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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嬌軟:她被糙漢老公花樣寵

第16章 會給糖果的才是爹

  “我們的爹?”二丫愣愣重復(fù)大丫的話。

  二丫的腦子只有“爹”這個稱呼,沒有“爹”的具體印象。

  她從小就沒有見過自己的“爹”。她媽媽懷她、生下她,她爹都沒有回家過。

  “是啊,如果他是我們的爹,他一定會給我們買糖果吃,還會帶我們?nèi)ネ妗!贝笱具吇貞涍厱诚胫?p>  因為記憶里的她太幸福,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嘴角情不自禁的彎成一個弧度。

  姐妹之間有心靈感應(yīng),二丫被那份幸福感染到了。

  二丫看著不遠處的那個背影眼睛都發(fā)亮。

  她好希望那個叔叔就是自己的爹,她好想有糖果吃,有爹陪她玩。

  “姐姐,那我們?nèi)枂柲俏皇迨迨遣皇俏覀兊牡俊倍咎嶙h著。

  “不行,媽媽叫我們不要出門,也不要跟陌生人說話?!贝笱局浦怪?。

  大丫聽著媽媽的話管著二丫,況且在她心里覺得應(yīng)該不會這么湊巧。

  二丫卻沒有想這么多,她比大丫多了一些淘氣。她小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往地上一摔。

  泥土地上有她們吃早飯時,不小心灑出來的水。

  二丫往打濕的泥地里一摔,就把身上的衣服摔臟了。

  “姐姐,我衣服臟了?!倍菊f。

  大丫看著二丫臟的衣服,趕緊從衣柜里拿出二丫換洗的衣服:“二丫,來,快把干凈衣服換上。媽媽說了,現(xiàn)在我們住在城市里,不能跟以前住在農(nóng)村一樣臟。身上衣服必須每天都干干凈凈的?!?p>  “嗯嗯,二丫聽媽媽的?!?p>  二丫在大丫的幫助下,脫下臟衣服、換上干凈衣服。

  換好后,二丫看著大丫問:“姐姐,你不幫二丫洗衣服嗎?”

  以前在界山村,原主喬雪每天早出晚歸的和其他村民一起上山下地賺工分,家里的家務(wù)事就交給大丫來做。

  大丫三四歲就開始洗衣做飯,五歲就包攬了家里所有家務(wù)。

  “可是媽媽讓我們不要出門?!贝笱緸殡y的說。

  “媽媽晚上下班回來還要洗衣服很累,昨天晚上媽媽很遲才睡覺?!倍咎嵝阎?p>  大丫知道,她媽媽昨天晚上睡得很遲,早上又一大早就起床去上班了。

  她很心疼,又很為難。

  “姐姐,你去洗衣服吧。二丫就在房間里不出去,等著姐姐洗好衣服回來。”

  大丫猶豫了一下后就同意了。

  “那,二丫,你不要亂跑。”

  “嗯,知道了。二丫就在房間里等你?!倍竟郧傻拇饝?yīng)著。

  大丫把二丫的衣服放在瓷盆里,再端著瓷盆去隔壁洗漱間洗衣服。

  二丫在大丫一離開,就馬上屁顛屁顛的跑出了房間,往張恒跑去。

  跑到張恒旁邊,她問:“叔叔,你是我爹嗎?”

  張恒坐在大石頭上,腦里正閃過一個又一個畫面。

  那些畫面,有些很真實,有些像夢里。

  想著、想著,漸漸地,他覺得真實的又像是夢里的,夢里的反而感覺又很真實。他都不知道哪些是真實,又哪些是夢里。

  這種感覺很糟糕,他腦袋昏昏沉沉,心情越來越煩躁。頭上那針扎般痛感又向他襲來了。

  就在他被痛的再一次冷汗直飆時,耳邊突然傳來一個小女孩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他頭上的痛感似乎緩解了一些。

  他忍著還有些隱隱作痛的頭,轉(zhuǎn)過去望著小女孩。

  小女孩看起來兩三歲,此時正用期盼的眼神望著他。

  因為在界山村時,張建霸占了張恒寄回家的錢,喬雪母女仨一直過得吃不飽的生活。后來得知張恒“去世”后,張建連米面都不給了。娘仨就只能每天啃紅薯過日子。

  長期營養(yǎng)不良,大丫二丫都瘦弱的可憐兮兮?,F(xiàn)在用期盼的眼神望著張恒,就更可憐兮兮了。

  這可憐兮兮的外貌和可憐兮兮的眼神,立即牽扯著張恒的心。

  他心想:如果他的媳婦和兩女兒沒有被大水沖走了的話,他那三歲的小女兒應(yīng)該跟眼前這小女孩差不多大了。

  “叔叔,你是我爹嗎?”

  二丫見張恒沒有回答就再一次問。

  想起自己的女兒,又看著眼前孩子這小心翼翼的問話和期盼眼神,張恒的心一陣酸澀。

  不過,他只以為二丫像狗蛋一樣,也是災(zāi)區(qū)失去親人的孩子。

  他不忍心給二丫殘酷的答案,就微笑著說:“你也可以叫我爹。”

  “爹?你真的是我爹?”二丫眼睛發(fā)亮。

  張恒又點點頭肯定:“對,我是你的爹?!?p>  二丫想起大丫的話,立即雙眼亮晶晶的問:“那你為什么沒有給我糖果吃?”

  張恒先是一怔。但很快猜測到,可能是這孩子爹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給她買糖果。

  現(xiàn)在這孩子的爹去世了,她的愿望也就實現(xiàn)不了了。

  一想到這孩子的愿望將一輩子都實現(xiàn)不了,張恒于心不忍。他馬上站起來說:“爹忘了拿糖果了,你等一下,爹現(xiàn)在就去給你拿糖果。”

  張恒又鄭重其事的叮囑了孩子幾句,就起身急匆匆回病房拿糖果。

  正好上次有戰(zhàn)友結(jié)婚給他送了幾顆喜糖,他分給病友后,還剩幾顆放在那里。

  回頭再說喬雪那邊。

  喬雪給病人量了體溫后,回護士站取藥和藥水。

  正要進護士站時,她聽到了韓玲玲跟另外兩個女護士對話。

  一位女護士好奇問韓玲玲:“韓護士,你真的不知道那位張恒同志的消息?”

  “不知道?!?p>  “哦,我看喬護士找那位同志找的挺著急,也不知道那位張恒同志是她什么人?”

  “不會是她老家那邊的對象吧?”還有一位護士猜測。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她老家對象?!表n玲玲提高聲音否認(rèn):“肯定不是?!?p>  “怎么可能不是。”喬雪走進護士站盯著韓玲玲確認(rèn):“張恒就是我的男人,我的對象?!?p>  “不可能!你撒謊!”

  韓玲玲聞聽,情緒更加激動。她音量再次拔高反駁:“如果是你對象,那你見到了,怎么可能還不不認(rèn)識他?”

  喬雪一聽表情猛的一滯。

  下一秒,她激動的伸手拽住韓玲玲衣襟確認(rèn):“所以,你現(xiàn)在在承認(rèn),你昨天中午為他送飯的那個重傷病人就是張恒?”

  如果喬雪先前還有一點點懷疑的話,那現(xiàn)在就是百分之一百的確認(rè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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