
金德蒙卻傻了。
上將怎么能輕易釋懷?怎么能輕易原諒曾經(jīng)傷害自己的雌性?不要沉迷在這個雌性的花言巧語之中啊喂!
雌性不可信。
惡毒的大公主更不可信!
司馬應(yīng)暉感動哭了:“大殿下好寵上將,我相信她真的改變了,德蒙,你不要再用有色眼鏡看待大殿下?!?p> 金德蒙一臉心累,在智能管家送來沙袋后,依舊拒絕和蠢貨說話。
司馬應(yīng)暉還在喋喋不休。
“德蒙,你怎么突然不理我了?”
“大殿下寵上將是好事啊,我們做下屬的要替上將感到開心?!?p> “我真覺得大殿下煥然一新,有句老話說得好,懸崖勒馬,為時不晚?!?p> “只要大殿下座下的馬別往懸崖跑,以后一直這么善待上將,我司馬應(yīng)暉和金德蒙必定誓死效忠!”
金德蒙冷笑:“宣誓效忠都不忘帶上我,我要對你說一聲謝謝嗎?”
司馬應(yīng)暉用肩膀去碰金德蒙的肩膀:“不客氣,咱倆誰跟誰?!?p> 金德蒙聲音近乎咆哮:“報告上將!我申請用鞋堵住司馬副官的嘴!”
在換衣間的哈德斯:“準(zhǔn)。”
司馬應(yīng)暉一臉傷心:“德蒙,我不是你在第一軍團(tuán)最好的兄弟嗎?你怎么能嫌我話多,還用鞋堵……唔唔?!?p> 金德蒙雙目如炬:沒用襪子已經(jīng)是她顧念舊情了!
鐘沫倚靠在墻上,聽著窗外的動靜啞然失笑,笑著笑著沉默了。
原文里,司馬應(yīng)暉被原主斬首示眾,金德蒙的故事她也知道,“女扮男裝”,身份曝光后淪為貴族禁臠。
無論原主犯了什么錯,都會被鐘純汐手持放大鏡大肆宣揚,沒有人站在原主身后,沒有人相信原主,原主自暴自棄,一步步走上罪孽深重的地獄。
看書時沒什么感覺。
誰能想到他們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或許想到了,但紙片人結(jié)局如何,沒人在意,當(dāng)時的她就沒有多關(guān)注。
原主不在了,她才有幸活在當(dāng)下,誰都可以指責(zé)原主,她不行。
鐘沫抬眸看向走到她面前的雄獸:“親愛的似乎很信任他們兩個。”
哈德斯心底一咯噔。
大公主意識到司馬應(yīng)暉二人不該出現(xiàn)在這,起碼不該出現(xiàn)在窗臺。
那么,大公主會怎么做?
金德蒙一臉毫不意外,呵呵,等著看吧,惡毒的大公主一定會駁回上將的懲罰,對潛入宮殿的她們施以重罰!
鐘沫目光落在智能管家的身上:“給予司馬副官、金中尉最高權(quán)限,讓他們可以和哈德斯一樣自由出入我的宮殿?!?p> 在場三位:“?。俊?p> 智能管家扭著腚移動到窗口,將兩位雄獸的面部以及信息素錄入系統(tǒng)。
鐘沫溫柔似水的眼眸凝視著哈德斯,好像在說“因為你,我才信任他們”。
哈德斯心跳加速,他垂下眼簾,遮住眸中的狂風(fēng)驟雨,露出得體的笑:“感謝殿下的信任,我以第一軍團(tuán)的榮譽(yù)起誓他們絕不會辜負(fù)您的信任?!?p> 鐘沫輕點頭,突然想起阿爾法帝國還有朝會,她昨天懲罰了鐘純汐,對方的雄父一定會在朝會上對她發(fā)難。
她可太想親眼目睹了。
鐘沫兜里缺錢,沒有安全感,在心里默默決定參加完朝會就去商業(yè)街巡視她的領(lǐng)土:“吃完早飯一起參加朝會?”
哈德斯語氣又輕又緩:“榮幸之至?!?p> 金德蒙呆呆地目視大公主和上將的離開,怎么也想不通為什么。
司馬應(yīng)暉感動到熱淚盈眶,吐出軍靴:“大殿下她真好。”
金德蒙難得沉默,她搞不懂現(xiàn)在的大公主到底怎么想的。
如果要私底下折磨上將,為什么還要給予上將以及她們那么高的權(quán)限,饒是二公主都沒有自由出入大公主殿內(nèi)的權(quán)限,她們這是沾了上將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