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慶功宴中藥!玷污原主的蜥蜴獸人
傍晚的慶功宴如約而至。
鐘沫攥緊裝了朗姆酒的高腳杯,臉頰紅潤的像打了濃妝腮紅一樣,她假意被酒熏染,避開被雄性獸人搭訕的可能。
暈過去可還行?
可以列入老鐘家黑歷史了!
哈德斯垂下眼簾,遮住滿眼y色:“殿下似乎沒什么經(jīng)驗?!?p> 鐘沫兩頰“腮紅”更重了。
哈德斯唯恐惹惱雌性,軟下聲音:“好巧,我也沒有。”
鐘沫依舊拒絕與哈德斯對視,她和原主一樣理論知識扎實,不過,這么驕傲的事就不會說給哈德斯聽了。
她甚至催促哈德斯去跟戰(zhàn)友喝酒應(yīng)酬,別緊跟著她。
哈德斯眼中閃著笑意:“殿下,是您讓我寸步不離地跟著您?!?p> 鐘沫:“……”
在失敗這件事上,她一向很成功。
此時的鐘純汐被許多雄獸圍在中央:“謝謝大家的關(guān)懷,我先去趟洗手間?!?p> 軟萌的模樣俘獲了在場所有雄獸的心,他們迅速讓開一條道。
走到洗手間。
鐘純汐沉下臉,她給姐姐準(zhǔn)備了一份大禮,又清理了二樓走廊上的監(jiān)控,確保不會有人搗亂她這位姐姐拆禮物的環(huán)節(jié),就等著鐘沫獨處的時候。
可她等了大半天。
對方一直和哈德斯黏在一起,頗有幾分蜜里調(diào)油的味道。
就連面見母皇時也沒分開,感情那么好嗎這倆人?
不行。
她得想法子分開他們!
鐘純汐回憶起雄父今早的提議,默默感慨還是她的父親老謀深算,她點開通訊錄,命人綁架了哈德斯的雄父。
不是蜜里調(diào)油嗎?
她會讓哈德斯無暇顧及鐘沫!
雄父和妻主只能二選一!
幾分鐘后,哈德斯智腦手環(huán)收到一個聯(lián)絡(luò)號的敲詐勒索。
“哈德斯上將是吧,您的雄父今天穿了一身白色西裝,非常優(yōu)雅。如果您想他平平安安,最好不要聲張,獨自帶著一個億來xxx區(qū)xx街道,恭候您的到來?!?p> 鐘沫注意到哈德斯的變化。
哈德斯剛要開口,對方就掛斷了,他迅速命智腦追蹤定位,無果后,目光為難地看向大公主,將情況告訴對方。
哈德斯冷靜分析,目光極其陰郁,好像有怒火在眼底燃燒:“無法撥通父親的聯(lián)絡(luò)號,他今天穿得確實是白色西裝。拉爾森家族防御不低,他們只能從半路綁架?!?p> 父親是他最重要的人。
他無法坐視不管。
鐘沫用高腳杯擋住他人窺視的目光:“今早你洗碗時,我給洛寧上將提了建議,讓他不要參加慶功宴,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別離開拉爾森家族的保護(hù)范圍。”
不怪她以防萬一。
劇情已經(jīng)脫離原文軌跡,她沒想去藥倒鐘純汐,可她擔(dān)心鐘純汐狗急跳墻,為了讓她身敗名裂用計支走哈德斯,唯一能讓哈德斯離開她身邊的似乎只有洛寧。
但現(xiàn)在,洛寧還是被綁架了,是拉爾森家族也不安全,還是綁架本身就是一個幌子,旨在支走哈德斯?
有待考究。
哈德斯微愣,滿眼意外,像是沒猜到她早就有所準(zhǔn)備。
鐘沫知道哈德斯不會放心:“宴會地點離你家很近,你回去確定一下。”
哈德斯深深地看著大公主,無聲拒絕。
鐘沫壓低聲音:“來之前不是說好了,你要找借口離開宴會,端著槍的獵人才會將槍口對準(zhǔn)我,現(xiàn)在借口送上了門,我們可以趁機(jī)將計就計。”
鐘純汐很少露狐貍尾巴,今天是她抓住對方把柄的少有機(jī)會,這也是她明知道宴會有危險也要參加的原因。
哈德斯卻不敢賭獵人的槍里沒有子彈,萬一呢?
鐘沫裝作憤怒的樣子給其他人看:“我相信你能盡快趕回來,在你離開期間,我會和你保持語音通話并全程錄下來?!?p> 哈德斯慢慢后退一步,微微躬身,藏起眼底的復(fù)雜情緒,也裝作一副不顧大公主阻攔硬要離開宴會的模樣。
見狀。
遠(yuǎn)處的鐘純汐在心底譏笑。
她就說嘛。
這倆人沒有太深的感情基礎(chǔ),隨便用點計謀都能分開。即使她讓人綁架洛寧的計劃失敗了,但能支開哈德斯,她就能讓哈德斯沒那么順利地回來。
哈德斯離開后。
鐘沫為了讓戲更真,拒絕所有獸人的靠近,坐在角落假裝一個人生悶氣:“有房間失火,正如我們一開始所料,你的副官和中尉也被支走,救火,多完美的理由啊?!?p> 說完。
鐘沫不經(jīng)意間用長袖蓋住智能手環(huán),在發(fā)現(xiàn)被人盯上時,眼底閃過一抹晦暗,裝作醉酒暈倒在椅子上。
正企圖敲暈她的人:“……”
鐘沫眼前被蒙了層黑布,手腳也被捆住,心里暗自難過。
為什么不“補(bǔ)刀”呢?
市面上沒有迷情藥解藥,稀釋麻醉藥的針劑花了她80w。
敵人沒有給針劑發(fā)揮的機(jī)會。
這錢,她白花了!
不等她思考她被那人帶去了哪里,那人一針將她扎清醒了。
“接下來大殿下就交給你照顧了,藥劑會讓她很配合,319號,如果你不想回到監(jiān)獄就別讓我們失望?!?p> 鐘沫聽到那人說完關(guān)上了門,她嘗試掙扎了一下,只掙松了眼前黑布。
微弱的燈光下,渾身酒味的蜥蜴獸人托著長尾巴踉蹌著靠近她,毫不掩飾他眼底丑陋的欲望。
“大殿下,您也聽到了,不是我要來,是剛才那人讓我玷污您?!?p> 鐘沫冷著臉:“放肆!”
厲聲暫時呵斥住對方,但色膽都能包天,一個小小的呵斥無法阻攔。
長相平平的蜥蜴獸人用舌尖舔了舔嘴角,滑膩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大殿下皮膚真白,您放心,我保準(zhǔn)讓您舒舒服服?!?p> 鐘沫幽冷的嗓音訴說著帝國律法:“強(qiáng)迫雌性是死刑?!?p> 蜥蜴獸人邪惡一笑,絲毫沒有害怕:“能成為您的裙下臣,多少雄獸死而無憾,何況我本來就犯了死刑?!?p> 鐘沫眉頭緊鎖,原主給鐘純汐下藥,想看對方出丑,卻反被算計丟了清白,毀掉原主清白、害女主未婚先孕的就是一個曾經(jīng)強(qiáng)奸雌性致死的刑犯。
蜥蜴獸人興奮地咧起嘴角:“大殿下,就讓我來好好疼愛您吧,相信我,我經(jīng)驗豐富,您一定會迷戀上?!?p> “等等。”鐘沫凝眸,條理清晰道:“我中了藥,必須和雄獸結(jié)合。你應(yīng)該也聽說過我,好色成性、到處用情、對雄獸不忌口,你給我松松綁,我允許你碰我,還會更好地配合你?!?p> 鐘沫面上鎮(zhèn)靜,內(nèi)心慌亂的一批,她只能盡力拖延時間,希望哈德斯聽到她這邊的情況快馬加鞭地趕過來。
蜥蜴獸人豎起食指左右晃了晃,獰笑道:“那人找到我時就跟我說您愛耍花招,讓我小心提防,絕不能給您逃脫的機(jī)會。抱歉了大殿下,我不能給您松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